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上散落的玫瑰花瓣。
沈砚舟弯腰捡起那张纸,我瞥见上面写着“亲子鉴定报告”,父亲栏的名字被红笔圈住——是周振国。
“1998年6月12日,”沈砚舟将报告拍在床头柜上,“你母亲苏明月在京海医院生产,接生医生是周墨的姑姑周雨彤。
而你——”他转向我,眼神复杂,“出生证明上的父亲是周振国。”
窗外突然滚过闷雷。
我盯着报告上母亲的签名,那字迹与我每年在她墓碑上刻的分毫不差。
系统光屏弹出新任务:前往京海医院地下三层,寻找1998年6月12日监控录像“不可能!”
周墨吼道,苹果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我爸不可能和疯子——周振国今早被带走了。”
沈砚舟踢开地上的水果刀,“他办公室保险柜里,藏着你母亲给苏明月注射镇静剂的医嘱单。”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意识深处裂开。
左手腕突然传来刺痛,低头看见留置针周围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那是昨晚注射药物的后遗症。
系统提示:检测到记忆融合加速,宿主出现解离症状沈砚舟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带,指尖划过我内侧手臂,那里有道月牙形旧疤:“这是你三岁时被狗咬伤的,我当时就在现场。”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槐花树下穿白衬衫的少年,举着创可贴冲我笑,身后是周墨嫌弃的脸。
原来沈砚舟不是陌生人,他是我童年唯一的朋友。
“他们要销毁档案。”
沈砚舟拽起我往门外跑,“周雨彤今晚值班,她当年帮着伪造了死亡证明。”
医院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消毒水味混着血腥味愈发浓烈。
路过护士站时,我瞥见值班表上“周雨彤”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三次,旁边写着“23:00巡视档案库”。
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视网膜浮现血红色倒计时:距离档案销毁还有1小时沈砚舟带我躲进楼梯间,从西装内袋掏出个U盘:“这是周墨转移资产的证据,你拿着去档案库,我引开周雨彤。”
他说话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有块烧伤疤痕,形状像朵扭曲的花。
“你为什么帮我?”
我攥紧U盘,金属外壳硌着掌心。
他低头看表,喉结滚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