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扯开布条,里面掉出半块玉佩,正面刻着“镇国”,背面是串数字。
“这是……1937年文物南迁的坐标。”
陆沉舟瞳孔骤缩,“也是你母亲火灾当晚,最后出现的地方。”
走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至少有三人在奔跑。
苏晚慌忙将玉佩塞进口袋,抬头正对上林小夏的脸——她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发圈又换回了Hello Kitty,嘴角挂着人畜无害的笑。
“苏工,总监叫您去会议室。”
她的视线扫过操作台上的布包,“哦对了,您昨天忘在监控室的工牌,我帮您捡回来了。”
掌心的录音笔突然发烫。
苏晚看着林小夏递来的工牌,金属牌面上“苏晚”二字刺得眼睛生疼——她的工牌明明在昨晚就掉进了超声波清洗器。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危目标靠近,剩余寿命6天21小时。”
机械音里混着女人的低笑,像是太奶奶临终前的叹息。
苏晚低头看向工牌背面,赫然印着与林小夏后颈相同的云雷纹,而陆沉舟不知何时已退到门口,风衣下露出半把黑色手枪。
“苏工,”林小夏往前半步,马尾辫扫过白大褂领口,纹身完全暴露出来——那是个完整的符文,“董事长说,该带你去见妈妈了。”
第四章:青花瓷谜会议室的中央空调发出低频震动,苏晚后颈的碎发被吹得发痒。
张恪坐在长桌尽头,指间的雪茄明灭不定,烟灰落在黑色西装裤上,像撒了把骨灰。
“苏工最近很辛苦啊。”
他吐着烟圈,目光扫过她腕间的血玉镯,“听说昨晚在修复室过夜?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林小夏站在落地窗边,Hello Kitty发圈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她指尖拨弄着投影仪遥控器,幕布上突然跳出监控画面——正是昨晚“苏晚”藏鼎的片段,时间戳显示03:17:23。
“总监想说什么?”
苏晚按住桌下的录音笔,指甲掐进掌心。
陆沉舟靠在墙角,风衣下的手枪轮廓若隐若现,他袖口的青色血管已蔓延至虎口。
张恪突然笑了,雪茄按灭在玻璃烟灰缸里,发出滋啦轻响:“既然苏工这么直接,那我就直说了——交出鼎里的密钥,我让你见母亲。”
窗外滚过闷雷。
苏晚感觉有人攥紧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