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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热搜:阎君被砸绣球后真香了礼官刘鳏夫最新章节列表

番茄雪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吉时到——”礼官拖长的尾音里,我站在彩楼上,看着下面“人山人海”的招亲现场,气得指尖发抖。说好的全城适龄男子呢?左边是拄拐杖的王老太爷,右边是挂着鼻涕的里正家六岁小儿,中间倒是站了个年轻男子,可惜是刚死了老婆来讨奠仪的刘鳏夫。“颜小姐,快抛绣球啊!”底下有人起哄。我死死攥着绣球上的流苏,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三日前那些拍着胸脯保证会来捧场的公子哥们,今日集体得了怪病。张公子“腿疾发作”,李公子“咯血不止”,连西街那个傻子阿福都托人带话,说自己“突然疯病发作不宜婚配”。“笑笑。”父亲在身后担忧地唤我。我知道他在怕什么。三年前那个雨夜,浑身湿透的道士倒在颜家大堂,指着我说:“此女若十八岁未嫁,必暴毙而亡!”今日,正是我十八岁生辰。“我颜...

主角:礼官刘鳏夫   更新:2025-06-03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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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礼官刘鳏夫的其他类型小说《地府热搜:阎君被砸绣球后真香了礼官刘鳏夫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番茄雪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吉时到——”礼官拖长的尾音里,我站在彩楼上,看着下面“人山人海”的招亲现场,气得指尖发抖。说好的全城适龄男子呢?左边是拄拐杖的王老太爷,右边是挂着鼻涕的里正家六岁小儿,中间倒是站了个年轻男子,可惜是刚死了老婆来讨奠仪的刘鳏夫。“颜小姐,快抛绣球啊!”底下有人起哄。我死死攥着绣球上的流苏,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三日前那些拍着胸脯保证会来捧场的公子哥们,今日集体得了怪病。张公子“腿疾发作”,李公子“咯血不止”,连西街那个傻子阿福都托人带话,说自己“突然疯病发作不宜婚配”。“笑笑。”父亲在身后担忧地唤我。我知道他在怕什么。三年前那个雨夜,浑身湿透的道士倒在颜家大堂,指着我说:“此女若十八岁未嫁,必暴毙而亡!”今日,正是我十八岁生辰。“我颜...

《地府热搜:阎君被砸绣球后真香了礼官刘鳏夫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吉时到——”礼官拖长的尾音里,我站在彩楼上,看着下面“人山人海”的招亲现场,气得指尖发抖。

说好的全城适龄男子呢?

左边是拄拐杖的王老太爷,右边是挂着鼻涕的里正家六岁小儿,中间倒是站了个年轻男子,可惜是刚死了老婆来讨奠仪的刘鳏夫。

“颜小姐,快抛绣球啊!”

底下有人起哄。

我死死攥着绣球上的流苏,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三日前那些拍着胸脯保证会来捧场的公子哥们,今日集体得了怪病。

张公子“腿疾发作”,李公子“咯血不止”,连西街那个傻子阿福都托人带话,说自己“突然疯病发作不宜婚配”。

“笑笑。”

父亲在身后担忧地唤我。

我知道他在怕什么。

三年前那个雨夜,浑身湿透的道士倒在颜家大堂,指着我说:“此女若十八岁未嫁,必暴毙而亡!”

今日,正是我十八岁生辰。

“我颜笑今日把话放这儿!”

我一把扯下红盖头,在众人惊呼中高举绣球,“这绣球抛到谁,就是阎王爷我也嫁!”

用尽全力一抛。

绣球在空中划出弧线,突然诡异拐弯,直直飞向街角。

八个壮汉抬着的阎王神像猛地一晃。

那神像右手本来平托判官笔,此刻却莫名张开五指,稳稳接住了我的绣球。

整条街瞬间死寂。

抬神像的脚夫们脸色煞白,领头的突然尖叫:“阎王爷显灵了!”

一群人丢下神轿就跑。

我僵在原地,看着那尊阎王神像。

鎏金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嘴角似笑非笑,仿佛在嘲讽我的命运。

深夜,我被冻醒了。

床前立着个高大身影,黑色长袍如水般流淌在地,腰间一块血色玉佩幽幽发亮。

“啊!”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凡人,”那双比夜色还浓的眼睛俯视着我,声音像淬了冰,“谁准你用绣球砸本王的?”

