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慎行“。
我却莫名烦躁。
“昨晚的事…不是说忘了么?”
他眼都没睁。
我气结。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马车停在侯府侧门。
我正要下车,他突然拽住我手腕。
“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我会在城西别院。”
他声音很轻,“大嫂若有需要,随时欢迎。”
我甩开他的手:“不会有那天!”
“拭目以待。”
刚回到自己院子,贴身丫鬟青桃就冲了过来。
“小姐!
您去哪儿了?
我找了一晚上!”
“我...有些不舒服,在客房歇下了。”
青桃盯着我脖子上的痕迹,脸色大变:“是不是小侯爷他…胡说什么!”
我慌忙拉高衣领,“我累了,要休息。”
青桃欲言又止,最后低声道:“小姐,小侯爷名声在外...您小心些。”
我钻进被窝装睡,心里乱成一团。
谢砚卿有什么名声?
我怎么不知道?
睡意朦胧间,昨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他滚烫的掌心,低沉的喘息,还有那句“你本来该是我的妻子“...我猛地坐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祝明澜,你疯了吗?
那是你小叔子!
三日后,我在花园“偶遇“谢砚卿。
他远远行礼,恭敬地喊了声“大嫂“。
我僵硬地回礼,转身就走。
却听见他在身后轻笑。
当晚,我的枕边多了一个锦盒。
里面是支白玉簪,簪头雕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送的。
我把簪子锁进妆奁最底层,却鬼使神差地留了钥匙在枕下。
3我盯着面前这株百年人参,嘴角抽搐。”
青桃,这又是谁送来的?”
“回小姐,小侯爷说您气色不佳,特意从库房取的。”
青桃一脸担忧,“这已经是这月第三次了。”
我扶额。
自从那晚之后,谢砚卿表面恭敬疏离,背地里却变着法子往我院里送东西。
药材、补品、孤本书籍...每一样都恰好戳中我的喜好。
“退回去。”
“退不了。”
青桃压低声音,“小侯爷说了,这是给大嫂的慰问品,退回去会惹人闲话。”
我气得牙痒。
这人分明是拿准了我怕惹人非议!
去佛堂的路上,我“偶遇“了正在赏梅的谢砚卿。
“大嫂。”
他行礼如仪,眼神却在我腰间玉佩上停留片刻——那是他前天刚送的。
我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小叔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