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发声能力……是极限了。
以后……恐怕很难再恢复清晰的语言功能。”
“而且,” 医生的目光充满了忧虑和痛惜,“她的精神状态……极度脆弱。
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伴有解离症状、重度抑郁、焦虑……她经历的非人折磨,给她造成了毁灭性的心理创伤。
她需要非常长期、非常专业的心理干预和治疗,这甚至比身体上的伤更难愈合。”
“我们强烈建议……报警。
这绝不是简单的意外或失踪。
陆小姐身上这些伤痕,是长期、系统、极端暴力的证据!
这是严重的刑事犯罪!
必须由警方介入调查!”
医生的话音落下,办公室里只剩下妈妈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哭泣声,爸爸粗重的、带着哽咽的喘息,以及陆承泽那如同受伤野兽般、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而压抑的嘶吼。
陆承泽猛地一拳砸在医生厚重的实木办公桌上!
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桌面上的笔筒、文件都跳了起来!
“查!”
他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虚空,声音嘶哑,如同泣血,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恨意和血腥气,“报警!
立刻!
马上!
老子要亲手……宰了那个畜生!”
---警方的介入,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巨石。
询问、笔录、取证……每一项流程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刺激到我脆弱不堪的神经。
面对穿着制服的警察,我依旧充满了本能的恐惧和抗拒,身体会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神躲闪。
父母和哥哥成了我的代言人。
他们将医生的检查报告、我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照片、还有我偶尔在极度惊恐状态下说出的只言片语,都提供给了警方。
“别打我……听话……我听话……电……电……园区……园区……红姐……打……打电话……”这些破碎的、如同密码般的词语,成了警方拼凑真相的重要线索。
他们初步判断,我可能被拐卖到了境外的非法拘禁、强迫劳动甚至更可怕的犯罪窝点。
心理医生的治疗也在艰难地进行着。
最初,面对陌生的医生,我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紧紧蜷缩着,拒绝任何交流,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残破的躯壳。
只有在午夜梦回,被噩梦惊醒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