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月光渐渐照亮他的脸,剑眉入鬓,鼻若刀削,薄唇没有半分血色。

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容貌。

“放...开...”我艰难挣扎,突然左手腕传来剧痛。

他松开钳制,抓起我的手腕。

一道红线正从皮肤下浮现,另一端竟连着他的手腕,如同活物般在我们之间缠绕收紧。

“姻缘线?”

他眉头紧蹙,“
有意思...区区凡人竟能牵动天定姻缘。”

我趁机摸到枕下的桃木簪,狠狠刺向他心口。

簪子断成两截。

他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拽到胸前。

冰冷的气息喷在耳畔:“记住了,本王名唤玄霄。

从今日起,你生是我冥府的人,”修长手指划过我脖颈,“死是我冥府的鬼。”

我浑身发抖,却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泛着幽光的竹简。

“聘礼。”

竹简展开的瞬间,整个房间突然变成灵堂景象,我和他的身影并排映在墙上,竟是穿着寿衣的冥婚装扮!

他身影开始消散。

最后飘来的声音让我血液凝固:“若敢逃,本王就让你亲眼看着颜家满门,一个个七窍流血而死。”

我盯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眼下两片乌青清晰可见。

自那个可能阎王的男人丢下婚书离开,我就没睡过一个整觉。

“小姐,您再这样下去,不用等阎王来娶,自己就先熬成鬼了。”

小翠端着早膳进来,看见我还在梳妆台前发呆,忍不住叹气。

我抓起木梳砸向铜镜,“那个疯子肯定是在戏弄我!

什么姻缘线。”

话音未落,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我低头看去,那条诡异的红线已经蔓延到掌心,像活物般微微蠕动。

“啊!”

小翠突然尖叫着打翻托盘,瓷碗摔得粉碎。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床榻,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倚在我的绣花枕上,黑色西装包裹着修长双腿,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手里把玩着我昨晚藏的桃木剑。

“早啊,夫人。”

玄霄抬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

“这玩具质量太差。”

说着,桃木剑在他掌心化作齑粉。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竟然真的来了,还穿得像个洋行里走出来的绅士!

“谁准你进我闺房的!”

我抓起胭脂盒砸过去,“滚出去!”

玄霄轻轻偏头,胭脂盒擦过他耳畔,在身后墙上炸开一团嫣红。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西装布料随着动作泛起暗纹,整个人像头优雅的黑豹。

“按照人间的规矩,”他一步一顿逼近,将我困在梳妆台前。

“接了绣球就是夫妻。

那么夫人的闺房,自然也是为夫的。”

冰凉的指尖挑起我下巴,带着檀香的气息拂过脸颊。

我猛地推开他,“那是个意外!

绣球明明是你用妖法吸过去的
!”

玄霄不怒反笑,突然抓起我左手。

姻缘线在他触碰下发出幽光,我惊骇地发现红线又延长了一截,几乎要爬上指尖。

“看来夫人还不明白。”

他声音陡然转冷,“这不是请求,是通知。

从今日起,本王会住在这里,直到大婚。”

“你休想!”

我抽出藏在袖中的黄符拍向他胸口,这是昨天花重金从青云观求来的驱鬼符。

符纸刚触及西装面料就自燃起来,转眼烧成灰烬。

玄霄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朱砂含量不足,画符的手还抖了三次。

青云观那个老骗子,明天就会因为偷吃供果噎死。”

我腿一软跌坐在绣墩上。

“小姐!”

小翠想冲过来,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定在原地,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

玄霄扫了她一眼:“聒噪。”

转头对我伸出手,“带本王参观你的领地?”

我咬牙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由不得你。”

他一把将我拽起,手臂强势地环住我的腰,“走。”

下一秒,天旋地转。

等视线恢复,我已经站在院子里。

玄霄仍保持着搂抱姿势,西装革履与满园春色形成诡异反差。

“你!”

“嘘。”

他食指抵住我嘴唇,冰凉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有人在看。”

顺着他的目光,我瞥见墙角闪过一片衣角,是父亲!

