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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跑步系统,我开局和校花赛跑博尔特小雪完结文

零食小推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窗外,太阳像个烂熟的橘子,把小区楼道染得一片金黄,可我,李明,还像头死猪一样,赖在沙发上,手边堆着薯片袋,电脑屏幕上是无限循环的动漫,屏幕的光影在我那张被油脂浸润的脸上跳跃,像是嘲笑我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我那二十年来积累的肥肉,已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座移动的肉山,每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鼻息,仿佛肺部是一台年久失修的破风箱,发出嘶嘶的抗议,就连指尖都泛着一层不健康的黄色。我的房间,像是某种大型垃圾堆,吃完的泡面碗、喝光的饮料瓶、换下来的衣服堆得小山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味、方便面味和死宅气息的独特芬芳,我早已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我个人领域的独特标签。直到那声尖锐的提示音,像根银针直接扎进了我脑子深处,带着一股冰冷的机械感,差点...

主角:博尔特小雪   更新:2025-06-03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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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博尔特小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跑步系统,我开局和校花赛跑博尔特小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零食小推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太阳像个烂熟的橘子,把小区楼道染得一片金黄,可我,李明,还像头死猪一样,赖在沙发上,手边堆着薯片袋,电脑屏幕上是无限循环的动漫,屏幕的光影在我那张被油脂浸润的脸上跳跃,像是嘲笑我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我那二十年来积累的肥肉,已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座移动的肉山,每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鼻息,仿佛肺部是一台年久失修的破风箱,发出嘶嘶的抗议,就连指尖都泛着一层不健康的黄色。我的房间,像是某种大型垃圾堆,吃完的泡面碗、喝光的饮料瓶、换下来的衣服堆得小山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味、方便面味和死宅气息的独特芬芳,我早已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我个人领域的独特标签。直到那声尖锐的提示音,像根银针直接扎进了我脑子深处,带着一股冰冷的机械感,差点...

《觉醒跑步系统,我开局和校花赛跑博尔特小雪完结文》精彩片段

窗外,太阳像个烂熟的橘子,把小区楼道染得一片金黄,可我,李明,还像头死猪一样,赖在沙发上,手边堆着薯片袋,电脑屏幕上是无限循环的动漫,屏幕的光影在我那张被油脂浸润的脸上跳跃,像是嘲笑我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

我那二十年来积累的肥肉,已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座移动的肉山,每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鼻息,仿佛肺部是一台年久失修的破风箱,发出嘶嘶的抗议,就连指尖都泛着一层不健康的黄色。

我的房间,像是某种大型垃圾堆,吃完的泡面碗、喝光的饮料瓶、换下来的衣服堆得小山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味、方便面味和死宅气息的独特芬芳,我早已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我个人领域的独特标签。

直到那声尖锐的提示音,像根银针直接扎进了我脑子深处,带着一股冰冷的机械感,差点没把我吓得从沙发上蹦起来,薯片屑飞溅得到处都是,落在地上的油渍,像一个个闪亮的罪证。

“跑步系统已绑定,检测到宿主身体素质极差,系统勉强启动,建议宿主立刻进行身体改造。”

我他妈幻听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又拍了拍自己发烫的额头,再用力掐了掐手臂上颤巍巍的肥肉,疼是真的疼,这证明我不是在做梦,我这狗屎人生里,竟然真冒出了个狗屎系统。

“系统说明:与异性共同跑步,宿主跑赢对方,每领先一米,对方好感度提升0.1;宿主跑输对方,每落后一米,对方好感度降低0.5。”

脑子里那行字跟激光刻上去似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不可违抗的意味,仿佛某种神明的判决,直接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注意:好感度低于0,将触发不可逆惩罚,惩罚内容随机且无法豁免。”

惩罚?

不可逆?

我肥大的指尖抖了抖,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冰,又像被某种看不见的利爪狠狠攥紧,这什么狗屁系统,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简直像从某个扭曲的黑暗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魔。

但好感度提升……我那颗肥胖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像架破烂的拖拉机,轰隆作响,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每一次震动都带着贪婪的渴望。

我他妈
单身二十几年,母胎solo,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几回,最接近的肢体接触大概也就是小学六年级值日时,不小心碰到了同桌的衣角,现在有个系统说能直接提升好感度?

