,只能咬牙切齿:“太子哥哥说笑了,臣弟不过是……不过是府邸日常用度。”
这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整个朝堂之上,风向悄然转变。
那些原本等着看戏的官员,此刻看向萧衍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与深思。
这位太子,看来不仅病好了,脑子也比以前更好使了。
萧衍和萧景两人经过数月的暗中较量和,朝堂之上早已风声鹤唳。
这一日,文武百官齐聚,气氛却比往日凝重几分。
萧衍,身着太子朝服,面色平和,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人搀扶、三步一喘的病秧子。
二皇子萧景瞥了萧衍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兄今日气色甚佳,想必是又有高见了?
只是不知,这高见是否能为父皇分忧,还是……另有所图?”
萧衍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转向御座上的皇帝,躬身道:“父皇,儿臣今日确有要事启奏。
儿臣要弹劾一人,此人狼子野心,包藏祸心,若不及时铲除,恐为我大齐江山社稷之大患!”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萧景脸色微变:“皇兄,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在此危言耸听,扰乱朝纲?”
萧衍朗声道:“儿臣要弹劾的,正是二皇子,萧景!”
他从袖中取出一叠文书,双手呈上:“父皇,此乃萧景多年来贪墨受贿,侵占良田,草菅人命之罪证。
每一笔,皆有账可查,有人可证!”
一名内侍将文书呈给皇帝。
皇帝一页页翻看,脸色愈发阴沉。
萧景额角渗出冷汗,厉声反驳:“一派胡言!
皇兄,你我乃是手足,你竟为了太子之位,不惜伪造证据,构陷于我?
父皇,儿臣冤枉!”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萧衍冷眼看着他的表演,继续道:“伪造?
那么,这个你又当如何解释?”
他转向殿外,扬声道:“带人证!”
片刻后,一名老仆被两名侍卫押了上来,正是当初在别院给萧衍下毒的老仆。
老仆一见萧景,便浑身发抖,叩头如捣蒜:“陛下饶命!
二殿下饶命!
奴才……奴才也是被逼无奈啊!”
老仆当众将萧景如何威逼利诱,命他毒害太子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萧景面如死灰,指着老仆怒骂:“你这老狗!
血口喷人!
父皇,他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