他正站在廊柱后,脸上写满担忧。

“配合点,除非你想看老父亲当场心脏病发作。”

玄霄贴着我耳廓轻语,手臂收紧了几分。

我僵硬地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像是雪松混着某种古老香料。

不得不承认,这副皮囊确实好看得过分,如果忽略他非人类的本质。

“笑一个,夫人。”

他捏了捏我的腰。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父亲挥挥手。

老人家长舒一口气,抹着眼泪退下了。

人一走,我立刻挣脱怀抱,“戏演完了,滚吧!”

玄霄不慌不忙地整理袖口,“本王说过要住下。”

“我家没多余房间!”

“和你住。”

我气得眼前发黑,“无耻!

下流!”

“想到哪去了?”

他突然逼近,一朵落花恰巧飘到他肩头,“本王对平板身材没兴趣。”

我涨红脸抬脚就踹,却被他轻松躲开。

玄霄眸色转深,“不过,若是夫人有意...我有意你个大头鬼!”


我抽回脚,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低笑,“本来就是鬼。”

接下来三天,我试遍了所有民间驱鬼术,门口挂镜子,床上撒糯米,枕头下压剪刀,甚至偷偷在茶里掺香灰。

结果镜子半夜自爆,糯米变成黑芝麻糊,剪刀莫名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至于那杯茶——“下次用檀香灰。”

玄霄当着我的面一饮而尽,“普通香灰,咳,有点呛。”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喉结滚动,一滴茶水顺着下巴滑落,消失在衬衫领口。

第四天清晨,我在院中撞见他练剑。

黑色西装换成了玄色劲装,剑锋所过之处,花瓣纷纷避让。

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恍惚间竟有几分谪仙气质。

“看够了?”

他突然收剑,转身看我。

我慌忙移开视线,“谁、谁看你了!

我是在想,你为什么要娶我?

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仙女没有?”

玄霄眸光微动,突然闪现到我面前。

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眉心,“这里,有本王等了千年的东西。”

“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一阵剧痛突然从眉心炸开。

我痛呼一声跪倒在地,眼前闪过无数陌生画面。

血色的花海、破碎的铠甲、还有一双与我此刻交握的、染血的手。

“果然要醒了,”玄霄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的花神之力。”

疼痛如潮水退去,我发现自己被他打横抱着,额头贴着他颈侧。

那里的皮肤看似冷白,却意外地温暖。

“放我下来!”

我挣扎着。

“别动。”

他收紧手臂,“你体内灵力正在觉醒,会吸引方圆百里的妖魔鬼怪。

从现在起,本王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花神?

灵力?”

我冷笑,“编故事也找个靠谱的!”

玄霄不答,抬手在空中一划。

虚空中浮现一幅画面:一个与我长相七分相似的女子,身着繁复华服立于云端,脚下步步生莲。

“百花之神颜倾辞,千年前为镇压魔渊自毁元神。”

他收起画面,“而你,是她最后一缕魂魄转世。”

我怔住了。

那个女子确实给我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所以你不是来娶妻,“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是来讨债的?”

玄霄眸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是来...还债的。”

正当气氛变得古怪,一阵阴风突然刮过。

花瓣漫天飞舞中,一个身着绛
红官袍的男子凭空出现,手持玉笏,面容俊秀。

“殿下,聘礼已备妥。”

来人恭敬行礼,抬眼看到我时却明显一愣,“这位就是夫人?”

玄霄冷哼一声“崔珏,你迟了三天。”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判官崔珏!

我好奇地打量他,发现这位冥府二把手意外地平易近人。

崔珏不好意思地挠头,“路上遇到几个恶鬼闹事。

啊,这是礼单!”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递给我。

我展开一看,差点背过气去,“纸扎金童玉女一对、冥币三万贯、楠木棺材一副...你们冥界管这叫聘礼?”

我气得发抖。

<崔珏慌张摆手,“夫人息怒!

这些都是样子货,实际是...”他瞥了玄霄一眼,得到默许后打了个响指。

竹简上的字迹立刻变化,“南海夜明珠十斛、昆仑玉百斤、千年人参百支...”我目瞪口呆之际,崔珏又补充,“还有冥界三处庄园,忘川边上的风景最好...说正事。”

玄霄冷声打断。

“哦对!”

