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再看看女孩身上闪闪发光的亮片裙和十厘米高跟鞋,突然觉得可笑至极。
“我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我平静地说,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陆远深的表情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推开怀里的女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苏暖?
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手上戴的,还是我去年送他的三十岁生日礼物——那块价值二十万的百达翡丽。
当时他抱着我说:“暖暖,这辈子有你真好。”
现在,这块表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小张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来接你。”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看来是我多事了。”
陆远深的表情有些慌乱,他伸手想拉我:“暖暖,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带上身份证和结婚证。”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陆远深气急败坏的喊声和红裙女孩的惊呼声,但我没有回头。
走出酒吧,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温热的泪水混在一起。
我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住地发抖。
手机屏幕亮起,是陆远深发来的消息:“暖暖,你误会了,那是客户!”
“今天是她生日,我只是陪客户应酬!”
“你冷静点,别闹了!”
我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
雨越下越大,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像极了我的心跳节奏——紊乱而无力。
回到家,我径直走向书房,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叠文件。
这些是我这半年来偷偷收集的证据。
酒店开房记录、信用卡消费明细、他和不同女人的亲密照片。
最上面的一张,是他和林珊在马尔代夫度假的照片,日期显示是在我母亲住院的那一周。
当时他说他去纽约出差了。
我把这些文件放进公文包,然后打开电脑,开始起草离婚协议。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我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字。
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一张张纸。
我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苏暖。
这个名字,很快就不再是“陆太太”了。
我走进卧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