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谢远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倒在了男二小叔怀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花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越了成了侯府最尴尬的存在一个连丈夫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寡妇。新婚夜红烛未灭我那便宜丈夫就战死边疆留我独守空闺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更糟的是我名义上的小叔子谢砚卿正是我本该嫁的人。他表面恭敬喊我“大嫂”,那眼神却充满了攻击性1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灵魂穿越者,居然沦落到要对着一个古代男人喊“小叔”的地步,这人生真是跌宕起伏得让我想骂娘。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原本我该嫁给侯府嫡子谢砚卿的,结果祝家一朝没落。我这个准嫡媳直接降级成了庶长子谢远之的新娘。更惨的是,新婚夜红烛还没燃尽,我那便宜丈夫就被一纸军令调往边疆,留下我这个刚过门的妻子独守空闺。三个月后,边疆传来噩耗——谢远之战死了。于是,我成了侯府最尴尬的存在:一个连丈夫面都没见几次的寡妇...
《重生后,我倒在了男二小叔怀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穿越了成了侯府最尴尬的存在一个连丈夫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寡妇。
新婚夜红烛未灭我那便宜丈夫就战死边疆留我独守空闺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更糟的是我名义上的小叔子谢砚卿正是我本该嫁的人。
他表面恭敬喊我“大嫂”,那眼神却充满了攻击性1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灵魂穿越者,居然沦落到要对着一个古代男人喊“小叔”的地步,这人生真是跌宕起伏得让我想骂娘。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原本我该嫁给侯府嫡子谢砚卿的,结果祝家一朝没落。
我这个准嫡媳直接降级成了庶长子谢远之的新娘。
更惨的是,新婚夜红烛还没燃尽,我那便宜丈夫就被一纸军令调往边疆,留下我这个刚过门的妻子独守空闺。
三个月后,边疆传来噩耗——谢远之战死了。
于是,我成了侯府最尴尬的存在:一个连丈夫面都没见几次的寡妇,一个本该是嫡媳却成了庶媳的笑话。
“大嫂。”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手一抖,差点把刚摘的桂花全撒在地上。
转身,行礼,动作一气呵成。
“小侯爷。”
谢砚卿——我本该嫁的人,现在名义上的小叔子——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一身月白色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
他微微颔首,表情严肃得仿佛在参加葬礼。
“大嫂身体可好些了?”
他问得一本正经,眼神却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让我后背发凉。
“多谢小侯爷关心,已无大碍。”
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这位小侯爷表面君子端方,可那双眼睛看人时总让我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大哥的事...还请节哀。”
他说这话时,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
节哀?
我对那个连长相都记不清的“丈夫”能有什么哀可节?
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夫君为国捐躯,是他的荣耀。”
谢砚卿眸光一暗,忽然上前一步。
我下意识后退,脚跟抵到了身后的桂花树。
“大嫂似乎...很怕我?”
他声音压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小叔说笑了。”
我强作镇定,“只是礼数不可废。”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让我头皮发麻。
“三日后府上有宴,大嫂务必出席。”
不是商量,是命令。
说完,他转身离去,
留下我一人站在桂花树下,心跳如雷。
三日后,我穿着素净的衣裙出席宴会。
席间,我总觉得有道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可每次抬头,都只看到谢砚卿正襟危坐,与朝中大臣谈笑风生的模样。
“少夫人,喝点茶吧。”
丫鬟递上一杯热茶。
我正觉得口干舌燥,接过来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脸颊发烫,视线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不对劲!
这茶有问题!
我强撑着起身,借口更衣离席。
脚步虚浮地走到后院,身体越来越热,理智正在被某种陌生的渴望吞噬。
必须离开这里,必须...一辆马车停在侧门处,我顾不得多想,踉跄着爬了上去。
车厢内,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瞬间僵住。
谢砚卿。
他显然也很惊讶会在这里见到我,但很快,他的目光变得深沉。
“大嫂?”