崔珏压低声音,“城里出事了。

七个男子莫名昏睡不醒,魂魄全无。

最奇怪的是…”他犹豫地看我一眼,“都是曾经公开嘲笑过夫人命格的。”

我心头一跳,猛地看向玄霄,“你干的?”

玄霄面色骤冷,“本王若要杀人,需要这么麻烦?”

“确实不是殿下所为。”

崔珏急忙解释,“那些魂魄上有梦魇兽的气息,应该是那位。”

“云崖子。”

玄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还敢现身。”

我听得云里雾里,“云崖子是谁?”

一阵沉默后,玄霄抬手轻抚我发顶,“一个本该魂飞魄散的叛徒。”

他转向崔珏,“加派人手搜寻,重点保护颜家。”

崔珏领命,临走前突然对我眨眨眼,“夫人有所不知,殿下其实关注您多年了。

您十岁落水那次,十五岁被蛇咬那次,都是...还不快滚!”

玄霄一挥袖,崔珏瞬间消失,只余几片落叶打着旋儿。

我震惊地看着玄霄微红的耳尖,“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玄霄别过脸不看我,“职责所在。”

“为什么?”

他转回头,眸色深沉如夜,“你的命,比我的重要。”

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心尖发颤。

还没等我细想,前院突然传来小翠的尖叫。

“小
姐!

张公子他们家的轿子自己抬到门口了!”

自从小翠通报有花轿停在门口已经过去三天,那顶诡异的轿子却凭空消失了,连抬轿的轿夫都说不记得这回事。

但我确信那不是幻觉,因为我每晚都做同一个梦。

梦里我穿着血红的嫁衣,站在一片开满黑色花朵的荒原上。

远处传来锁链拖地的声音,一个模糊的身影向我伸出手,腕上缠绕着与我相同的姻缘线。

每次梦到这里,我都会尖叫着惊醒,然后发现玄霄靠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朵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白花。

“又是那个梦?”

第四天夜里,他递给我一杯水,指尖在杯沿轻轻一点,水面立刻泛起暖意。

我捧着杯子,打量他难得没穿西装的打扮,墨色长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大片冷白色的胸膛。

这妖孽居然连睡衣都能穿出勾人的味道。

“你实话告诉我,”我盯着水面,“那些昏睡的人,真不是你做的?”

玄霄眸光一沉,“你怀疑我?”

“连续几天,每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告诉我‘不要相信他。”

我攥紧杯子,“换你你不怀疑?”

空气瞬间凝固。

玄霄缓缓站起身,阴影笼罩下来,“既然如此,不如亲眼看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冰凉的手指已经覆上我的双眼,“闭眼。”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双脚触到了实地。

睁开眼,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我们站在一座摇摇晃晃的独木桥上,桥下是翻滚的血黄色河水,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水中伸出,发出凄厉的哀嚎。

远处隐约可见一座黑色城池,城门上挂着惨白的灯笼,组成“幽都”二字。

“这,这是...忘川。”

玄霄站在我身后,双手扶住我发抖的肩膀,“你现在是生魂状态,小心别掉下去,否则我也捞不回你。”

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你带我来地府干什么?!

““证明清白。”

他打了个响指,桥头立刻出现两个身影,牛头马面,正押送着一队浑浑噩噩的魂魄。

“参见阎君!”

牛头看见我们,立刻行礼,“您要的阳间昏睡者魂魄已带到。”

我这才注意到队伍里有几个熟悉面孔,正是城里那些莫名昏睡的男子。

他们眼神空洞,脖子上缠绕着黑雾般的锁链。

“查过了?”

