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强王秀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妈和恶毒弟对我极限双杀全局》,由网络作家“穗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月的风,带着初夏的暖意。可我只觉得,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气,直冲头顶。又是这座山。又是这条路。还有身后,我那“好弟弟”林强,看似无意的靠近。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但我太熟悉了。熟悉他笑容下隐藏的恶意。熟悉下一秒,那只将我推向深渊的手。更熟悉……腿骨碎裂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晚晚走快点,别耽误了你弟弟的好兆头!”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对“算命先生”的深信不疑。1我的心跳如擂鼓,每一下都撞击着胸腔,带来前世濒死般的窒息感。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晃得人眼晕。但我眼前的景象却无比清晰:前方母亲王秀莲略显佝偻的背影,她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大师说得对,今天一定要爬到山顶,为强强求个好彩头”。还有身后,亦步亦趋的林强,我同母异父的...
《偏心妈和恶毒弟对我极限双杀全局》精彩片段
五月的风,带着初夏的暖意。
可我只觉得,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气,直冲头顶。
又是这座山。
又是这条路。
还有身后,我那“好弟弟”林强,看似无意的靠近。
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但我太熟悉了。
熟悉他笑容下隐藏的恶意。
熟悉下一秒,那只将我推向深渊的手。
更熟悉……腿骨碎裂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晚晚走快点,别耽误了你弟弟的好兆头!”
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对“算命先生”的深信不疑。
1 我的心跳如擂鼓,每一下都撞击着胸腔,带来前世濒死般的窒息感。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晃得人眼晕。
但我眼前的景象却无比清晰:前方母亲王秀莲略显佝偻的背影,她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大师说得对,今天一定要爬到山顶,为强强求个好彩头”。
还有身后,亦步亦趋的林强,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他比我小一岁,成绩远不如我,却因为是个带把的,成了王秀莲的心头肉、眼中宝。
尤其是镇上那个瞎眼算命的说了,今年我们家只能有一个孩子考上大学,如果林强想上,就必须压过我的“气运”。
怎么压?
王秀莲虔诚地烧香拜佛,而林强,则选择了更直接、更歹毒的方式。
前世,就在前面那个拐弯处,视野开阔,但旁边就是没有任何遮挡的陡峭悬崖。
他假意和我说话,趁我不备,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像断线的风筝,坠入深渊。
命大,没死。
但右腿粉碎性骨折,内脏也受到震荡。
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完美错过了高三最后冲刺和至关重要的高考。
而林强,没有了我的竞争,加上王秀莲不知从哪弄来的钱给他找了“关系”,踩线上了个三本。
即便如此,王秀莲也喜极而泣,说祖宗保佑,算命先生真准。
至于我?
一个摔断腿、错过高考的女儿,在她眼里成了拖油瓶、丧门星。
后来的日子,是无尽的黑暗。
瘸着腿,拿着高中毕业证,在无尽的嘲讽和冷眼中挣扎求生,最后在工厂的一次事故中,彻底告别了那不堪的人生。
没想到,我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高三五一假期的这一天,回到了被推下悬崖前的半小时!
“晚晚,你发什么呆?
快跟上!”
王秀莲不耐烦地回头催促
。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恨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我有点累,歇口气。”
“歇什么歇!
一点用都没有!
大师说了,心诚则灵,你弟弟能不能考上大学,就看今天了!”
她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林强适时地走上前,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心:“姐,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我背你?”
他的手,状似无意地搭向我的肩膀。
来了!
就是这只手!
我猛地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同时脚下一个“踉跄”,向内侧倒去,远离了悬崖边缘。
“哎呀!”
我低呼一声,顺势坐在了地上,捂着脚踝,“好像崴了一下。”
林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阴狠。
王秀莲立刻皱眉,语气嫌恶:“你怎么这么没用?
走路都能崴脚?
快起来,别耽误正事!”
她看都没看我的脚踝,满心满眼只有她儿子的“好兆头”。
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冰冷。
这一世,我不会再傻傻地走到那个拐点。
但仅仅避开,还不够。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慢慢站起来,故意一瘸一拐地说:“妈,脚好像真扭伤了,走不快。
要不,让强强先上去吧,我在后面慢慢跟。”
王秀莲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林强,犹豫了一下。
林强立刻会意,假惺惺道:“那怎么行?