我咬住下唇,努力克制着体内翻腾的热流。
“小叔...请你帮帮我。”
他皱眉,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随即脸色一变。
“你中了春风散。”
春风散?
那个传说中的..chun药?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逃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他身上的冷香像解药一般吸引着我。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声音沙哑,黑眸中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送我回府就好…”我艰难地说,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揪住了他的袖子。
谢砚卿的眼神暗了下来。”
我帮你。”
下一秒,他对外面吩咐:“去城西别院。”
“不...回侯府…”我挣扎着说,却被他一把搂入怀中。
“你现在这样回侯府,明天就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我浑身战栗,“放心,交给我。”
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
他的怀抱太舒服了,舒服到我想就这样沉沦下去...“大嫂,”谢砚卿的声音带着蛊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最后的理智灰飞烟灭,我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2谢砚卿的别院比我想象中要近。
马车刚停稳,他一把抱起我冲进内室。
我浑身滚烫,理智早已被药性烧得所剩无几,只能本能地往他怀里钻。
“难受…”谢砚卿将我放在床榻上,转身去倒水。
我抓住他的衣袖不放。
“别走…”
他僵在原地,喉结滚动。
“大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叫我明澜…”我仰起脸,视线模糊中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
水杯递到唇边,我摇头避开。
现在谁要喝水?
我要...身体先于大脑行动,我扑上去吻他。
谢砚卿手中的杯子落地,水溅湿了他的衣摆。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出笼。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衣衫半褪时,残存的理智突然回笼。
我猛地推开他。
“不行!
我们是…是什么?”
谢砚卿眼底燃着暗火,“你本来该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下。
我蜷缩到床角,死死咬住嘴唇。”
那是过去的事了…”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大嫂,你现在停下来,是想要我的命吗?”
药效再次席卷而来。
我崩溃地发现,自己正在爬回他身边。
“帮我…”眼泪滚落,“但不要...那样…”谢砚卿眸光一暗,俯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
我耳根烧得更厉害了,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天亮时,我浑身酸痛地醒来,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我居然和名义上的小叔子...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也差不多了!
身旁的谢砚卿衣冠整齐,正在看书,仿佛昨晚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醒了?”
他放下书卷,神色如常。
我扯过被子蒙住头。”
让我死吧…”床榻一沉,他坐到我身边。”
昨晚你可是很…闭嘴!”
我探出头瞪他,“那是药效!”
谢砚卿挑眉:“后来药效退了,你还…”我抄起枕头砸他。
他轻松接住,忽然正色:“我会负责。”
“负什么责?
我们又没…”我噎住了,“总之,忘了这事!”
“忘不了。”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红痕,“我也不想忘。”
我拍开他的手,跳下床找衣服穿。
腿一软差点跪地,被他一把扶住。
“小心。”
“不用你假好心!”
我推开他,“昨晚...谢谢你帮忙。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砚卿眼神一沉:“你确定?”
我系好衣带,强装镇定:“当然。
回府后还请小叔谨言慎行。”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
好,都听大嫂的。”
回府路上,马车内安静得可怕。
谢砚卿闭目养神,仿佛真的打算“
谨言慎行“。
我却莫名烦躁。
“昨晚的事…不是说忘了么?”
他眼都没睁。
我气结。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马车停在侯府侧门。
我正要下车,他突然拽住我手腕。
“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我会在城西别院。”
他声音很轻,“大嫂若有需要,随时欢迎。”
我甩开他的手:“不会有那天!”
“拭目以待。”
刚回到自己院子,贴身丫鬟青桃就冲了过来。
“小姐!
您去哪儿了?
我找了一晚上!”
“我...有些不舒服,在客房歇下了。”
青桃盯着我脖子上的痕迹,脸色大变:“是不是小侯爷他…胡说什么!”
我慌忙拉高衣领,“我累了,要休息。”
青桃欲言又止,最后低声道:“小姐,小侯爷名声在外...您小心些。”
我钻进被窝装睡,心里乱成一团。
谢砚卿有什么名声?
