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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发表时间: 2025-05-29

醉心楼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二楼装潢雅致的“流云轩”内却传出声声叹息。

“陆大少爷,您这都叹了十八回了,听十八摸的时候都没见你出这么多气。”冯远翘着二郎腿,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中那只可怜的烧鸡。

隋景策摇着桃花团扇,戏谑地说:“知道的说是咱们在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守灵呢!”

陆景云懒洋洋地靠在窗边,一袭绯色锦袍半敞着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空酒杯,目光却一直飘向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你们不懂。”他又叹了口气:“那姑娘......不一样。”

冯远撇了撇嘴:“不就给了你个馒头嘛,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隋景策贱兮兮地说:“馒头有什么稀奇,流芳阁的梦蝶见到你骨头都软了,也没见你多看一眼啊!”

陆景云抓起一把花生米就朝隋景策砸去,骂道:“会不会说话,人家可是正经姑娘!”

“哟哟哟,还护上了!”隋景策凑过来挤眉弄眼:“哥哥作为过来人,给你个忠告。虽然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藏不住的,但多喜欢几个就能藏住了,要不我再给你介绍几个长得跟白面馒头似的姑娘?”

冯远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他:“作为过来人,你就应该别过来。”

隋景策死皮赖脸地挤在两人中间,继续问道:“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快跟哥们说说,那姑娘究竟哪里不一样,能让咱们陆大少爷茶饭不思?”

陆景云的眼神忽然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长的很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漂亮,眼睛还特别亮,就像......像......”

“像你前天喝的那坛琉璃春?”隋景策收起扇子,坏笑着接话。

“滚!”陆景云气得直瞪眼:“像星星!懂不懂?像星星!”

冯远和隋景策对视一眼,同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哎呦,我的娘诶!”冯远笑得直拍桌子:“陆景云,你居然会用星星比喻姑娘的眼睛,你这是中了邪啊!”

隋景策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记下来,陆世子为馒头姑娘题诗,你的眼睛像星星,一眨一眨亮晶晶。”

陆景云恼羞成怒,抓起桌上的鸡骨头就往两人身上扔。

一时间雅间内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正闹着,房门突然被扣响,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二探头进来:“几位爷,要听曲儿吗?咱们醉仙楼新来了个唱小曲儿的姑娘,嗓子甜着呢!”

隋景策眼睛一亮:“叫进来!叫进来!”

陆景云却摆摆手:“别进来,吵死了。”

隋景策眯着眼睛打量陆景云:“啧啧啧,咱们陆世子真是入目无他人,心里憋得慌,连听曲儿的兴致都没了。小心你把真心掏出来,人家直接拿去炒尖椒。”

陆景云不屑地说:“她们唱曲都跟挠痒痒似的,听得我浑身刺痒,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

冯远调侃道:“他皮痒,所以就喜欢听软绵绵的腔调。听曲哪有喝酒好,来来来,咱们干一坛子。”

陆景云不感兴趣地摆摆手,又瘫回窗边,“你们喝吧,我没心情。”

冯远和隋景策再次对视一眼。

合着不找到馒头姑娘,以后他们曲也听不得,酒也喝不了啦?

为了耳朵的幸福,隋景策提议道:“我听说京兆尹之女立冬及笄,各府闺秀都要登府添妆,我阿姊也要去。要不咱们去碰碰运气,兴许能有意外收获呢。”

为了口腹之欲着想,冯远连连点头:“景策除了不会生孩子,女子的事就没有不知道的,听他的准没错。”

陆景云顿时来了精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道:“那我穿什么衣服去?朱红?黛蓝?石青?还是碧蓝?”

隋景策翻了大大一个白眼:“只要你不光着去就行。”

冯远笑呵呵地附和道:“倘若你光着去参加姚小姐的及笄礼,陛下得记恨你一辈子。”

隋景策反驳:“不对,是直接结束他的一辈子。”

看着两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损友,陆景云只想掀桌子......

——

书房里,郑昌胤正在手把手教翠红画梅花,却听到管家传来急报:“老爷,卢家大爷亲自抬着两顶轿子过来,说要接夫人小姐回娘家。”

“什么?”郑昌胤手中的毛笔突然掉在桌子,墨迹洇染开了,顿时毁了整幅画。

管家偷看了眼翠红,面上看似着急,实则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老爷,跟来的还有八个家丁,抬着个红木箱子,好像来者不善。”

郑昌胤脸色瞬间铁青,他太清楚卢家这个架势意味着什么。

大舅哥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老爷......”翠红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却被郑昌胤粗暴打断:“滚回你的院子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刚才的郎情妾意霎时全无。

翠红委屈的瘪了瘪嘴,一脸无奈地退下。

正厅内,卢家大爷卢明德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八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分列两侧。

大厅中央摆着一个三尺见方的红木箱子,上面盖着绣有卢氏族徽的锦缎。

郑昌胤强作镇定地走进来,拱手道:“舅兄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少来这套!”卢明德一拍桌子,茶盏震得叮当响,“郑昌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妹妹关起来!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事,母亲一夜未睡,哭肿了眼睛!”

自家儿子拼死拼活要与郑应瑶退婚,本就让卢母不悦。

昨晚又听说郑昌胤将女儿和外孙女关了起来,卢母更是心肝宝贝地哭了一晚上,一大早就逼着他过来给妹妹撑腰。

卢明德虽然也知道妹妹脾气暴戾,却拿母亲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听命行事。

郑昌胤额角渗出细汗:“实在是......她设计陷害府上姨娘......”

“放屁!”卢明德冷笑道:“一个贱妾也配与我妹妹相提并论?”

他猛地掀开锦缎,露出箱中物件,里面赫然放着一顶七品官员乌纱帽。

“舅兄,这是何意......”郑昌胤底气有些不足。

卢明德拎起帽子,慢条斯理地说:“当初你做官可是走的卢家门路,这乌纱帽我们能给你戴上,自然也能让你摘下来!”

郑昌胤知道卢家有这个能力,因此气又短了几分,不敢再言语。

“今日我来,就两件事。”卢明德竖起两根手指:“第一,立刻放了我妹妹和外甥女;第二,将那个害我妹妹受辱的贱婢发卖出去。”

郑昌胤面色灰败,双拳紧握又松开。

半晌,他颓然点头:“......好。”

卢明德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妹夫能悬崖勒马便好!走,咱们一起把妹妹接出来。”

躲在门外偷听的翠红马上吓破了胆,立刻跑向偏院。

郑昌胤真是一个怂货混蛋窝囊废!

简直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