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尴尬地站着,幸好那边锦茗呼喊他们过去,敏悦撇下俩人跑了过去。
二十齐阳心中如今是五味杂陈,他既希望他真的认错了,又觉得自己不会认错,他忽而忆起来樊远的那一枚玉佩。
那个玉佩会在谁的身上,是锦茗,还是敏悦,亦或是樊远?
不久,这个答案就揭开了。
那一日,几人围坐在一起叙话,敏悦突然看向樊远说起来:“正好大家都在,我想把一样东西还给樊相,也避免我们私下见面引来闲言碎语。”
说着,拿出了一枚玉佩递给樊远,“这枚玉佩是令尊留给樊相的,我不能夺人所爱占为己有。”
“这本就是我送给你的东西,哪有要回来之理,你且收着吧。”
樊远显得有些生气了。
但敏悦也不肯让步,非要还回去:“这本就是你的东西,自然你应该拿回去,更何况这对你意义甚大,我也不便拿着。”
敏悦硬是还给了樊远。
齐阳虽然不愿相信自己认错了人,但眼前的一切渐渐明晰了起来,他还想问清楚,找准时间又去了一次偏院。
二十一他去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院里不断有声音传来:“悦儿,这东西你为什么要还给我?”
“我们都已经分开了,我还留它有何意义?”
是敏悦的声音,声音中听不出是喜是悲。
“你是怪我同你和离吗?”
樊远已经带了哭腔,“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我?”
一声质疑已经夹杂了许多的埋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没有等到回话,敏悦继续说道:“我宁愿死别,也不愿生离。
你以为是对我好,就不顾我的感受,贸然与我和离,也不问我一生就与我父亲合谋将我嫁给了齐家。
你可知我日日思念着你,夜夜为你担心。
我多想陪着你,哪怕万劫不复,可你偏偏要推开我……”敏悦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我处在危险中,我只想让你平平安安,无忧无虑。
我和秦王都是看重齐阳此人曾对你的爱慕之心,没想到此人如此不可信!
也没想到他们一家对你这么不好!
我一定会将你带出来!”
这时樊远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你说和离就和离,你说将我嫁人就嫁人,如今你要把我带出去,我成了任你们摆布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