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那为什么?”
他凝视我的眼睛,那一刻我几乎要相信他的真诚:“因为你值得被好好对待。”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刺入我的心脏。
七年来,我第一次感到眼眶发热。
我猛地起身,棋盘被撞翻,黑白棋子洒落一地。
“别假装深情,”我声音颤抖,“你不是他,永远不可能是。”
婚期如约而至。
大婚当日,我穿着繁复的嫁衣,像个精致的傀儡完成所有仪式。
当萧景珩掀起我的盖头时,我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惊艳,随即是复杂的情绪。
“夫人今日很美。”
他轻声说。
宾客散去后,我们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桌酒菜。
“按照约定,”我打破沉默,“我们只需在人前做恩爱夫妻,私下各不相扰。
你的书房我已命人收拾妥当。”
萧景珩给自己斟了杯酒:“夫人如此迫不及待要赶我走?”
“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我取下沉重的凤冠,“这场婚姻本就是交易。”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若我不想只做交易呢?”
我僵在原地。
他的手掌温热粗糙,是常年握剑留下的茧。
这触感陌生又熟悉,让我想起多年前另一个人也曾这样握过我的手——那人手掌细腻,是养尊处优的证明。
“放开。”
我冷声道。
萧景珩却握得更紧,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沈昭,看着我。
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就是我。”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酒香。
在那一刻,我几乎要沉溺在这错觉中。
但理智很快回笼,我猛地推开他。
“够了!”
我站起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以为模仿他的言行举止就能取代他?
萧景珩,你不过是我父亲选中的傀儡!”
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傀儡?
沈昭,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夜之后,我们陷入冷战。
白天在人前扮演恩爱夫妻,夜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朝中众人羡慕丞相得此佳婿,谁也不知道这段婚姻背后的真相。
直到一个月后,宫中设宴庆祝边疆大捷。
宴会上,皇上特意召萧景珩上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加赞赏,甚至赐下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佩戴的龙纹玉佩。
我站在女眷席中,看着萧景珩跪拜谢恩的背影,突然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