我怎么不知道?
睡意朦胧间,昨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他滚烫的掌心,低沉的喘息,还有那句“你本来该是我的妻子“...我猛地坐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祝明澜,你疯了吗?
那是你小叔子!
三日后,我在花园“偶遇“谢砚卿。
他远远行礼,恭敬地喊了声“大嫂“。
我僵硬地回礼,转身就走。
却听见他在身后轻笑。
当晚,我的枕边多了一个锦盒。
里面是支白玉簪,簪头雕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送的。
我把簪子锁进妆奁最底层,却鬼使神差地留了钥匙在枕下。
3我盯着面前这株百年人参,嘴角抽搐。”
青桃,这又是谁送来的?”
“回小姐,小侯爷说您气色不佳,特意从库房取的。”
青桃一脸担忧,“这已经是这月第三次了。”
我扶额。
自从那晚之后,谢砚卿表面恭敬疏离,背地里却变着法子往我院里送东西。
药材、补品、孤本书籍...每一样都恰好戳中我的喜好。
“退回去。”
“退不了。”
青桃压低声音,“小侯爷说了,这是给大嫂的慰问品,退回去会惹人闲话。”
我气得牙痒。
这人分明是拿准了我怕惹人非议!
去佛堂的路上,我“偶遇“了正在赏梅的谢砚卿。
“大嫂。”
他行礼如仪,眼神却在我腰间玉佩上停留片刻——那是他前天刚送的。
我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小叔好雅兴。”
“不及大嫂。”
他忽然靠近一步,声音压低,“那本《南华经》可还喜欢?”
我后退两步:“尚未翻阅。”
“可惜。”
他轻笑,“我在批注里藏了首诗。”
我瞪大眼睛。
那本书我昨晚刚看完!
里面确实有首情诗...我还以为是原作者的!
“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
谢砚卿却已恢复正经:“母亲让我问大嫂,三日后尚书府诗会可否同往?”
我正要拒绝,他又道:“大嫂若不去,我只能单独赴约。
万一醉酒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去!”
我咬牙切齿。
他满意地笑了,临走前轻飘飘扔下一句:“记得戴我送的那支白玉簪。”
诗会当天,我故意穿了最素净的衣裙,头上只戴了支银簪。
谢砚卿看到我时,眉头微皱,但很快舒展。”
大嫂今日格外清丽。”
尚书夫人迎上来:“这位就是谢大奶奶吧?
久闻才名。”
我一脸懵。
我有什么才名?
谢砚卿在一旁解释:“大嫂的闺阁诗作曾在《才女集》中刊登过。”
我瞪他。
我什么时候写过诗?
诗会开始后,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题目恰好是我擅长的咏梅。
我硬着头皮写了首,谢砚卿接过看了,眼中闪过惊艳。
“好诗。”
他低声说,“看来大嫂深藏不露。”
我的诗被当众诵读,赢得满堂喝彩。
几位千金小姐却投来嫉恨的目光。
“不过是寡妇无聊写写罢了。”
一个穿粉色衣裙的姑娘“小声“道。
我握紧拳头。
谢砚卿忽然起身:“周小姐既然瞧不上我大嫂的诗,不如也作一首让大家品评?”
周小姐顿时涨红了脸。
回府马车上,我终于忍不住:“《才女集》是怎么回事?”
谢砚卿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我让人连夜印的。”
我翻开一看,里面全是我的随笔,还配了精美插画。
“你...你什么时候收集的这些?”
“从你十三岁起。”
他目光灼灼,“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我心跳漏了一拍,慌忙转移话题:“今天谢谢解围。”
“不客气。”
他微笑,“作为回报,大嫂可否答应我一个小请求?”
“什么?”
“明日午时,花园凉亭见。”
我没去。
不仅没去,我还让青桃去告诉他我病了。
傍晚,我的窗台上多了个锦盒。
打开一看,是块上好的徽墨,上面刻着“逃得了一时
“。
我气得把墨摔在桌上,却见底下还有行小字:“逃不了一世“。
“幼稚!”
