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马驹一般强壮时,再想那些事也不迟。”
我被沈昭说得脸颊发烫。
“手脚如此冰凉,还嚷着要去偏房。
这几日便陪我一起睡正厅,我们成了亲便是夫妻,也不算越矩。”
本想应承两句,但经此一番折腾,脑袋有些昏沉。
沈昭的胸膛宽厚温暖,比母亲的怀抱还要暖和几分,让我想起除夕守岁时的暖手炉。
沈昭似乎还在说着什么,我半梦半醒地点点头。
3没过几天便是新年了,沈昭白日里除了上朝便是待在军营,天色渐暗才匆匆归来。
沈昭问我,年初二再回门省亲可否。
他要在年前将将士们的功赏清算完毕,让他们欢欢喜喜过个年。
“二十八二十九回门也不妥,要过年了林府想必也在忙着准备。”
晚饭时,沈昭一边挑着鱼刺一边同我说。
我放下筷子听他言语。
我心中惦念着母亲的病情,却也没想到能这么快回去探望她。
我只知正妻出嫁需回门省亲,也不知这般是否合乎规矩。
他未察觉我的顾虑,笑着继续:“我刚回京,营中还有诸多事务等着处理。
烦你这几日与李伯商议准备回门的礼物,过完新年再回林府,可好?”
沈昭继续挑着盘中的鱼刺,如张飞执着一根绣花针。
我竟不知他一位武将吃起鱼来如此细致,与昨日狼吞虎咽吃鸡腿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李伯说你这几日总往小厨房跑,不让你做偏要做。”
我尴尬笑道:“妾身手艺不佳,将军可还吃得惯?”
“尚可吧,没有王妈做得好。
但汤做得不错,几日下来有些长进。”
“你我既已成亲便是夫妻,沈府虽仆从不多,也不至于让你做这些粗活。
下厨图个新鲜即可,不必总去。
有空赶紧把答应我的剑穗做好。”
其实我想说,成了亲也不一定就是夫妻。
我知晓自己嫁过来的目的。
因此进小厨房做菜,给沈昭做香囊,都是我主动提出的,为的就是讨好他,能救母亲一命。
他说挂个香囊太麻烦,让我给他做个剑穗挂在剑柄上。
他每日回府见我灰头土脸,手上还忙着做剑穗,似乎很是开心,今日晚饭时话也多了起来。
“哪有那么快就能做好的……你之前还说要给我绣个香囊呢”,沈昭将手中的鱼递到我面前,“吃吧,在家帮我小妹挑刺挑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