这简直是贫民窟里掉下来一个金元宝,还是带翅膀的那种,光是想想,我那萎靡不振的灵魂都像是被注射了一针肾上腺素,瞬间膨胀起来,眼前甚至出现了无数个窈窕的身影,冲我抛着媚眼。

可转念一想,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啤酒肚,圆滚滚的,颤颤巍巍,上面的毛孔清晰可见,肚脐眼像是被埋在了一片松软的肉堆里,周围甚至还有几根顽强的汗毛。

跑赢女生?

我连下楼买个泡面都喘,更别提去年为了躲避隔壁大妈的催婚攻势,冲刺了不到十米,结果当场岔气,在楼梯上喘了足足五分钟,才缓过来,脸憋得猪肝色。

这他妈不是金元宝,这是个烫手山芋,还是会原地爆炸的那种,这系统是不是在嘲笑我,在玩弄我这副烂透的身体,把我当成了一个被命运戏弄的跳梁小丑?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挪起来,肥肉和沙发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像是一头搁浅的鲸鱼在挣扎,去厨房倒了杯水,镜子里映出我那张油光满面的脸,配上两颗肿起来的眼袋,活脱脱一只懒惰的死胖子,连我自己看了都嫌弃,恨不得把镜子砸个稀巴烂。

跑赢女生?

除非她们坐轮椅,或者我是百米飞人博尔特他表弟,还是那种返祖变异的表弟,否则我这辈子都别想靠双腿跑赢任何人。

然而诱惑太大,大到能把我的理智直接扔进太平洋,然后用重型吊机把它捞回来,再重新扔进去,周而复始,直到我的脑子完全被这股邪恶的欲望吞噬。

我闭上眼,脑子里瞬间闪过小区里那些我偷偷觊觎了无数次的窈窕身影,她们像一个个移动的光点,在我灰暗的人生里闪烁,但从来不为我驻足,我只能在角落里,用那双不争气的眼睛默默舔舐着自己的欲望。

尤其是三楼那个叫小雪的姑娘,她每天早晨都穿着紧身运动背心和短裤,扎着高高的马尾,在小区花园里跑步,腿长得跟电线杆似的,又直又细,仿佛自带风力,每一次摆动都带着律动的生机,比我这堆肉山要灵动一百倍。

小雪长得
清秀,皮肤白皙得像初雪,跑步的时候那小腰肢一扭一扭的,紧实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痒,恨不得自己也能变成那条柔软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身上,感受她的每一次呼吸和律动。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和她偶遇,然后她对我一见钟情,上演一出胖子逆袭的玛丽苏大戏,可现实是她看我一眼,都像在看路边一坨垃圾,眼神里带着一丝本能的嫌恶,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呼吸空气的污染。

现在机会来了,尽管这机会带着剧毒,带着让我万劫不复的可能,但又如何?

反正我的人生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再烂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肥肉跟着颤了一下,决定,必须去试,因为人生这出戏,我已经演了二十几年配角,现在,我他妈要抢戏份,哪怕是抢一个悲剧的角色,我也认了。

不就跑个步吗?

死胖子也有春天!

我发誓,这次我要让春天变成夏天,最好再来场猛烈的暴风雨,把我这身肥肉全部洗刷干净。

我翻箱倒柜,从衣柜最深处掏出一条勉强能套上的运动短裤,上面还沾着不知道多久前的灰尘和霉斑,T恤被肚子撑得像个鼓,勒得我胸口发闷,简直是给衣服做“束胸”手术。

我站在镜子前,简直没眼看,这身打扮简直是健身房的“反面教材”,还是那种劝退级别,我活像一个套着塑料袋的巨大垃圾桶,摇摇晃晃,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自暴自弃的气息。

我揣着破釜沉舟的心情,下了楼,每一步都像在踩着棉花,又像在踩着刀尖,膝盖传来细微的咯吱声,仿佛随时会散架,阳光晃得我眼睛生疼,刺得我那双小眼睛几乎睁不开。

小区花园里,果然,小雪已经跑了两圈了,她额头微微冒汗,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汗珠在她清秀的脸庞上闪烁,背心已经微微有些潮湿,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仿佛一件行走的艺术品,每一寸线条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她那双修长的腿迈着轻快的步子,仿佛带着风,一圈一圈,毫不费力,与周围那些大妈大爷们散步的节奏形成鲜明对比,她就是这花园里最灵动的那一抹色彩,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我看着她,心跳开始加速
,一部分是紧张,一部分是系统搞鬼,一部分是肾上腺素飙升,还有一部分,是对她那身贴身运动衣的原始冲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鼻腔里涌起一股热流。

我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她附近,深呼吸,空气里都带着青草的味道,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汗水清香,那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味道,与我身上的酸臭汗味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我用我自认为最有磁性(实则有点喘)的声音说:“嘿,小雪,真巧啊,你也跑步呢?”

