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坠楼后,苏晴带着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天台,推车上躺着的女孩戴着和林夏同款的枫叶书签。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轰鸣。
林夏摸向手腕的红痣,发现它正在逐渐淡化,而掌心的疤痕却越来越清晰。
苏芳的信纸上,樱花汁晕开的图案像朵凋谢的花,右下角写着:“晴月夏,终究是缺一不可的圆”。
警官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警局传来的消息:“苏月的DNA检测显示,她和林夏有血缘关系......”话没说完,天台边缘突然出现个身影——穿白大褂的“苏晴月”举着手术刀,手腕上的银镯子闪着冷光。
“该团聚了。”
她的声音和林夏记忆中的重合,手术刀在阳光下划出弧线,“我们的脐带还没剪断呢......”樱花从空中飘落,恰好落在手术台的日期刻痕上。
林夏看见苏晴月的袖口露出半截红绳,上面串着的不是枫叶,而是枚樱花银饰。
远处的钟楼敲响九点,她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每个女孩都是天上的星星,就算分开了,也会在银河里相望。”
手机在此时自动关机,开机画面变成了段监控录像:2000年10月15日,三个婴儿被放在不同的襁褓里,护士在登记册上写下三个名字,最后一个被划掉的名字是——林夏。
第十章:樱花闭环天台的风掀起白大褂下摆。
林夏看着苏晴月手中的手术刀,刀刃映出她此刻的表情——左脸平静,右脸微颤,像被分成两半的月亮。
警官下意识挡在她身前,红绳上的枫叶银饰与苏晴月的樱花银饰在晨光中遥遥相对,像两枚错位的拼图。
“放下刀。”
小周的声音发颤,樱花纹身随呼吸起伏,“我爸已经全说了......当年是他收了董事长的钱,把你们分开......分开?”
苏晴月突然笑起来,手术刀在指尖旋转,铃兰香水味混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我们的大脑神经元在子宫里就已经相连,你以为切开肉体就能切断羁绊?”
她猛地指向林夏,“你闻不到吗?
她身上有我的香水味,那是脑垂体分泌的信息素。”
林夏浑身发冷。
她终于想起,每次情绪剧烈波动时,鼻尖总会掠过若有若无的铃兰香——那不是苏晴的香水,而是大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