玄霄冷声问。

马面恭敬道
一切地冲过去。

“夫人别去。”

牛头想拉住我,却被我体内爆发的灵力震开。

更多花瓣从我周身涌现,这次是妖艳的红色,如风暴般席卷整座奈何桥。

恶灵们发出凄厉惨叫,纷纷坠入忘川。

当我跑到玄霄身边时,战斗已经结束。

他单膝跪地,肩上伤口冒着黑气,却死死盯着我,“不是让你别用灵力吗。”

我腿一软跪坐在他面前,“你没事吧。”

“死不了。”

他皱眉看我,“倒是你。”

话音未落,一阵剧痛突然从心口炸开。

我低头看见自己胸口浮现出一朵花印,正发出刺目的红光。

“反噬开始了。”

玄霄咬牙站起身,将我打横抱起,“必须立刻还阳。”

意识模糊间,我感觉他抱着我飞速移动,耳边风声呼啸。

隐约听见牛头马面在喊什么“云崖子陷阱”。

玄霄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紧绷,“颜笑,不许睡。”

我想答应,但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再次睁眼,我躺在自己床上,窗外已是清晨。

小翠趴在床边打盹,而玄霄...他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头,白衬衫领口沾着血迹。

我轻微的动作立刻惊醒了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那双总是冷冽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慌乱。

他伸手探我额头,温度比平日高了些,“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突然注意到他右手腕的姻缘线变淡了许多,“你的线?”

玄霄迅速收回手,“没事。”

顿了顿又道,“这几天我会以凡人身份留在颜家,直到查清云崖子的下落。”

“凡人身份?”

“嗯。”

他打了个响指,身上西装瞬间变成长衫,连容貌都做了调整,眉眼柔和了些,少了几分凌厉,看上去就像个俊秀的富家公子,“叫我萧玄。”

我目瞪口呆,“你这样我更不习惯了。”

“那就习惯习惯。”

他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陪你去诗会。”

“诗会?”

我差点呛到,“你知道。”

玄霄似笑非笑,“城南林家的赏春诗会,你不是一直想去证明就算没成亲也活着吗?”

我涨红了脸,“小翠这个叛徒!”

“别怪她。”

玄霄,现在是萧玄了。

俯身替我掖了掖被角,“为夫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查不到的。”

“谁是你!”

我正要发作,却见他突然皱
眉按住右肩。

“你伤还没好?”

我下意识伸手,却被他避开。

“小伤。”

他转身往门外走,“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见。”

看着他的背影,我鬼使神差地喊了声:“玄霄!”

他停住脚步。

“谢谢你,带我看真相。”

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带上门离开了。

但我分明看见,他耳尖红了。

次日午后,我挽着“萧玄”的手臂出现在林家诗会,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这位是?”

林家小姐好奇地打量玄霄。

“我远房表哥,萧玄。”

我笑得甜美,“刚从西洋留学回来。”

玄霄配合地打招呼,端的是温文尔雅。

要不是知道他真面目,我都要被这演技骗了。

诗会进行到一半,几个曾经嘲笑过我的公子哥开始阴阳怪气:“颜小姐不是要嫁阎王吗?

怎么又带个表哥出来招摇?”

“该不会是没人要,随便拉个戏子充数吧?”

我气得发抖,正要反击,玄霄却轻轻按住我的手。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诸位既来赏春,何必口出恶言,辜负这大好春光。”

全场寂静。

那几个纨绔子弟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偷偷冲玄霄竖大拇指,他却趁机在我掌心挠了一下,惹得我差点跳起来。

诗会结束后,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交叠在一起,像极了一对真正的...我赶紧打断这个危险的念头。

“没想到阎王爷还挺有学问。”

我故意调侃。

玄霄负手而行,“活了几千年,总得学点东西。”

“那为什么要陪我来诗会?”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我。

“因为...”话未说完,一阵阴风突然刮过。

玄霄脸色骤变,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谁?”

路边的树丛沙沙作响,钻出来的却是一只黑猫。

“噗。”

我笑出声,“堂堂阎王怕猫?”

玄霄尴尬地松开我,“本能反应。”

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云崖子究竟是什么人?”

所有表情从他脸上褪去。

良久,他才开口,“他曾是地府判官,因私放恶灵被我发现,怀恨在心。”

“所以他现在是来报复的?”

“不止。”

玄霄目光深沉,“他想要你的花神之力。”

我心头一紧。

玄霄突然伸手摘下落在我发间的一片花瓣。

“只有百花之神的力量,才能打开冥界最
深处的封印,释放被囚禁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锁定在我身后某处,浑身绷紧,“不对劲。”

我回头看去,只见路尽头站着一个青衣道人。

正对着我们微笑青衣道人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他的脚下没有影子,衣袂飘动却不受微风影响。

“好久不见,阎君。”

道人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这份重逢大礼,是否满意?”

