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曼张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毒花设计师:职场复仇记 番外》,由网络作家“皇家御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重生花语我死在自己的葬礼上。黑色大理石棺椁里,我睁着眼睛看同事们对着我的遗像抹眼泪。准确来说,是对着我设计的“死亡花束”抹眼泪。那束用黑玫瑰、曼陀罗和夹竹桃扎成的花束,正幽幽散发着致幻香气,财务部的张姐已经开始对着空气说话了。“苏晚真是天才,连葬礼花束都能拿国际大奖……”策划部小王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却偷偷摸向我生前工位的抽屉——那里藏着我还没来得及申报的专利设计稿。我想喊“住手”,却发现自己没有喉咙。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天前,我带着熬夜三个月完成的“毒之绽放”系列设计去参赛,半路被车撞飞,临死前看见副驾驶座上的人正是我的上司林曼,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正握着方向盘,嘴角挂着冷笑。“叮——”手机闹钟突然响起,我猛地从办公桌上惊醒...
《重生毒花设计师:职场复仇记 番外》精彩片段
1 重生花语我死在自己的葬礼上。
黑色大理石棺椁里,我睁着眼睛看同事们对着我的遗像抹眼泪。
准确来说,是对着我设计的“死亡花束”抹眼泪。
那束用黑玫瑰、曼陀罗和夹竹桃扎成的花束,正幽幽散发着致幻香气,财务部的张姐已经开始对着空气说话了。
“苏晚真是天才,连葬礼花束都能拿国际大奖……”策划部小王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却偷偷摸向我生前工位的抽屉——那里藏着我还没来得及申报的专利设计稿。
我想喊“住手”,却发现自己没有喉咙。
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天前,我带着熬夜三个月完成的“毒之绽放”系列设计去参赛,半路被车撞飞,临死前看见副驾驶座上的人正是我的上司林曼,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正握着方向盘,嘴角挂着冷笑。
“叮 ——”手机闹钟突然响起,我猛地从办公桌上惊醒,口水还沾在键盘上。
显示器里显示着 2023 年 3 月 15 日,距离我前世车祸正好还有一周。
办公区里飘着咖啡和复印机的味道,林曼穿着香奈儿套装从玻璃幕墙外走过,她耳坠上的钻石闪得我眼睛疼。
“苏晚,把新一季的婚庆花束设计稿给我。”
她敲了敲我的桌子,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客户要那种一见倾心的感觉,懂吗?”
我盯着她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唇,突然想起前世她在我葬礼上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眼泪把睫毛膏都冲花了,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而现在,她的包里正藏着我昨天刚打印的设计稿——三天后,这份稿子会以她的名义出现在国际花卉设计大赛上。
“好的,林总监。”
我笑得格外甜,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叠纸,“不过我觉得客户可能更需要这个永生之爱系列,用干燥玫瑰和迷迭香搭配,寓意永不褪色的爱情,您看怎么样?”
林曼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换方案。
她伸手想拿稿子,我却故意往后一躲,让她的手扑了个空。
办公区的同事们纷纷看过来,我能感觉到他们眼神里的八卦——毕竟平时我是出了名的“职场小透明”,连打印纸没了都不敢找行政部理论。
“苏晚,你什么意思?”
林曼的声音冷下来,“
按照客户要求做设计是设计师的基本素养,还是说你想抗单?”
我翻开设计稿第一页,露出用金粉勾勒的马蹄莲图案:“林总监难道不知道,马蹄莲虽然漂亮,但全株有毒,尤其是块茎,误食会导致呕吐和呼吸困难。
如果新娘在婚礼上拿着这样的花束,不小心碰到嘴……”我故意停顿,看向茶水间正在吃三明治的前台小妹,“后果不堪设想呢。”
周围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曼的脸瞬间涨红,她大概没想到,那个平时只会点头哈腰的小设计师,居然会当众拆穿她的阴谋。
毕竟前世的我,就是因为用了她提供的“无毒花材”,导致新娘过敏休克,被行业封杀至死。
“你、你这是造谣!”
