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疑问疯狂撞击:这怎么可能?
她是谁?
她和母亲什么关系?
为什么长得如此相像?
玉面狐狸……初代玉面狐狸?
那些死者都曾构陷过“玉面狐狸”……难道指的不是她,而是……母亲?!
沈冰清——这是谢无争后来从卷宗里撕下的名字,此刻就悬在这张让他魂牵梦绕又惊疑交加的脸上方。
她显然也没料到面巾会被这样猝不及防地扯落。
最初的惊愕过后,那双寒星般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
比那夜在客栈中更加纯粹,更加凛冽!
“谢无争!”
她几乎是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
手腕一翻,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已然出鞘,剑尖带着决绝的厉啸,直刺谢无争的心口!
这一剑,再无任何保留,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3六扇门签押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灌了铅。
谢无争将那份关于“福寿堂”孙济仁的详细卷宗,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发出的闷响让旁边几个候命的捕快心头一跳。
“听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从今日起,福寿堂孙济仁处,里外三班,十二个时辰轮值!
一只苍蝇飞进去,也得给我查清公母!
所有人,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是!
头儿!”
捕快们齐声应道,虽然不明白为何突然如此大动干戈保护一个大夫,但谢无争眼中的血丝和那股山雨欲来的气势让他们不敢多问。
命令下达,众人散去布置。
谢无争却独自留在签押房里,没有点灯。
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他挺直却紧绷的侧影。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眉骨、鼻梁,最终停留在下颌的线条上。
每一次触摸,都像是在确认某种虚幻又沉重的存在。
母亲模糊的容颜和沈冰清那张清冷倔强的脸,在脑海中反复交错、重叠,撕扯着他的神经。
为什么?
那张脸……那晚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苦……“清水镇谢家”……还有孙济仁与当年那个姓胡的郎中的纠葛……无数碎片在脑中盘旋,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他需要证据,需要撬开沈冰清那张紧闭的嘴!
然而,沈冰清却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彻底消失了。
谢无争派出了所有能调动的人手,明察暗访,甚至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