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血。
“鼎内有密钥，毁了它！”
太奶奶突然转头，将个布包塞进年幼的丫鬟手里——那丫鬟的脸，竟与林小夏分毫不差。
“砰！”
枪响震得耳膜发疼。
苏晚猛地回神，发现自己攥着鼎身裂痕，指甲缝里渗着血。
陆沉舟不知何时递来棉签，碘伏在伤口上刺啦作响：“第一次回溯别太深入，这是1937年的片段，和你母亲火灾案的时间差了二十年。”
“林小夏……”苏晚盯着他笔记本上的云雷纹，“她后颈的纹身，和这个符号有关。”
男人突然扣住她手腕，力度大得发疼：“从现在起，别单独和她接触。
那个纹身是走私集团的标记，他们找了你十年。”
走廊传来打印机卡纸的巨响。
苏晚从白大褂口袋摸出微型录音笔——那是今早趁张恪不注意，塞进他西装内袋的。
“系统提示：检测到关键道具‘录音笔’，建议立即播放。”
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她鬼使神差地按下开关。
“……董事长说了，等苏晚修复完鼎，就把她和文物一起处理。”
是林小夏的声音，背景里有张恪的打火机响，“那丫头以为有系统就了不起，哼，当年她妈不也是——啪嗒”。
录音笔掉在地上。
苏晚感觉有冰锥从后颈刺入，母亲临终前被浓烟呛到的咳嗽声突然在耳边炸响。
陆沉舟弯腰捡起笔时，她注意到他后颈有块褪色的胎记，形状像极了青铜器上的饕餮纹。
“他们要的是鼎里的密钥。”
陆沉舟关掉录音，声音低得像绷紧的弦，“你母亲当年就是因为拒绝交出密钥，才被……所以现在轮到我了。”
苏晚扯下手套，露出手臂上的疤痕，“系统说每次修复要献祭灵魂，张恪他们是不是想拿我当祭品？”
男人突然拽过她的手腕，血玉镯在两人之间碰撞出脆响。
苏晚这才发现，他袖口露出的皮肤下，有青色血管正顺着纹路蔓延——和她昨晚在监控里看到的“自己”手腕一模一样。
“系统不是你的助力。”
陆沉舟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什么，“它选中你，是因为你身上流着献祭者的血。”
窗外乌云压城。
苏晚猛地抽回手，后腰抵在操作台上，指尖触到鼎身裂痕里的布包——和太奶奶塞给丫鬟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