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临死前,托我保护你。”
楼梯间顶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我听见他扯下领带的声音,混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系统光屏投出他的资料,渣男指数从35%骤降至18%,风险等级变为“安全”。
“从安全通道下到B3,”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档案库密码是你生日。
别相信任何穿白大褂的人,包括——”话未说完,楼梯间门被猛地推开。
周雨彤穿着白大褂站在光里,手里举着注射器,身后跟着两名保安。
沈砚舟突然将我推进安全通道,自己转身迎上去,领带在身后甩出道凌厉的弧线。
我跌跌撞撞往下跑,高跟鞋卡在台阶缝隙里。
扯掉鞋子时,脚底传来刺痛,低头看见暗红色血迹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蜿蜒,像条通往真相的路。
档案库铁门赫然敞开着。
我冲进去时,看见碎纸机正在运转,白色纸片像雪花般飞舞。
最里面的货架上,摆着个标有“苏明月”的档案盒,封口处的火漆印尚未完全干透。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得温柔:宿主即将接触核心记忆,请做好心理准备我颤抖着打开档案盒,里面掉出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旁边站着微笑的周振国,背景是京海医院的老楼。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念念,妈妈爱你。
1998.6.12”碎纸机的嗡鸣声中,我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声。
转身时,周雨彤举着注射器逼近,白大褂下摆沾着块暗红污渍,像朵正在枯萎的玫瑰。
“念念,”她嘴角上扬,露出和周墨如出一辙的虚伪笑容,“只要你睡过去,就不用知道真相了。”
系统红光爆闪,我感觉右脸的淤青正在消失,左脸疤痕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当注射器刺向我脖颈的瞬间,我突然侧身避开,抓起档案盒砸向她头部。
“砰”的一声,盒子里掉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片平安扣碎片。
系统机械音突然变成母亲的声音:念念,真正的平安扣在沈砚舟那里周雨彤捂着流血的额头后退,碎纸机突然停止运转,最后一张纸片飘落在我脚边——那是母亲的死亡报告,死因栏写着“突发心脏病”,而签名栏赫然是周墨母亲的笔迹。
手机在此时震动,沈砚舟发来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