林曼伸手想抢稿子,我侧身闪过,却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花瓶。
水洒在设计稿上,晕开一片淡紫色的痕迹——那是我昨天偷偷加进去的薰衣草精油,专门用来标记被人翻动过的文件。
“哎呀,真是抱歉。”
我蹲下身收拾碎片,趁机把一块带尖的玻璃碴子藏进袖口,“不过林总监放心,我已经重新做了安全版设计,明天就能交给客户。”
林曼盯着我手里的湿纸,突然笑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轻轻放在我桌上:“苏晚,听说你妈妈还在住院?
这是提前给你的项目奖金,好好做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支票上的数字是五位数,正好够付妈妈下周的手术费。
我看着她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想起前世她用同样的手把我推下楼梯,指甲缝里还沾着我的血。
现在这只手正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带着香水和血腥味的混合气息。
“谢谢林总监。”
我把支票折好放进抽屉,指尖触到藏在最深处的 U 盘——里面存着她挪用公款购买珍稀花材的证据,还有她和供应商的暧昧聊天记录。
这些东西,我昨晚刚用匿名邮箱发给了公司审计部。
下班时,夕阳把写字楼玻璃幕墙染成金色。
我路过林曼的办公室,看见她正对着电脑屏幕破口大骂,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审计部的问询邮件。
她抬头看见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我冲她挥了挥手里的病历本,笑得格外灿烂:“林总监,我先去医院陪妈妈了,明天见哦。”
医院走廊里飘着消毒水的
味道,妈妈正靠在床头吃苹果。
她看见我时眼睛一亮,却又很快黯淡下去:“晚晚,要不咱别干了,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我握住她插着输液管的手,触感像干枯的树枝。
前世我就是因为太在意这份工作,才会被林曼一步步逼上绝路,连妈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现在我低头看着她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带我去公园认花,指着夹竹桃说“这是毒美人,看见要躲开”的样子。
“妈,我辞职了。”
我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点开自己刚注册的花卉设计账号,“以后我自己接单,昨天已经有个客户付了定金,是给宠物猫设计葬礼花束呢。”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笑出眼泪。
她伸手摸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好,咱不伺候那些坏人了。
你从小就会养花,连仙人掌都能养开花……”晚上回家时,我打开电脑查看后台,发现粉丝数居然涨到了三千。
最新一条私信来自“匿名用户”:“听说你能设计特别的花束?
我想送一束给背叛我的人,要那种……让她永生难忘的。”
我嘴角上扬,点击回复:“当然可以。
不过需要先知道,你想让这束花表达什么情感?
愤怒?
遗憾?
还是…… 死亡?”
关掉对话框,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冷冻的夹竹桃叶子 —— 那是我用公司的恒温箱偷偷培育的。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花架上,我的“毒之绽放”系列正在花盆里静静生长,曼陀罗的花苞已经露出紫色纹路,像极了前世林曼涂着口红的嘴。
这一次,我要让那些用花害人的人,亲自尝尝被花反噬的滋味。
2 匿名客户的香水百合接单后的第七天,我在工作室见到了那位“匿名用户”。
他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正是我们公司市场部总监周明 —— 林曼的地下情人。
前世他曾在我被封杀后假惺惺地说“可惜了人才”,转眼就把我的设计稿卖给竞争对手。
“苏设计师很会玩悬念。”
周明扫了眼工作室里的骷髅头花架,鼻尖皱了皱,显然嫌弃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曼陀罗气息,“听说你能做带刺的礼物?”
我递给他一杯泡着藏红花的茶,看着他谨慎地吹散热气:“周先生想要刺向谁呢?
是背叛你的
合作伙伴,还是…… 同床异梦的情人?”
