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伯屁股后面,一起去垃圾站翻找那些过期的巧克力。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子:干脆把这事栽给那老废物!
于是他趁着夜色,又把小花的小书包偷偷塞进了赵伯堆放破烂的破棚子里。
23.学校对面的咖啡厅里飘荡着香醇的咖啡豆香气,我却只觉得苦涩。
当何鸣东说出“陈勇承认栽赃”时,我指关节无意识地在杯壁上敲出细密的颤音。
“杀害小花的凶手,可能是那晚翻墙的小偷!”
七年前,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被警方认定成有妄想症的疯孩子了,自然不会有人信我。
何鸣东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尝了一口就直皱眉头。
“陈勇否认自己杀害齐莉莉。”
他放下咖啡杯,眼光灼热的看着我,“但是秦杰交代,他指示陈勇去灭口。”
“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陈勇是杀害齐莉莉的凶手。”
他装作平静的给我叙述案件详情。
我紧盯着着面前的咖啡一声不吭。
当年我也的质问过,“赵伯明明是38码头的脚,为何会穿42码的鞋。”
此刻,也是我现在能给出的最好回答。
24.之后关于齐莉莉的案件,何鸣东在没有找过我,我也回归了平静的高三生活。
八月中旬的午后,盛夏的热气正在蒸腾这整个城市。
我在过道遇见了何岳,他抱着个硕大的纸箱走来。
几个追逐的学生打闹着掠过他,肩膀重重撞上他怀中的纸箱。
“当心。”
我伸手稳住剧烈摇晃的纸箱,指节擦过他沁着汗的手腕。
透过半开的箱口,十余座水晶方尖碑正从皱缩的废报纸间探出棱角,折射出细碎光斑。
我心中莫名一紧,却和善的询问,“需要搭把手?”
何岳的动作顿了顿,汗湿的刘海下绽放出一丝喜色:“不用,这些样品沉得很。”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稳稳抱住纸箱,“主任让摆到会议室...”我状似无意地拨开报纸,某座奖杯底座上格外清晰的印着“桃李满天下”,隐约闪过一道裂痕。
“这是为今年优秀教师奖定制的吗?”
我话音未落,油滑的声线如蛇信般舔过后颈打断了我的问话:“程同学来得正好。”
教导主任从转角阴影里踱出,金丝眼镜压着浮肿的眼睑,“助学金审批表等着你签字呢。”
他嘴角堆砌的慈蔼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