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沈知景,你最好没背着我偷人。”
说罢,头也不回就走了。
他没有再回来,也没有来看我。
他去为阮瑶瑶准备鲜花了。
我门前偷懒的侍女私语,一字不落传进我耳里。
“将军为阮小姐植了一院子的花呢!
亲力亲为,可见这阮小姐有多入将军的心了!”
“将军跟阮小姐的感情有多好,全府都知晓。”
“看来,这将军府的女主人,说不定要……嘘!
小点声。”
是啊,他们感情好。
花香沁鼻,连我这屋子里,都添上几分她的味道。
我下意识抚上小腹,回想起那天流产的苦痛。
那天我在去庙里的路上,被人劫持。
我与他们无冤无仇,却被生生打掉了孩子,血染白裙,触目惊心。
我死死护住小腹,却还是感受到那颗小生命的流逝。
比身下更痛的,是我的心。
我的孩子没了。
可我的夫君,却环着美人,风风光光穿过大街小巷,回到将军府。
我养在床上,听见贴身侍女告诉我,将军在跟救命恩人卿卿我我,颠鸾倒凤。
我不相信。
硬是撑着沉重的身子,去找他。
得到的,只有他的指责与谩骂,“沈知景,你连孩子都保护不了,不好好反思,反而只知道争风吃醋!”
“我外出征战,谁知道你腹中胎儿是否流着我的血……”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当时的我,只沉浸在漫长的自责与痛苦中,日日夜夜伴随二人的打闹声,睁眼到天亮。
我枕下,还留存着未丢掉的小衣。
那是我曾满心期盼的孩儿。
到头来,却被怀疑是野种……4我被通知去阮瑶瑶屋内。
一进屋,是二人在嬉闹。
更为突出的,是那道羞涩的女声。
“将军叫我为何事?”
见了我,这屋内算是安静片刻。
阮瑶瑶上下打量我,裴长风的脸也在一瞬间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皱眉挥一挥袖,差人去厨房拿东西。
屋内只剩我们三人后,阮瑶瑶揽住裴长风的臂,晃了一晃,软声埋怨:“裴郎~我腰酸。”
回应她的,是裴长风无奈摇头。
他一只大手顺着后背,移到她细腰间,宠溺地揉着。
“这个力道还好么?”
“讨厌,夫人还瞧着呢。”
阮瑶瑶娇嗔中偷瞄我反应,然后垂头低笑。
她故意把手搭在裴长风脖子上,尽管他察觉后遮盖,也迟了。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