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藏红花在杯底翻卷,像极了林曼车祸那天溅在挡风玻璃上的血。
我知道他听懂了——三天前林曼因为审计风暴被停职,现在整个公司都在传她挪用的公款其实进了周明的私人账户。
“看来苏设计师做过功课。”
周明放下茶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我要送花给这位女士,她下周生日。”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高定礼服,正是周明的妻子,某房地产集团的千金。
我注意到她耳后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 和前世在林曼手机里看到的孕检报告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周先生真是浪漫。”
我指尖划过照片上周太太手腕的翡翠镯子,“不过她对百合花粉过敏,送香水百合的话……”我故意停顿,看着周明突然绷紧的下颌线,“不如换成薰衣草和洋甘菊,既能表达歉意,又不会让她打喷嚏。”
周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怎么知道她过敏?”
我笑而不语,转身打开冷藏柜,里面整齐码着用锡纸包裹的花束:“过敏是最温柔的提醒,就像周先生偷偷给林总监的银行卡转账,表面是关心,实则是封口费 —— 我说得对吗?”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早有准备,按动桌下的遥控器,藏在天花板的喷雾器开始释放薄荷与迷迭香的混合气体 —— 这是专门针对高血压患者设计的镇定配方,周明上周刚因为体检报告被医生警告。
“别紧张,我只是个种花的。”
我递给他一份设计稿,封面画着缠绕着荆棘的黄玫瑰,“这束忏悔之吻用了苦艾和颠茄叶,闻起来像爱情,摸起来像背叛,最重要的是……”我指着花茎上的细小倒刺,“接触皮肤会引发持续十二小时的灼痛,就像被爱人背叛的滋味。”
周明接过稿子的手还在发抖,却忽然笑了:“苏晚,你比林曼聪明多了。
她总以为靠姿色和阴谋就能上位,却不知道真正的猎手都懂得放长线。”
他抽出钢笔在订单上签字,“加个急单,我要在明晚的公司年会上送花给林曼,要那种……让所有人都难忘的场面。”
年会现场流光溢彩,我穿着黑色小礼服站在角落,看着林曼穿着低
胸红裙挽着周明入场。
她的脖子上戴着我前世设计的“毒藤”项链,此刻正随着她的步伐闪烁,却不知道吊坠里藏着能引发光敏性皮炎的荧光粉。
“下面有请市场部周总监和设计部林总监上台!”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追光灯就打在两人身上。
周明接过礼仪小姐递来的花束,正是我连夜赶制的“致命温柔”——外层是洁白的栀子花瓣,中间藏着能释放致幻气体的曼陀罗花蕊,花束底部浸着夹竹桃汁液的吸水棉。
“曼陀罗的花语是欺骗与背叛,夹竹桃代表危险的爱情。”
我对着耳麦轻声说话,躲在后台的实习生立刻把这段话发在公司直播弹幕上,“而栀子花…… 是林总监最讨厌的花,因为她初恋男友的妈妈曾用栀子花暗示她高攀。”
直播屏幕上,林曼刚接过花束就打了个喷嚏。
她想往后退,周明却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当众把花束塞进她怀里:“这是苏晚设计师特意为你准备的,说要祝你前程似锦。”
话音未落,林曼的脖子开始泛红,她惊恐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浮现的红斑 —— 那是吊坠里的荧光粉在舞台灯下发生的反应。
更致命的是曼陀罗的香气正在悄悄侵蚀她的神经,她突然踉跄着撞向餐桌,打翻了摆着铃兰的花瓶。
“有毒!
她中毒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我看着林曼在地上抽搐,故意提高声音:“快拿走她手里的花!
曼陀罗和夹竹桃接触皮肤会导致过敏休克,还有她脖子上的项链,含有光敏性物质!”
周明趁机往后退了两步,恰好露出西装内袋里露出一角的信封 —— 那是我昨晚塞进他口袋的,里面装着他和林曼的开房记录。
保安队长接过信封的瞬间,我看见财务总监的脸色变了,他正是周明挪用公款的共犯。
混乱中,我的手机震动,收到周明发来的消息:“你动了我太太的胎像,以为我会不知道?”