我试图装作不认识她,但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打量,特别是她那微微湿润的背部,曲线曼妙,像是蓄满了力量的弓弦。

她停了下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是谁”和“你特么在干嘛”,那种打量,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放在橱窗里展示的异类,被她用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量着。

她额头的发丝有些湿润地贴在皮肤上,有几缕调皮地垂在颊边,显得清纯又有些惹人,像一幅水墨画,清新淡雅,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诱惑。

她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运动背心,材质轻薄,隐约可见背部细腻的皮肤和完美的肩胛骨线条,配上剪裁合体的短裤,露出光滑紧致的大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青春的,健康的活力,仿佛下一秒就能展翅高飞。

“嗯。”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显然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没什么兴趣,她的眼神甚至没有在我脸上停留超过一秒钟,仿佛我只是空气中一团碍眼的灰尘。

我脸皮厚,硬着头皮说:“我最近也想锻炼了,要不……我们一起跑两圈?”

我的声音带着讨好,又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活像个推销劣质产品的骗子。

她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估计在想,你这体型,跑两步就散架了吧,别把我这跑道都压塌了,或者直接在我前面吐一地。

但她还是礼貌性地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弧度恰到好处,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机器人,又像是在敷衍一个智障:“好啊,随便跑跑。”

随便跑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能随便,这关系到我的好感度,关系到我人生的翻盘,甚至关系到我接下来会不会被系统“不可逆惩罚”掉,我的命运,此刻全系于此。


我站在她旁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呼吸,却发现我的呼吸声比她走路的声音都大,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颗肥大的心脏在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在对我发出警告,仿佛在说:你完蛋了,你绝对完蛋了。

“预备——跑!”

我心里给自己发了号令,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悲壮。

刚迈出一步,我就感觉自己身体像个生锈的机器,每一下都带着嘎吱的响声,膝盖像是被铁水浇筑过,酸胀难忍,脚踝也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人用钝刀子来回刮着。

小雪轻轻巧巧地迈开腿,像一只灵活的小鹿,瞬间就把我甩开了半个身位,她的每一步都带着节奏感,轻盈得像是踩在云端,而我,每一步都像在踩着地雷。

我咬牙,努力跟上,可我那双胖腿根本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像在踩棉花,又像在负重登山,脚下的水泥路板都像变成了沼泽地,把我死死地拽住,越陷越深。

肺部开始灼烧,嗓子眼儿发干,肚子里好像有面鼓在咚咚敲响,每敲一下,我都要颤一颤,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入灼热的刀片,从喉咙一直刮到肺底。

“宿主落后5米,好感度降低2.5点。”

系统提示音像催命符一样,无情地在我脑子里炸响,我甚至感觉到小雪看我的眼神里,那一点点原本的礼貌都消散了。

仅仅跑了五十米,我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脚下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去,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金星,耳边也嗡嗡作响。

“宿主落后15米,好感度降低7.5点。”

小雪已经领先我十几米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点关切,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怜悯,那种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头,让我本就脆弱的自尊心碎了一地,散落在布满汗渍的跑道上。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鼻腔里充满了铁锈味,眼前开始发黑,胃里一阵翻腾,酸水直往上冒,我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喉咙里甚至涌上来一丝血腥味。

“宿主落后23.7米,好感度降低11.85点。”

“你没事吧?”

小雪停了下来,她呼吸平稳,额头的汗珠更密了些,但脸上没有丝毫疲惫,甚至还有闲暇用手背轻轻
擦了擦额头,动作优雅得像一幅画。

我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汗水已经彻底湿透了我的T恤,粘腻地贴在皮肤上,奇痒无比,连指尖都在发麻。

系统提示音无情地响起,像是死神的最终判决书:“与异性小雪共同跑步,宿主落后23.7米,好感度总计降低11.85点。”

我眼前一黑,好感度直接降了十几点?

我他妈才跑了不到一百米,就直接从“路人甲”跌到了“厌恶分子”?

