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用自己的血做实验,早就找到了破解‘醉生梦死’的方法——逆天命者的血,相生相克,互为解药。”
玄机子瞪大双眼,终于明白了为何当年镇国公夫人的血能暂时压制住儿子的毒。
他看着自己袖中的毒针,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裴砚时,那个躲在母亲身后的小男孩,眼睛里映着的不是恐惧,而是仇恨的火种。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他喃喃自语,任由御林军拖走,“输给了两个逆命的疯子...”废墟上,朝阳缓缓升起。
苏晚扶着裴砚坐在断墙上,看着沈月璃带着女眷们在收拾骸骨,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新的学堂正在搭建,第一块砖上刻着“女子亦知天”。
“疼吗?”
她轻声问,指尖抚过他愈合的伤口。
裴砚低头看她,灰蓝色的眼睛里映着初升的太阳:“不疼。
比起失去你,这点疼算什么。”
他忽然掏出虎符碎片,和她的银锁拼在一起,露出内侧完整的“逆天”二字,“知道为什么镇国公府和苏家会有这个契约吗?
因为我们的祖先,也曾是穿越者。”
苏晚惊讶地抬头,却看见他眼中的认真。
远处,观星台的废墟上,一株艾草正从石缝里钻出来,叶片上还沾着昨夜的血露。
她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生命总会找到出路,就像真相,永远不会被掩埋。”
“以后有什么打算?”
裴砚揽住她的肩膀,闻着她发间的艾草香——那是他现在最安心的味道。
苏晚看着远方的天空,那里有一只雄鹰正在翱翔:“先帮沈月璃把学堂建好,再写一本《女子验骨图鉴》,让更多人知道,女子的智慧不输男子。
至于你...”她转头看他,眼里闪过狡黠,“袭爵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建个实验室,我要研究怎么让磷粉燃烧得更久。”
裴砚大笑,笑声惊起一群飞鸟。
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遵命,我的逆天命者。
以后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我都会陪着你,一起逆天改命。”
观星台的废墟上,阳光越来越亮。
苏晚靠在裴砚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命运虽然给了她一副烂牌,但当她选择逆天而行时,竟摸到了最珍贵的那张——一个懂她、信她、陪她一起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