我看着远处被抬上救护车的林曼,回复:“周先生搞错了,我只是提醒您,蝴蝶胎记会遗传,而您太太下个月要做亲子鉴定 —— 就像我提醒审计部,您虚报的花卉采购单里,藏着您母亲名下花店的发票。”
年会结束后,我在停车场遇见蹲在地上哭的
林曼。
她的指甲已经被拔掉,据说是周明为了逼问公款下落。
我蹲下身,闻着她身上浓重的消毒水味,突然想起前世她在我葬礼上的假哭。
“苏晚,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她抓住我的脚踝,指甲缝里还渗着血,“我只是想顶替你的设计,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我掰开她的手,从包里拿出母亲的死亡证明复印件:“你开车撞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妈妈还在医院等手术?
你伪造我用毒花材的证据时,有没有看过新娘急救室的监控?”
我站起身,高跟鞋碾过她掉落的睫毛,“花是无辜的,有罪的是你们这些用花做凶器的人。”
回家路上,我接到医院电话,说妈妈的手术提前到明天。
打开工作室监控,发现周明的太太刚刚来过,她对着镜头举起那束“忏悔之吻”,耳后的蝴蝶胎记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苏设计师,”她发来私信,“我先生说这束花能让背叛者得到教训。
但我更想知道,您母亲生前是不是在研究暗网的花卉走私案?”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后背突然发冷。
周太太提到的走私案,正是前世导致妈妈被灭口的原因。
看来这场复仇游戏,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战争 —— 在更深处的阴影里,有人正盯着每一朵带毒的玫瑰绽放。
关掉监控,我从保险柜里拿出妈妈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各种毒花图谱,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着“曼陀罗提取物可用于控制神经系统”,旁边贴着张旧照片:年轻时的妈妈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花店前,男人手里拿着的,正是前世撞我的那辆车上的挂饰。
手机再次震动,是新订单提醒。
点开一看,客户地址写着“第一人民医院 VIP 病房”,附言只有三个字:“替我死”。
我摸着胸前妈妈留下的银戒指,突然笑了。
看来这场花与毒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3 医院里的铃兰花瓶消毒水的气味渗进鼻腔时,我正把刚熬好的金银花露倒进保温杯。
妈妈的手术很成功,此刻正戴着氧气面罩沉睡,床头柜上摆着我清晨刚换的铃兰花 —— 那是周明太太昨天派人送来的,说是“感谢我让她看清婚姻真相”。
手机在掌心震动,新订单的提示音像催命符。
V
IP 病房的电子屏上显示访客登记:“陈立,市花卉协会会长”,这个名字在妈妈的笔记本里出现过十七次,每次后面都跟着一串数字编号。
“苏小姐比我想象中年轻。”
推门进来的男人穿着亚麻衬衫,腋下夹着皮质文件夹,正是照片里和妈妈站在花店前的眼镜男,“令堂的手术费,是我们协会垫付的。”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翡翠手串,那是妈妈二十年前设计的“毒牙”系列,全球限量三串。
前世我在林曼的葬礼上见过同款,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才发现串珠间隙藏着极小的曼陀罗雕花。
“陈会长记性不错,我妈当年给协会做植物毒性顾问时,您还是个实习生。”
我故意碰倒床头柜上的铃兰花瓶,清水混着花瓣流到陈立脚边,“不过铃兰全株有毒,尤其根茎含有强心苷,沾到伤口会引发心律失常 —— 您最好别光着脚踩上去。”
他猛地后退半步,表情从惊讶转为玩味:“苏晚,你果然继承了令堂的天赋。
十年前她在暗网发现有人用曼陀罗提取物制作神经毒素,准备向警方举报时却死于车祸……”他掏出文件夹里的照片,正是前世撞我的那辆车,“开车的司机三天后坠海身亡,而车主信息,至今查无此人。”
我攥紧保温杯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妈妈笔记本里夹着的车祸现场照片,此刻正在保险柜最底层。
照片里刹车痕迹呈诡异的 S 型,分明是有人在撞击前猛打方向盘 —— 不是要撞死我,而是要活捉我。
“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从包里摸出检测试纸,蘸取花瓶里的水,淡紫色迅速变成墨黑,“周太太送的铃兰花浸过乌头碱溶液,您让她送花给我,是想借刀杀人,还是想试探我会不会解这种毒?”