我骂道,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谢雨薇来访时,我正在临帖。
“嫂嫂好雅兴。”
她亲热地挽住我手臂,“听说嫂嫂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我勉强笑笑:“侥幸罢了。”
“我哥可高兴了。”
她意味深长地说,“他向来欣赏才女。”
我心头一跳。
谢雨薇是谢砚卿的亲妹妹,难道发现了什么?
“小侯爷博学,自然喜欢与人切磋。”
我故作镇定。
谢雨薇忽然凑近:“嫂嫂知道吗?
我哥书房里有个上锁的抽屉,里面全是祝家小姐的诗稿。”
我手一抖,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一片黑痕。
“是吗?”
我强作镇定,“小侯爷果然爱才。”
她盯着我的表情,忽然笑了:“说起来,嫂嫂与我哥本该是一对呢。”
我猛地站起:“雨薇,这话可不能乱说!”
“开玩笑的。”
她拍拍我肩膀,“对了,下月初五是母亲寿辰,嫂嫂准备送什么?”
送走谢雨薇,我后背已经湿透。
她绝对知道了什么!
夜深人静,我鬼使神差地取出那支白玉簪,在烛光下细细端详。
簪子温润剔透,雕工精细,一看就价值不菲。
“小姐…”青桃欲言又止。
“我知道。”
我叹气,“这样不对。”
可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厉害?
4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连续七天,我梦见谢砚卿。
“小姐又没睡好?”
青桃梳着我的长发,忧心忡忡。
“天热。”
我敷衍道,却看见镜中自己耳根红了。
青桃忽然压低声音:“小侯爷送来了冰镇酸梅汤,说是解暑。”
我手指一颤。
他怎知我最近胃口不好?
“倒掉。”
“已经倒了三回了。”
青桃叹气,“这次他说,若再不收,就亲自送来。”
我咬唇。
这个无赖!
“放着吧。”
侯府荷花开得正盛,我独自在凉亭纳凉。
自从诗会后,府里女眷对我态度微妙,既羡慕又鄙夷。
“大嫂好悠闲。”
我差点从栏杆上跌下去。
谢砚卿不知何时站在亭外,手里拿着卷书。
“小叔有事?”
我故作镇定。
他径直走进来,将书放在石桌上。”
《山海经》插图本,大嫂应该喜欢。”
我瞥了一眼,确实是我一直想找的版本。
但这次我学乖了,没伸手。
“不要。”
谢砚卿不以为意,翻开书页:“这里有你最喜欢的青鸾图。”
我忍不住偷瞄,却见他忽然合上书,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谢砚卿!”
我挣扎,“你疯了?”
“是疯了。”
他眼神幽深,“疯到每天想着怎么把你拐上床。”
我瞪大眼睛,这话太露骨了!
“你...我们…祝明澜。”
他直呼我闺名,“你以为那些偶遇真是巧合?
那些礼物只是礼节?”
他逼近一步,我后退到柱子边。
“从你十四岁与我定亲那天起,我就开始收集关于你的一切。”
他声音低沉,“你喜欢的颜色、食物、诗句...甚至每月信期的日子我都知道。”
我头皮发麻:“变态!”
“后来祝家败落,父亲悔婚,我跪在祠堂三天也没用。”
他冷笑,“谁知阴差阳错,你还是进了谢家门。”
我心跳如鼓:“所以那晚马车…我等了三个月才等到机会。”
他拇指摩挲我腕内,“那药不是我下的,但我感谢那个人。”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气是怕。”
你算计我?”
“是。”
他坦然承认,“我还要算计你一辈子。”
话音未落,他低头吻住我。
这个吻霸道至极,我推拒的手被他按在胸前,掌心下是他剧烈的心跳。
原来他也会紧张?
“有人来了!”
