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成了她不敢触碰的伤口。
一天,林晚跟着餐馆的送货师傅去菜市场买菜。
路过水产区时,她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挑选海蟹,侧脸轮廓很像沈修言。
她的心脏骤然收紧,呼吸一滞,下意识地躲到菜摊后面,直到那个男人离开,才敢探出头来。
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放下。
那些被强行锁进抽屉的记忆,总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刺得她鲜血淋漓。
周末,餐馆生意不好,老板让她提前下班。
林晚沿着江边漫无目的地走着,看到一对年轻情侣在放风筝。
女孩笑得眉眼弯弯,男孩在一旁温柔地帮她调整线轴,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一幅画。
林晚停下脚步,看得有些出神。
那画面,多像她和沈修言大学时的样子。
那时他也会帮她绑风筝线,会在她跑太快摔倒时,笑着把她扶起来,说:“林晚,你怎么比风筝还笨?”
一阵风吹过,风筝飞得更高了。
女孩发出开心的尖叫,男孩顺势抱住了她。
林晚的眼眶突然红了。
她转过身,快步离开,不敢再看。
心口的疼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
她走到一个卖小吃的摊位前,买了一串糖葫芦。
糖衣很甜,山楂却很酸,酸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沈修言以前最爱给她买的零食,他说:“晚晚,你笑起来的时候,比糖葫芦还甜。”
现在,糖葫芦还是那个味道,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林晚蹲在路边,慢慢吃掉了整串糖葫芦。
糖衣粘在手指上,黏糊糊的,像甩不掉的过去。
她不知道,此刻在医院的病房里,沈修言正烦躁地扯掉手腕上的监测仪器。
术后恢复并不顺利,排异反应让他吃不下饭,整夜失眠。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林晚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消息。
“修言,你又怎么了?”
沈母端着药走进来,看到儿子又在发脾气,不由得叹了口气。
“妈,” 沈修言抓住母亲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你告诉我,林晚到底去哪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母避开儿子的目光,低声说:“我怎么会知道……她既然不想出现,肯定是有她的理由。”
“理由?”
沈修言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什么理由?
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