陈立的瞳孔骤缩,显然没想到我会当场验毒。
乌头碱是神经毒素,微量即可致死,而铃兰花的甜香能掩盖其苦味,正是暗网杀手常用的“温柔毒药”。
“聪明人果然不好骗。”
他坐下时西装裤蹭到湿漉漉的地板,却浑然不觉,“我们协会一直在追查毒玫瑰走私集团,他们用稀有花卉提炼毒品,十年前令堂就是关键证人。
现在集团卷土重来,而他们的新目标……”他推过一张照片,正是我
工作室里的曼陀罗花田,“是您培育的变异品种血色曼陀罗,其提取物能让人在幻觉中自杀,比海洛因还要致命三倍。”
我想起昨晚收到的匿名邮件,附件里是我在恒温箱培育曼陀罗的监控录像。
原来从辞职那天起,我就被卷入了这场跨越十年的花卉战争。
“所以周明挪用的公款,其实是在替集团采购花材?”
我打开妈妈的笔记本,翻到画着蝴蝶胎记的那页,“而周太太耳后的胎记,正是集团成员的标记 —— 就像您手腕上的翡翠手串,每颗珠子代表一次暗杀。”
陈立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翡翠雕花硌得我生疼:“苏晚,你妈妈临死前把走私名单藏在了毒之绽放系列设计稿里,只要你交给我,我能保证你和令堂的安全。”
病房里突然响起蜂鸣器的报警声,妈妈的心率监测仪显示异常。
我猛地推开陈立,发现他刚才碰倒的铃兰花瓶碎片划伤了妈妈的手指,淡蓝色的血正在渗出 —— 那是乌头碱中毒的症状。
“滚出去!”
我抓起床头的薰衣草香薰砸向他,趁他躲避时按下紧急呼叫铃,“保安室吗?
VIP302 有人蓄意谋杀!”
陈立退到门口时,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苏晚,你以为逃得过吗?
毒玫瑰的新主人,就在这所医院里……”他的话被冲进来的保安打断,我顾不上追他,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活性炭胶囊塞进妈妈嘴里。
乌头碱中毒的黄金抢救时间只有十五分钟,而护士站的解毒剂至少还要五分钟才能送到。
“晚晚……”妈妈在昏迷中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花房的地砖下……有你爸爸的日记……”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爸爸?
那个在我五岁时就“车祸去世”的男人,妈妈从未提过他的日记。
此刻看着妈妈逐渐苍白的脸,我突然想起她笔记本里那些奇怪的编号,原来对应的是爸爸生前研究的花卉品种。
保安带走陈立前,我从他掉落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上面画着和周太太相同的蝴蝶胎记,旁边写着:“第 37 号实验体,已植入曼陀罗提取物芯片,有效期至 2023 年 4 月 1 日”。
凌晨三点,我蹲在妈妈的单人病
房里,用紫外线灯照她的手背。
淡绿色的荧光浮现出一串数字,正是我工作室的门禁密码 —— 这是妈妈独有的“活体密码”,只有用她培育的荧光薰衣草才能显现。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周明太太的视频通话。
她身后是豪华的卧室,耳后的蝴蝶胎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苏设计师,听说陈立去找过你?”
她举起手里的花束,正是我卖给周明的“忏悔之吻”,此刻花茎上的倒刺已经渗出黑色汁液,“你知道吗?