远处传来管家的声音。
谢砚卿迅速放开我,同时将书塞进我怀里。
当管家转过假山时,看到的是端庄的大少奶奶在看书,小侯爷恭敬立于三步外。
“大奶奶,侯爷找您。”
我强作镇定地点头,等管家走远,腿一软差点跪地。
谢砚卿一把扶住。
“怕什么?”
他轻笑,“我们可是清清白白。”
我狠狠踩他一脚,他吃痛松手。
我抱着书逃也似地离开,背后传来他的低语:“明晚三更,我在后门等你。”
那晚我辗转难眠。
谢砚卿的话像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
他竟从那么早就...不对!
我猛地坐起。
他若真那么深情,为何我嫁进来三个月,他从不露面?
除非...我翻出妆奁底层,开始清点首饰。
这些变卖了,足够我在江南生活半年。
“小姐?”
青桃揉着眼睛进来。
“帮我个忙。”
我递给她一对金镯,“明日找王嬷嬷换成银票。”
青桃脸色大变:“您要逃?”
“嘘!”
我捂住她的嘴,“只是未雨绸
缪。”
青桃忧心忡忡地收好镯子:“小姐,小侯爷他…男人一时兴起罢了。”
我冷笑,“等新鲜劲过了,我这寡妇就是他的污点。”
青桃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
次日黄昏,我鬼使神差地换了身淡青色衣裙,还用了茉莉香粉。
“真香。”
谢砚卿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手一抖,梳子落地。”
你怎么进来的?”
他指了指窗户:“爬墙。”
我气结。
堂堂小侯爷,爬寡妇墙头?
“后门太显眼。”
他自顾自坐下,“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
“由不得你。”
他忽然抱起我,“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还没等我尖叫,他已经带着我翻出窗户,几个起落到了屋顶。
京城夜景尽收眼底,我吓得死死搂住他脖子。
“怕高?”
他坏笑,“那以后别想着逃。”
我心头一跳。
他知道了?
谢砚卿带我飞跃几座屋脊,最后落在一处高楼上。
“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满城灯火,如星河倾泻。
远处皇宫金顶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美吗?”
他问。
我点头,震撼得说不出话。
“这是我从小看惯的风景。”
他站在我身后,双手撑在栏杆上,将我圈在怀中,“但从没像今晚这样美。”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有我。
心防裂开一道缝。
我悄悄往后靠了靠,后背贴上他的胸膛。
谢砚卿身体一僵,随即收紧手臂,下巴抵在我发顶。
“明澜,“他声音沙哑,“别逃。”
我僵住了。
他果然知道!
“给我三个月。”
他转过我的身子,“若那时你还想走,我亲自送你。”
月光下,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谢砚卿笑了,那笑容耀眼得让我不敢直视。
他低头吻我,这次温柔得不可思议。
回去时,他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
“明日午时,书房见。
有惊喜。”
我将纸条烧了,却把灰烬藏在了香囊里。
5谢砚卿的吻还残留在唇上,一道圣旨就把他召进了宫。
我站在回廊下,看着暴雨倾盆。
他去了两个时辰,回来时脸色比天色还沉。
“南方水患,皇上命我即刻启程巡查。”
他一把将我拉进空置的厢房,抵在门上。
我心跳如擂:“什么时候走?”
“天亮前。”
他手指摩挲着我的下巴,“三个月,最多三个月
我就回来。”
雨声掩盖了我们的低语。
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雨水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
“等我回来,我们就公开。”
他咬住我耳垂,“我要光明正大娶你。”
我僵住了。
娶我?
一个寡妇?
侯府会同意?
似乎察觉我的疑虑,他冷笑:“大不了不要这爵位。”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
谢砚卿有多看重家族荣耀,我是知道的。
“别说傻话。”
我推开他,“你快去准备吧。”
他却不放手:“答应我,别跑。”
“我还能去哪?”
我强装镇定。
谢砚卿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塞进我手里。
“我的命牌。
见它如见我。”
玉佩还带着他的体温,我下意识攥紧。
“我教你易容术,不是让你用来逃跑的。”
他忽然说。
我心头一跳——他连这都猜到了?