妈,姐,我们还是一起吧。
姐,我扶着你。”
他又想靠近。
我再次不动声色地避开:“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强强,你先去吧,别错过了吉时。
妈跟着你,我在后面。”
王秀莲一听“吉时”,立刻拍板:“对对对!
强强,你快走,妈陪你!
林晚,你自己慢慢跟上,别拖后腿!”
说完,她拉着林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看着他们急匆匆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很好。
第一步,远离直接的危险。
接下来,就是送他们一份“大礼”。
我确认他们走远,立刻加快了脚步,但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并悄悄打开了藏在袖子里的录音笔。
这是我省吃俭用买的,原本是想录下老师讲的重点。
没想到,这一世,它将成为审判的利器。
很快,我听到了前面隐约传来的争执声。
是王秀莲和林强。
我放轻脚步,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只听王秀莲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
焦虑和狠厉:“强强,你刚才怎么回事?
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动手?
大师说了,必须过了今天,你的运势才能彻底起来!”
林强烦躁地辩解:“妈!
你以为那么容易吗?
她刚才躲开了!
而且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什么?
这山上除了我们还有谁?
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谁能说什么?!”
王秀莲的声音尖锐,“我告诉你,只有她彻底‘消失’,或者至少今年考不了,你才有机会!
我们家的情况你不知道吗?
只能供一个大学生!
你必须上!
不然那个死丫头考出去,以后还能管我们?!”
“我知道!
可是……” 林强似乎还有些犹豫。
“没有可是!”
王秀莲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要么,你现在追上去,找机会再推一次!
要么,就按我说的,回去想办法让她‘病’一场,高考前绝对起不来床!”
“病一场?
怎么病?”
“你别管!
妈有办法!
总之,她这个高考,必须错过去!”
树后的我,浑身冰冷。
原来,前世的“意外”,并非林强一人的歹念,而是我这位好母亲,蓄谋已久的策划!
算命先生的话,只是给了她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个让她心安理得牺牲女儿的借口!
好,真好!
录音笔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
我关闭录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王秀莲,林强,你们的恶毒,超乎我的想象。
那么,我的报复,也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意外”,我就成全你们!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看着他们再次朝山顶走去,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前面就是那个拐弯,那个悬崖。
我知道,林强贼心不死,他一定还在寻找机会。
而我,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一个……让他们身败名裂的机会!
2拐弯处,视野豁然开朗。
脚下是翻滚的云海,远处是连绵的山峦。
风景很美,却也暗藏杀机。
王秀莲和林强站在悬崖边,似乎在眺望风景,实则在等我。
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近,王秀莲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换上虚伪的笑容:“晚晚,快来看,这里风景多好!
站在这里,感觉晦气都被吹走了!”
林强也附和道:“是啊姐,站在这里深呼吸,感觉头脑都清醒多了,肯定能考个好成绩!”
呵,说
得真好听。
前世,我就是被这样的话语迷惑,放松了警惕,才被林强找到机会。
这一世,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中只有冷笑。
我慢慢走过去,离悬崖边缘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妈,强强,这里的风好大。”
我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王秀莲立刻道:“怕什么!
风大才好,把那些不好的东西都吹走!
来,再往前站站,沾沾这里的灵气!”
她说着,就想伸手拉我。
我再次“不经意”地避开,同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林强悄悄移动到了我的侧后方。
就是现在!
我知道他要动手了!
在他发力的瞬间,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毫无防备地被推下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转身,同时身体向内侧倾斜!
我的目标不是完全避开,我的脚扭了,也不太灵活,只能改变坠落的角度和姿态!
林强的手狠狠推在了我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传来!
但我转身的动作,卸掉了一部分力道,并且让我不是背对着悬崖,而是侧身面对着他!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失去平衡,向悬崖下坠去!
在坠落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林强脸上那来不及收敛的惊愕和恐慌!
他大概没想到,我居然会转身!