这个胎记不是天生的,是毒玫瑰集团的烙印,而我…… 是他们培养的第三代杀手。”
我看着她指尖划过花瓣,鲜血滴在地毯上却毫无痛觉,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能免疫苦艾的灼痛。
视频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她身后的阴影里走出一个戴狐狸面具的人,正是前世撞我的车祸现场那个模糊身影。
“苏晚,你妈妈藏起的名单,我们找了十年。”
面具人开口时,背景音里传来曼陀罗花瓣绽开的声音,“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交出设计稿,或者看着你妈妈成为下一个实验体 —— 她的血液,可是培育血色曼陀罗的最佳养料。”
视频突然中断,病房的灯诡异地熄灭。
我摸黑打开手机手电筒,看见床头柜上的铃兰花瓶不知何时被换成了黑色礼盒,里面躺着支录音笔,还有朵正在枯萎的黑色玫瑰。
录音笔里传来爸爸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晚晚,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和妈妈的计划失败了。
毒玫瑰集团的真正老板,是市花卉协会的荣誉会长……”话音未落,病房门“砰”地被推开,穿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仪器走进来,口罩上方的眼睛闪着熟悉的寒光 —— 那是林曼的眼科医生,前世曾给我做过毁容后的“修复手术”。
“苏小姐,该做术后检查了。”
他手里的注射器闪着银光,针头里的液体泛着淡紫色,正是曼陀罗提取物的颜色。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
妈妈的心率监测仪已经恢复正常,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告诉我,更多的“医生”正在靠近。
指尖触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那是用辣椒素和薄荷脑调制的,对曼陀罗中毒有短暂抑制作用。
“等等。”
我突然举起手机
,屏幕上是刚刚收到的邮件,“你们要的毒之绽放设计稿,我早就上传到暗网拍卖了。
现在全球的缉毒组织都在追踪这个文件,包括……”我看着医生面罩下突然僵硬的表情,“贵集团在国际刑警的卧底。”
仪器的报警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走廊尽头的消防警报。
医生猛地转身,我趁机将防狼喷雾喷向他的眼睛,抓起妈妈的病历本冲向安全通道。
楼梯间的灯光忽明忽暗,转角处传来熟悉的花香 —— 是藏红花混着迷迭香,正是陈立今天身上的味道。
“苏晚!”
黑暗中有人抓住我的手腕,我条件反射地用病历本砸过去,却听见熟悉的闷哼。
“是我,小王!”
策划部的实习生摘下棒球帽,镜片上蒙着水汽,“我是审计部的卧底,周明和陈立的交易记录我都拿到了!”
他塞给我一个 U 盘,里面是妈妈笔记本里那些编号对应的走私证据,“快从侧门走,救护车已经在等了!”
凌晨的夜风带着春寒,我抱着妈妈坐上救护车时,看见医院顶楼有火光闪烁。
陈立的翡翠手串在火光中碎成齑粉,周明太太的视频通话再次接通,这次她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的耳后没有蝴蝶胎记,却戴着和我同款的银戒指。
“苏设计师,”她的笑容第一次有了温度,“我替女儿订了束新生之露,用的是您妈妈培育的无毒铃兰——原来花的善恶,从来不在品种,而在种花人的心。”
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夜空,我摸着 U 盘上凹凸的花纹,突然想起爸爸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每朵花都有向阳的权利,哪怕它长在深渊里。”
这场用毒花编织的复仇网,终于露出了第一缕曙光。
但我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当“毒玫瑰”集团的名单被破译,当妈妈笔记本里的最后一页被翻开,那些藏在花香背后的真相,将会比任何毒花都更加致命。
而我,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任人采摘的小透明。
现在的我,是培育毒花的园丁,是破译花语的密码,更是让所有恶意在花香中颤抖的审判者。
下一次,该轮到我主动出击了。
4 花房里的血色曼陀罗救护车的蓝光在后视镜里消失时,我正用瑞士军刀撬开花房的地砖。
潮湿的泥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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