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商社门前，看着沈砚冰用琉璃算珠在地上摆出巨大的“商盟成立”字样 —— 这厮把“盟”字中间的“皿”刻成了算盘形状，算珠缝里还塞着波斯椰枣碎，引来了半城的麻雀。
“照临姐！”
林妙双抱着个会冒烟的机械算盘冲出来，齿轮间卡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拜占庭商人说咱们的莲花暗语是来自月亮的算术，非要在请柬上印你的 Q 版算珠像！”
明薇看着羊皮纸上那个咬着糖糕、算盘珠子炸毛的卡通小人突然扶额 ——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张“社死画像”，上回波斯商人拿巴先生甚至把她的算珠剪影绣在了骆驼鞍上。
她突然瞥见街角有人影晃动，袖口露出的黄花梨木屑比聚贤阁的算盘还多，立刻压低声音：“把真账本藏进母亲的绣绷夹层，记得用藏红花水再泡三遍 —— 苏明远的榷场密探闻不得甜味。”
商社正堂的鎏金算盘刚挂起，娜扎就骑着汗血宝马撞开雕花门，马鞍上挂着串会唱波斯民谣的琉璃算珠：“东方砚！
拜占庭船队带着整船的琉璃瓦来啦，船长说要给咱们的算珠灯塔镶上星星！”
满场商客看着蹦跳着波斯踢踏舞的琉璃算珠集体失语。
明薇强忍着笑接过娜扎递来的“商盟宪章”，发现这厮竟用弯刀刻了幅“算珠少女大战缺珠算盘”的浮雕，自己的衣角还沾着糖糕渣 —— 这分明是上周聚贤阁宴会上的社死现场复刻。
“各位请看，”明薇突然举起林妙双改良的“算珠验伪仪”，对着苏明远的缺珠算盘照过去，琉璃棱镜在算盘上投出个歪扭的“贪”字阴影，“这是咱们商盟新研的算珠 CT 机，能算出每颗珠子的良心克重 —— 比如某些缺珠算盘，怕是连良心都被官税吃了。”
席间爆发出压抑的笑声。
苏明远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看着验伪仪里滚动的阿拉伯数字“0.01”（商盟暗语“良心喂狗”）突然暴起：“妖言惑众！
商籍子弟竟敢私结朋党？”
沈砚冰立刻从房梁上倒挂着垂下，手里举着本盖满各国商印的“通商契约”：“苏大人说笑了，咱们不过是按《大明会典》卷三十五，聚天下商籍子弟共议算学 —— 您看，连波斯的拿巴先生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