他推我的动作,几乎是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更重要的是,王秀莲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强强!
你——!”
我的身体在空中翻滚,剧烈的失重感袭来。
但我没有闭眼。
我死死盯着悬崖上方,那两个面色惨白的人影!
我知道下面有一处稍微平缓、长满灌木的斜坡,这是前世搜救人员找到我的地方。
我努力调整姿势,蜷缩身体,护住头部和要害!
“砰!”
剧痛!
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腿传来!
我知道,腿骨,还是断了!
和前世一样的部位,一样的钻心疼痛!
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
想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自己,必须先承受这断骨之痛!
只有这样,这场“意外”才足够逼真,足够惨烈!
灌木丛的枝桠划破了我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翻滚了几圈后,我的身体终于被一棵歪脖子树挡住,停了下来。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我知
道,这次伤得比前世更重!
因为我坠落时是清醒的,我看到了王秀莲和林强那惊慌失措的脸!
这就够了!
我忍着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将一直紧紧攥在手心的录音笔,塞进了旁边一个隐蔽的树洞里。
做完这一切,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我昏迷之前,耳边似乎还隐约传来王秀莲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林强带着哭腔的辩解……真好听。
这,只是开始。
3再次醒来,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右腿传来的、仿佛要将灵魂撕裂的剧痛。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高高吊起。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医生!
医生!
我女儿醒了!”
王秀莲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喜,扑到我的床边,脸上挤出关切的表情,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是的,放松。
她大概庆幸我还活着,没有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林强也跟了过来,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声音哽咽:“姐,你感觉怎么样?
都怪我,没有拉住你……”演,接着演。
我看着他们,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
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医生很快过来检查,表情严肃:“病人右腿股骨粉碎性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挫伤。
幸好送来得及时,也幸好下面有缓冲,不然……”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能活下来,是奇迹。
王秀莲立刻“后怕”地拍着胸口,抹着“眼泪”:“老天保佑!
老天保佑!
我就知道晚晚这孩子命大!”
然后她转向医生,语气急切:“医生,我女儿这腿……要多久才能好?
她,她还要参加高考啊!”
医生皱了皱眉:“粉碎性骨折,至少需要卧床休养三个月,完全恢复可能要半年甚至更久。
高考……肯定是赶不上了。”
轰!
尽管早已预料到,但亲耳听到这个宣判,我的心脏还是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高考!
我苦读十二年,拼尽全力想要抓住的改变命运的机会!
就因为这两个人的恶毒和自私,再一次,烟消云散!
彻骨的寒意和恨意,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
我猛地闭上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这不是演戏。
这是真实的,属
于林晚的痛苦和绝望!
“怎么会这样……我的高考……” 我喃喃自语,声音破碎。
王秀莲见状,立刻假惺惺地安慰:“晚晚,你别急,身体要紧!
高考没了可以明年再考,人没事就好!
妈……”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林强一眼。
林强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实则嘴角可能正偷偷上扬。
他成功了。
用我的断骨,我的前途,换来了他畅通无阻的高考之路!
医生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的沉默。
王秀莲坐立不安,眼神闪烁。
林强则低头摆弄着手指,不敢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用虚弱但清晰的声音开口:“妈,强强……我记得……我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一句话,让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王秀莲猛地抬起头,眼神惊疑不定:“晚晚,你,你说什么胡话?
你是不是摔糊涂了?
医生说了你有轻微脑震荡!”
林强也霍然抬头,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姐,你,你别吓我……当时风那么大,你没站稳……是吗?”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可怕,“我记得很清楚,是强强你,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
“不是!
我没有!”
林强几乎是跳了起来,声音尖利地反驳,“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是想拉你,没拉住啊!”
“哦?
你想拉我?”
我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可我怎么记得,你当时脸上,是惊慌失措,而不是没拉住我的惋惜呢?”
“我……” 林强语塞,眼神躲闪,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王秀莲见状,立刻厉声打断:“林晚!
你够了!
你弟弟是为了救你才那样的!
你怎么能恩将仇报,污蔑你弟弟!
我看你就是摔坏了脑子!”
