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作为婚姻过错方,于情于理于法,都应予以返还。
否则,”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实质般压向吴亦舒,“我们不介意将吴女士在婚姻存续期间,用夫妻共同财产‘资助’那位陈扬先生的相关流水,也一并提交法庭。
据我们初步了解,那位陈先生近期购置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资金来源似乎与吴女士的某个私人账户有密切关联。”
“你…你们调查我?!”
吴亦舒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如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被彻底扒光的羞愤。
资助陈扬买车?
这事她做得极其隐秘,用的是她母亲名下、但实际由她操控的一个海外账户!
他们怎么可能查到?!
“吴女士,”张律师的声音平静无波,“在离婚诉讼中,调查夫妻共同财产流向是正当权利。
尤其是存在转移、隐匿财产嫌疑时。”
他特意加重了“转移、隐匿”几个字。
孙律师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狠狠瞪了吴亦舒一眼,显然也被蒙在鼓里。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转向张律师,语气软化下来,但依旧强硬:“张律师,大家都是专业人士。
吴女士的社会地位和吴氏集团的声誉,经不起这种丑闻折腾。
林先生的损失,我们可以在合理范围内补偿。
五十万现金,我们可以立刻支付。
至于滨江雅苑的公寓,绝无可能。
那是吴家的产业。”
“五十万?”
我嗤笑一声,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孙律师,您觉得我这五年,是吴家雇的护工和针灸师傅?
还是她吴亦舒包养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白脸?”
我的目光锐利地刺向吴亦舒,她像被鞭子抽中,身体剧烈一颤,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林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孙律师厉声道。
“我的言辞取决于你们的诚意。”
我靠回椅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针盒的木纹触感,“我要那三十七万八千六,一分不能少。
我要滨江雅苑那套公寓的全部产权,或者按当前市价折现补偿给我,同样一分不能少。
这是我的底线。
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无人色的吴亦舒和脸色铁青的孙律师:“三天后,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答复。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