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跟她一般高,多吃点鱼长长个子。”
我一怔,不敢接,又不敢不接。
我母亲在家连上正桌吃饭的次数都少之又少,家中吃鱼时我只见过嫡母给父亲挑鱼刺,哪见过夫君给妾挑鱼刺的。
“妾身愚笨,香囊和剑穗一起,怕是要耽搁些时日了……那我不管,除夕之前我就要。”
4年初一清晨,我坐上沈昭的马车,省亲的礼都堆在车后的包厢里。
沈昭的马车大而宽敞,比起奢华,更有一种大道至简、沉稳肃穆的气质。
只是车内,沈昭闭着眼睛,刻意地跟我保持着一点距离。
昨天晚上我拿出绣好的香囊:“前几日已经把剑穗交给将军了,今日香囊也绣好了。”
沈昭把玩了几下就别在了腰间,抬头问我:“明日就是初二,你可还有什么物品想带回门的?”
我想了想,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将军,妾身的娘自进秋染上风寒,一个多月烧热不退。
求将军垂帘,明日省亲可否请同心堂的主郎中给我娘开两副药?”
我不敢抬头望他,生怕提了过分的要求。
良久,沈昭好像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从此之后,沈昭就仿佛跟我置上气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只抱着我,不与我说话。
马车里,绣着鸳鸯的香囊随着马车一颠一簸。
他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也好像是故意不看我。
回到乔府,我心里挂念着我娘,匆匆拜见过父亲母亲,倒是没有看见嫡姐。
流水一般的礼品送进乔府大门,父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
沈昭果然也没有食言,一会李伯就带着一个鬓角花白的老郎中给娘诊脉开药。
郎中说今年的风寒要吃另一种药才能好,幸好我娘发现得不算晚,不然一直吃那一套老方子,迟早把人烧傻了。
十多天没见,娘看上去更憔悴了一些。
兴许是看到我回门看她,眼里有些高兴。
她退避外人后,拉着我的手叮嘱道:“沈小将军可还喜欢你?”
我看着娘关切的眼睛,竟说不出一句谎话:“将军他……他对我不差。
省亲礼准备了许多,我求他给娘找个郎中他也允了。”
娘叹了口气:“沈小将军人品贵重,不宠你也敬你。
你既说他对你不差,我便放心一些。”
“你父亲几年前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