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赶紧起身,尴尬地向后退去,樊远问道:“没事吧?”
敏悦看了一下全身上下自己没事,刚要离开,却感觉手臂上有痛感,低头一看手臂被线割了一道痕,中间立马渗出血来。
十九樊远立马过去端着敏悦的手臂,四下查找有什么东西能缠住,没有找见便扯下自己的衣裳,刚要包扎却被齐阳推开:“自家夫人不必旁人来帮忙!”
樊远在一边抱着胳膊看齐阳包扎伤口:“既是自家夫人,怎么不知道小心看护,害得她差一点摔倒?”
“我是觉得夫人不是小孩,不必一直看护,我这是相信她。”
齐阳边包扎边不忘狡辩。
樊远在一边也不忘回嘴:“那你要好好包扎。”
齐阳被樊远一说,包扎得还算细心,但又听到那边锦茗和林珂的笑声便看了过去,这边的包扎就显得极为敷衍,眼见着快要包扎完,他终于松口气,看着锦茗他们放纸鸢,最后系绳子时稍微用力了一些,只听敏悦呻吟了一声。
樊远立马跑过来查看包扎的地方,齐阳还是推开了樊远,但见敏悦的玉臂上有一颗褐色的痣,他竟愣了神,待在一旁。
樊远发现他一动不动,便又推开他重新为敏悦包扎。
齐阳记得那颗痣。
当年樊远将自己唯一的玉佩摘下交到幕帘后的人时,伸出的就是带着这样一颗褐痣的手臂。
如今这个手臂的主人竟然是敏悦!
怎么可能?
他觉得不是,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他再次去看敏悦的手臂,那颗痣分外显眼。
他眼见得樊远小心翼翼地为敏悦包扎。
他突然明白了,不是樊远变了心,爱慕锦茗却娶了敏悦,而是那个人一直都是敏悦!
那就是自己认错了人!
不可能!
不可能!
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误会,他依旧不肯相信。
那边樊远包扎好后,敏悦急急抽回了手臂,却见齐阳依然呆立着:“你怎么了?”
“你……”齐阳想问敏悦是不是幕帘之后的人,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吞吞吐吐地说着。
“他是信任夫人能自己包扎好。”
樊远不忘讽刺他。
敏悦也当他是因没包扎好歉疚便劝慰他:“没事,夫君没有遇到过受伤的情况,不会包扎正常。”
“那是不懂爱护夫人吧。”
樊远见敏悦处处维护齐阳十分不悦。
敏悦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