她一边说,一边狠狠瞪了林强一眼,示意他冷静。
然后她又转向我,语气放缓,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语重心长”:“晚晚,我知道你摔了,心里难受,又错过了高考,有怨气。
但你不能把气撒在自己家人身上啊!
强强是你弟弟!
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
多么讽刺的词语!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血缘上的至亲,一个策划谋害,一个动手实施
,现在却在这里上演母慈子孝、姐弟情深的戏码。
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大赏!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只用沉默表达我的态度。
我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我没有直接证据。
那支录音笔,还在山崖下的树洞里。
我需要时间,需要机会。
而现在,他们越是心虚,越是想要掩盖,就越会露出马脚。
王秀莲和林强见我不说话,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以为我只是伤心过度胡言乱语,或者被他们“震慑”住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寂静的病房,这刺鼻的消毒水,这断骨的剧痛,都在无声地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4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医院开始了漫长的恢复期。
右腿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所遭受的一切。
每一次换药,每一次疼痛的痉挛,都在加深我心中的恨意。
王秀莲每天会来送饭,依旧是那副“关切”的模样,但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强调“养好身体最重要”、“高考明年还有机会”、“强强学习压力很大,你要多体谅他”。
林强来的次数不多,每次来都是低着头,一副“愧疚”的样子,偶尔会说几句“姐,你好好养伤,等我考上大学,以后我养你”之类的屁话。
我冷眼旁观着他们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
我知道,他们巴不得我永远躺在这里,或者干脆变成一个废人,这样,他们的秘密就永远安全了。
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
病房外的蝉鸣聒噪,校园里的书声琅琅,都与我无关。
曾经,我也和万千学子一样,憧憬着通过这场考试,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而现在,我只能躺在这方寸之地,听着骨头愈合的缓慢声响,以及心中仇恨滋长的声音。
痛苦吗?
当然痛苦。
午夜梦回,我常常会惊醒,浑身冷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坠落的瞬间。
但痛苦之后,是更加坚定的决心。
失去的,我一定要亲手夺回来!
他们让我错过了高考,我就要让他们的高考,变成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但我现在身处医院,行动不便,该如何布局?
我冷静地分析着。
直接的物理伤害,我做不到。
那么,就只能从心理和策略上下手。
林强的弱点是什么?
成绩一般,心高气傲,迷信,且心理素质极差,容易紧张。
还
有,王秀莲对他的过度期望和保护,也是他的软肋。
我的第一步棋,就是利用王秀莲的迷信和林强的心理弱点。
那天,王秀莲又来送饭,照例唉声叹气,说林强最近模拟考成绩不稳定,让她很担心。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放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她听:“妈,我这几天……老是做噩梦……梦到那天在山上……好黑,好冷……”王秀莲动作一顿,脸色有些不自然:“别,别胡思乱想!
那是你摔着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 我继续用飘忽的声音说,“我还梦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影子……一直跟着强强……说他……抢了不属于他的东西……要让他……考不上……你住口!”
王秀莲猛地打断我,声音尖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不许胡说八道!
强强那是凭自己本事考!
什么叫抢!”
我低低地咳嗽几声:“我也不知道……就是梦里那么说的……那个影子……好吓人……”说完,我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只留给王秀莲一个瑟瑟发抖的背影。
我知道,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恐惧。
她本就迷信,之前算命先生的话更是让她深信不疑。
现在,我这个“受害者”的噩梦,无疑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果然,从那天起,王秀莲每次来医院,都显得心神不宁。
她会偷偷观察我的脸色,欲言又止。
有时还会带一些据说是“驱邪避祸”的符纸,偷偷塞在我的枕头下,或者烧成灰烬让我喝下。
我冷眼看着她的徒劳,心中毫无波动。
而她这份焦虑,也必然会传递给林强。
一个本就心理素质不佳的考生,在高考前夕,感受到母亲传递来的、源于迷信和心虚的巨大压力,他的状态,可想而知。
这只是第一步。
我还需要一个更直接的“武器”。
我想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必须把它拿回来。
可是,我现在根本无法离开医院。
该怎么办?
