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修路动了山神,坏了风水,得请道士做法事,钱也得我出。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虽然不大,但架不住天天有人来闹,分散了我大量的精力。
我开始意识到,修路不仅仅是技术和资金的问题,更是人心的考验。
2“建业,你老实跟妈说,你买那些水泥沙石的时候,人家是不是给你回扣了?
村里张大妈都跟我说了,她说亲眼看见你跟那些材料老板在镇上馆子里吃饭喝酒,一顿饭就花了好几百!
还说每一包水泥,你都能从里面捞好几块钱呢!”
这天晚上,我妈忧心忡忡地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没休息好。
我一听这话,心头就是一沉。
张大妈是我们村有名的碎嘴婆,芝麻大点的事,从她嘴里过一遍,就能变成西瓜那么大。
她男人王大喇叭,就是开头嚷嚷我材料买贵了的那个。
这两口子,简直是村里的“是非制造机”。
我耐着性子跟我妈解释:“妈,我请那些老板吃饭,是为了跟他们砍价,为了让他们保证材料质量,按时供货。
修路这么大的工程,我不跟他们搞好关系,他们能把好东西优先给我们?
至于回扣,我林建业要是拿了一分钱昧心钱,天打雷劈!
您儿子是啥样人,您还不知道吗?”
我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儿啊,妈当然信你。
可这人言可畏啊!
村里人没见过啥世面,耳朵根子软,听风就是雨。
你张大妈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你可得当心点,别让人家在背后戳脊梁骨。”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我那辆半新不旧的破皮卡,是为了方便拉一些零散工具和材料才从城里开回来的,平时都是工地上的人在用。
可到了张大妈她们嘴里,就成了我林建业贪污腐败、中饱私囊的证据,说我“又是买小车又是穿新衣的,这钱能是大风刮来的?”
我那几件新衣服,还是我媳妇怕我回村里丢人,特意给我买的,平时都舍不得穿。
这些流言蜚语,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在我耳边响,甩都甩不掉。
更过分的是村长的外甥刘三,就是开头在引子部分跳出来要“揭发”我的那个。
他在村里开了个唯一的小卖部,仗着他舅舅是村长,平日里就有些小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