暴雨停歇时,谢砚卿走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一队人马消失在晨雾中。
一个月过去,侯府安静得可怕。
“小姐,王嬷嬷把银票送来了。”
青桃递过一叠票据,“够在江南买间小院了。”
我点点头,继续收拾细软。
谢砚卿走后第七天,我就决定离开。
“真要走?”
青桃眼眶红了,“小侯爷对您…一时兴起罢了。”
我打断她,“等他回来,发现全京城都知道他和小寡嫂的丑事,第一个想杀的就是我。”
青桃还想说什么,我抬手制止:“帮我准备马车,三日后子时。”
这三天我几乎没合眼。
白天装作若无其事,晚上就练习谢砚卿教我的易容术。
他绝对想不到,当初为了闺房情趣教的东西,会被我用来逃跑。
铜镜里,我的脸逐渐变成一位三十出头的商妇模样。
肤色暗黄,眼角细纹,连那颗痣都栩栩如生。
“天啊!”
青桃捂住嘴,“完全认不出来!”
我换上早准备好的粗布衣裳,把银票缝进夹层。
最后看了一眼住了半年的屋子,吹灭蜡烛。
子时的侯府寂静无声。
青桃带着我从小路绕到偏门,那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小姐保重。”
青桃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有干粮和换洗衣物。”
我紧紧抱了她一下,钻进马车。
车夫是青桃的表哥,信得过。
马车缓缓驶离侯府,我的心跳快得要蹦出胸口。
直到城门在望,我才敢呼吸。
“夫人去哪?”
守门士
兵懒洋洋地问。
“杭州。”
我压低声音,“探亲。”
士兵打量我几眼,摆摆手放行。
当马车驶出城门那一刻,我几乎瘫软在座位上。
就这么简单?
我自由了?
两个月后,我在杭州郊外的小镇安顿下来。
用银票买了间临街的屋子,前店后宅,开了家绣坊。
我化名“林澜“,街坊都叫我林娘子。
谢砚卿教的易容术派上用场。
我每天以中年妇人模样出现,没人怀疑。
绣坊生意不错。
我刻意模仿江南绣法,但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用上京城技法。
那天,一位客商看中了我随手绣的帕子:“这针法特别,像京城的。”
我心里一紧,笑着敷衍:“年轻时在京城待过。”
客商高价买下那条帕子,我当晚就做了噩梦。
梦里谢砚卿拿着那条帕子,冷笑说:“找到你了。”
京城,谢府。
谢砚卿一脚踹开书房门,眼中血丝密布:“什么叫人不见了?”
暗卫跪在地上发抖:“大奶奶一个月前离府,下落不明…找!”
谢砚卿一把扫落桌上物件,“把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
他抓起我枕过的枕头狠狠砸向墙壁,突然动作一顿——枕头下露出白玉簪的一角。
那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谢砚卿拿起簪子,眼神阴鸷得可怕:“祝明澜,你真是好样的。”
6绣坊打烊时,天边滚过闷雷。
我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准备关门。
“老板娘,还接活吗?”
一道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那语调,那停顿方式,我死都认得。
我没敢回头,手指死死抠住门框:“今日打烊了,客官明日请早。”
“可我急用。”
脚步声逼近,“想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
我腿一软。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
“客官找错地方了,我们这不绣那些。”
我强装镇定,声音却抖得厉害。
一只有力的手臂从我身后伸出,砰地关上门。
熟悉的沉水香包围了我。
“祝明澜。”
谢砚卿的呼吸喷在我耳后,“你让我好找。”
我猛地转身,差点撞上他的下巴。
两个月不见,他瘦了一圈,眼下青黑,嘴角紧抿成一条线。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像饿狼盯着猎物。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后退,直到背抵上货架。
谢砚卿一步步逼近:“那条绣帕。
你左手绣花总爱多绕半针。”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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