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为什么那么强,为什么总是逆风,为什么永远上不了分……都是你们干的?!
可以这样理解。”
轮廓承认道,“我们通过干涉游戏内的‘随机事件生成器’和‘玩家行为模拟参数’,调整了与你相关的对局环境,以维持你所处的‘负熵态’。
你的队友,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概率坍缩’的载体,他们的行为模式会被引导向增加失败概率的方向。
而你的对手,则会相应地获得‘概率增益。
我彻底傻眼了。
原来不是我菜,不是队友演员,也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是……我被一群来自更高维度的“观察者”,当成了一个实验品。
他们为了观察所谓的“负熵纠缠态”,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高科技,在背后操控了我的每一场比赛!
什么“动了别人的蛋糕”,什么“玄学做局”,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才是真正的“背后有人”,而且是背后有非人!
你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玩够了没有?
观察实验仍在进行中。”
轮廓回答道,“你的‘负熵态’稳定性超乎预期,数据采集尚未完成。
够了!”
我几乎是在咆哮,“我不管你们什么实验,什么数据!
我只想好好玩个游戏!
你们的‘科学价值’,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停止!
你的请求……不在我们的程序逻辑范围内。”
轮廓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实验的终止条件,取决于数据采集的完成度,而非个体意识体的主观意愿。
程序逻辑?”
我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冰冷的机器,就没有一点……哪怕一点点的同理心吗?
同理心是低维碳基生命的情感模块,我们不具备。”
轮廓陈述道,“我们的行为,遵循最高效的科研逻辑。
高效的科研逻辑?”
我感到一阵无力,跟这些没有情感的“观察者”讲道理,似乎是对牛弹琴。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说……我是‘负熵纠缠态’?”
我试探着问道,“那如果……如果我不再表现出这种状态,你们是不是就没必要观察我了?
轮廓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计算。
理论上,如果目标样本的‘负熵态’不再稳定,失去观察价值,观察实验有很大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