小雪的好感度,我不知道起点是多少,但一下子少了这么多,我感觉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从路边垃圾降级到下水道垃圾,甚至可能是那种被扔进焚化炉,烧得只剩下灰烬的垃圾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儿不适应。”

我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哽咽,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她递过来一瓶水,眼神里那一丝怜悯更浓了,甚至带上了一点点无可奈何,仿佛在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自量力,简直是自讨苦吃。

我颤抖着手接过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浇不灭我心头的怒火和绝望,那种被系统玩弄,被现实嘲讽的无力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每一寸神经,让我痛不欲生。

我看着小雪又跑开了,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带着健康的活力,带着让我嫉妒的轻盈,而我,像滩烂泥一样瘫在树下,肥肉随着呼吸的起伏,像一堆即将散架的积木,发出吱嘎的响声。

这次失败,像一记重锤,直接砸碎了我所有的幻想,却也砸出了我内心深处,那股不顾一切的,野兽般的欲望,一股纯粹的,原始的,带着血腥味的欲望。

我挣扎着站起来,每一步都像在撕扯着筋骨,沿着小区的小路一步步往家挪,汗水浸湿的T恤黏在身上,奇痒无比,而那些路过的行人,似乎都在对我指指点点,发出轻蔑的嘲笑。

为了好感度,为了那些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可能,为了证明我李明不是一个废物,不是一坨任人践踏的烂泥,我必须,也只能,跑起来。

即使要我的命,即使要我把这身肥肉全部撕碎,即
使要我把肠子都跑出来,我也得跑,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的眼神里,出现那种恶心的怜悯。

因为我他妈不信邪,这个系统,老子要征服它,要让它变成我的奴隶,要让那些曾经嘲笑我的人,跪在我的面前,要让小雪,那个像天鹅一样的女孩,也拜倒在我的脚下,而不是相反。

好感度,我来!

属于我的春天,不,是属于我的地狱级训练,就从这一刻开始,燃烧吧,我的肥肉,直到你化为灰烬,或者化为力量。

<上次的失败,像一根生锈的铁钉,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血肉,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带着钻心的疼痛,提醒着我,我李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跑个步都能把好感度跑成负数。

我瘫在沙发上,薯片屑堆得像一座小山,嘴里嚼着一块半融化的巧克力,甜腻的味道却怎么也冲不掉那股挥之不去的耻辱,我那肥胖的身躯,此刻仿佛成了一座牢笼,将我的灵魂死死困住。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小雪看我的眼神,那不是厌恶,甚至不是不屑,而是赤裸裸的怜悯,那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比任何咒骂都让我感到屈辱,像是直接把我扒光了扔在菜市场中央,任人围观。

“不可逆惩罚”,这几个字像冰冷的刀片,在我的脑海里来回切割,让我不寒而栗,我可不想因为好感度归零,就变成一棵植物人,或者直接被抹杀,我的狗屎人生,虽然狗屎,但好歹还是我的。

为了避免惩罚,我必须再次出击,即使这次出击,可能只是加速我的死亡,但那又如何?

反正我的人生,已经够烂了,再烂一点,也无所谓。

我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学校论坛里的一个帖子——“校花烟如柳,今日在校跑步,风姿绰约,引无数男同学驻足”。

烟如柳,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股清冷雅致的意味,仿佛一幅水墨画,又像一首古韵悠长的诗,她在我们学校,那可是神女一样的存在,高不可攀,甚至连看一眼都觉得亵渎。

我曾经在学校礼堂远远地见过她一次,她穿着一件淡雅的旗袍,修身的设计将她纤细却又不失力量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眉眼间带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和清冷,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的皮肤白皙得像玉石,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微光,仿佛连空气都被她净化了,她只是随意地站在那里,就足以让所有人的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死死地黏在她身上,无法挪开。

我当时就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她就像是一朵绽放在雪山之巅的冰莲,纯洁而高贵,而我,就是泥地里滚出来的癞蛤蟆,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可现在,系统这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得不做这个癞蛤蟆,甚至要跳到那朵冰莲身边去,我深吸一口气,肥大的胸腔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所有空气都吸干。

我穿上那身已经沾满汗渍和油污的运动服,上面还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酸臭味,像极了我在运动场上那些被汗水浸泡过,被绝望啃噬过的时光,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活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我给自己打气,这次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懂就瞎跑,我得有个计划,即使这个计划在我看来,也愚蠢得像个笑话。

我决定先打探一下烟如柳的跑步习惯,她在校内跑步,那范围可比小区大多了,学校的田径场,绿化带,甚至教学楼之间的林荫小道,都可能是她的跑道。

我打开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开了校内论坛,关于烟如柳的帖子简直铺天盖地,像是病毒一样蔓延开来,每一篇都带着惊叹和赞美,而我的名字,只配出现在那些被删除的垃圾帖子里。

“柳仙子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在操场跑圈,雷打不动,从不缺席!”