玄霄瞬间现出真身,黑袍无风自动,“云崖子。”

道人却转向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锁定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颜姑娘,梦里的提示,可有看懂。”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个声音,正是我噩梦中不断重复的那个。

玄霄一步挡在我面前,周身泛起暗金色光芒,“云崖子,你还敢现身。”

“阎君别来无恙。”

云崖子微微颔首,动作恭敬却带着嘲讽,“三千年不见,您还是这么护短。”

玄霄手中凝出一柄血色长刀,“上次让你逃了,这次定叫你魂飞魄散。”

云崖子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面铜镜,“何必动怒?

在下不过是想请颜姑娘看个明白。”

他将镜面对准我,“看看您这位阎君,究竟隐瞒了什么。”

镜面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

我下意识闭眼,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扯向镜中世界。

“颜笑!

别看。”

玄霄的声音传来,但为时已晚。

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血色的天空下,身着华服的我,不,那是花神颜如玉。

手持长剑,刺穿了玄霄的胸膛。

他却不躲不闪,只是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别哭,不是你的错。”

画面跳转,黑暗的深渊中,玄霄浑身是血地爬向一处封印,怀中紧抱着一朵即将凋零的金色花朵,“以吾心为引,护汝魂不灭。”

最后一个画面:现代医院的产房,一个与我长相酷似的女子艰难分娩,窗外飘着一个模糊的黑影,手中红线若隐若现。

“啊!”

我头痛欲裂。

“想起来了吗?”

云崖子的声音如同毒蛇钻进耳朵。

“你每一世都活不过十八岁,是因为你的命格早被天定。

而他,”他指向玄霄,“每一次都逆天改命,用自身功德为你续命。”

我颤抖着抬头,看向玄霄。

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坚定地向
我伸出手,“颜笑,别听他胡说。”

“胡说?”

云崖子大笑,“那为何不敢告诉她,这一世若她不死,死的就是你?

花神觉醒之日,阎君陨落之时,这可是写在三生石上的天命!”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进我心脏。

我看向玄霄,他沉默不语,眼中的痛苦却证实了一切。

“为什么...”我声音嘶哑。

玄霄深吸一口气,“你值得。”

云崖子趁机发难!

他袖中飞出无数黑线,如毒蛇般缠向玄霄。

玄霄挥刀斩断,却有漏网之鱼刺入他心口。

我惊慌扑过去。

“别过来。”

他单膝跪地,嘴角溢出鲜血,“他在引你动用灵力,你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完全觉醒。”

云崖子阴笑着逼近,“晚了。”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无数黑色藤蔓破土而出,将我团团围住。

藤蔓上开出血红的花朵,散发出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

“优昙婆罗...”玄霄脸色剧变,“你竟敢用禁术!”

云崖子充耳不闻,只是对我伸出手,“颜姑娘,与我合作吧。

取出你体内的花神之力,我保你不死,也免去阎君魂飞魄散之灾。”

我咬紧牙关,“休想。”

“那就别怪我。”

云崖子突然变脸,五指成爪向我心口掏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将云崖子狠狠击退。

玄霄挡在我面前,胸口插着的黑线寸寸断裂,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贯穿身体的狰狞伤口。

我扶住摇摇欲坠的他,手掌立刻被鲜血浸透。

“听着,”他艰难地凑近我耳边,“待会我拖住他,你立刻召唤崔珏,他会带你回地府。”

“不,我不走。”

他轻抚我脸颊,沾血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这一世,我可能护不了你了。”

说完,他猛地推开我,周身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那光芒中,他的身形逐渐变化,黑发转白,额间浮现一枚金色神纹,背后隐约有六道虚影展开。

“你疯了!”

云崖子终于露出惊恐之色,“燃烧神魂强行恢复全盛时期?

这样就算赢了我,你也会...”玄霄的声音变得空灵悠远,“拉你陪葬足够了。”

两道身影瞬间碰撞在一起,恐怖的能量波动将四周树木连根拔起。

看着玄霄越来越淡的身影,我心脏疼得像被撕裂。

脑海中不断闪回刚才看到的记忆碎片,他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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