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五月的天,已经有了几分燥热。
距离高考,越来越近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
5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这天下午,病房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探视者”——我的表姐,王秀莲娘家的侄女,李梅。
李梅
比我大几岁,在县城的一家服装厂上班,性子泼辣直爽,和趋炎附势、重男轻女的王秀莲向来不太对付,但和我关系还算不错。
她提着一篮水果,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看到我吊着腿躺在床上,立刻咋呼起来:“哎呦喂!
晚晚!
这是怎么搞的?
我听我妈说你摔了,还以为是小伤,怎么这么严重?!”
王秀莲正好也在,看到李梅,脸色有些不自然,勉强笑道:“梅子来了啊,快坐。
晚晚这孩子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
“不小心?”
李梅挑了挑眉,看向王秀莲,“我怎么听说是五一那天,姑妈你带着晚晚和林强去爬山求好运,结果晚晚就摔了?”
王秀莲脸色一僵:“是……是啊,就那天……”李梅走到我床边,仔细看了看我的腿,又看看我的脸色,压低声音问:“晚晚,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山上那么多人爬,怎么就你摔了?
是不是……有人推你了?”
我心中一动。
李梅的性格,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我看了王秀莲一眼,她正紧张地盯着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李梅,只是眼圈一红,默默地流下眼泪。
这无声的控诉,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量。
李梅立刻就明白了什么,脸色一沉,猛地看向王秀莲和旁边一直没吭声、假装看书的林强。
“姑妈!
林强!
是不是你们……你胡说什么!”
王秀莲立刻尖声打断,“李梅!
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晚晚就是自己不小心!”
林强也梗着脖子:“表姐,你别听风就是雨!
我怎么可能推我姐!”
李梅冷笑一声:“是不是,你们心里清楚!
晚晚从小就懂事,学习又好,不像某些人,心思不正!”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林强一眼。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拉了拉李梅的衣袖,用虚弱的声音说:“表姐,你别说了……我没事……”然后,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恳求看向李梅:“表姐,有件事……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李梅立刻道:“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
我看了看王秀莲和林强,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那天……掉下去的时候,手里攥着一个录音笔,可能掉在……掉在那个山崖下
面了。
那是我攒了好久的钱买的,里面有很重要的学习资料……表姐,你能不能……帮我去找找?”
我故意把话说得含糊,强调是“学习资料”,但眼神里的信息,我相信李梅能懂。
李梅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同样压低声音:“哪个山崖?
你记得大概位置吗?”
我迅速将那个拐弯处和树洞的位置描述给她。
李梅记下,拍了拍我的手:“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明天就请假去找!”
然后,她又恢复了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和王秀莲虚与委蛇了几句,放下水果就走了。
王秀莲和林强虽然听到了一点我们的对话,但只听到“学习资料”,加上李梅之前的“挑拨”,他们只以为我是想找一些学习用品,虽然脸色难看,却也没多想。
他们更在意的是,李梅刚才那番话,会不会传出去。
送走李梅,王秀莲还不放心地警告我:“林晚,我告诉你,别跟你表姐瞎说八道!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录音笔。
只要拿回录音笔,我就有了最直接、最致命的证据!
林强,王秀莲,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6第二天下午,李梅果然来了。
她没有空着手,带来了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装着一些她自己做的、据说能“补骨头”的吃食。
王秀莲刚好不在。
李梅支开林强去打开水,然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的枕头底下。
是我的录音笔!
它外壳有些划痕,但看起来没有损坏。
“找到了!”
李梅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就在你说的那个树洞里!
我找了好久!
那地方真够偏的!”
我的心怦怦直跳,紧紧握住李梅的手:“谢谢你,表姐!”
“谢什么!
你这丫头,受了这么大委屈,还瞒着!”
李梅嗔怪道,“这录音笔里……是不是有证据?”
我重重点头。
李梅眼神一厉:“我就知道!
那对狠心的母子!
晚晚,你想怎么做?
要不要报警?”
我摇摇头,眼神冰冷:“不急。
报警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李梅看着我眼中的恨意,沉默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好!
表姐支持你!
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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