“今天又偷拍到柳仙子了,她穿着那件藕粉色的运动衣,背影都那么迷人!”

“别说三点了,我看柳仙子早上七点也在操场,她简直是住在操场上的仙女!”

论坛里的信息真真假假,看得我头晕眼花,我那被肥肉挤压得迟钝的脑子,根本无法分辨真伪,但“下午三点,操场”,这个信息被多次提及,我觉得大概率是真的。

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四十五,距离三点还有十五分钟,我的心脏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紧张和兴奋,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

我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每
一步都像在踩着云端,又像踩在针尖上,那种混合着恐惧和期待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一路小跑(对我来说,这是小跑,实际上只是比走路快一点的挪动),来到学校操场,阳光炙热地洒在塑胶跑道上,蒸腾起一层模糊的热气,像某种扭曲的幻象。

操场上稀稀拉拉有几个人在散步,或者慢跑,并没有看到烟如柳的身影,我心里松了口气,又带着一丝失落,像是被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我找了个阴凉的角落,靠着一棵老槐树坐下,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操场上显得格外刺耳,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滴落在地上,瞬间被蒸发,连一个印子都没留下。

三点整,一个身影缓缓走进了操场,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运动外套,内搭一件薄薄的黑色运动背心,紧身的布料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却又透着一股柔韧的力量。

她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皮肤白皙得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仿佛能看到血管的走向,那是一种连神仙都会嫉妒的剔透。

是烟如柳!

她那张清丽绝尘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平静而悠远,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波澜,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却仿佛成了整个操场的中心,所有光线都围绕着她。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那种自卑感像潮水一样瞬间将我淹没,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害怕自己这副丑陋的模样,会玷污了她的眼睛。

她开始做热身运动,每一个动作都舒展而优雅,像一只黑天鹅在水中起舞,每一次伸展,都将她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特别是她那双修长的腿,笔直而匀称,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美感。

我发现她今天穿的运动背心,在胸前似乎有一个巧妙的挖空设计,并不是很大,但却能隐约看到一点点深邃的沟壑,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肤,那种欲说还休的朦胧感,比任何暴露都更让人心痒。

我那颗肥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着,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阵阵灼热
感从我身体深处涌起。

我挣扎着站起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重的,近乎绝望的决心,我告诉自己,为了好感度,为了不被惩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我必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挪到她附近,那种压迫感让我感觉空气都稀薄了,仿佛她的周身自带一种强大的气场,能够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直接碾压成粉末。

“烟……烟如柳同学,你好。”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嘶哑得像破锣,还伴随着几声不受控制的喘息,活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水鬼。

她转过头,眼神平静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厌恶,也没有好奇,仿佛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障碍物,她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清冷得像山间的泉水,带着一丝疏离,却又好听得让人心颤,每一个字都像珠玉般,叮咚作响,又像一根根银针,扎进了我的耳朵。

我深吸一口气,肺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最近也想锻炼,看你每天都来跑步,想……想和你一起跑。”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听到我这句话后,眉毛极其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可能是不屑,可能是震惊,也可能是觉得我可笑。

她沉默了一秒,那短暂的沉默,却让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过一秒,我的心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紧张得我几乎要昏过去。

“好啊。”

她轻轻地说了两个字,声音依然清冷,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完成某种例行公事,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山。

我心里狂喜,她居然同意了?

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那颗肥胖的心脏,差点没直接跳出来,兴奋得我差点当场翻跟头。

她继续做着热身,而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她身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那不是运动后的汗,而是纯粹被她气场压迫出来的冷汗。

“跑吧。”

她淡淡地说了句,然后双腿轻轻一蹬,像离弦的箭一样,瞬间就窜了出去,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流畅,带着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奔跑。

我他妈,连一个预备动作都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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