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砚砚台的其他类型小说《站姐马甲掉马后他疯了楚砚砚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纯黑小缅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举着沉重的单反相机在机场VIP通道蹲守时,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三小时前吞下的止痛药已经失效,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电子屏显示楚砚的航班延误了四十分钟,身后十几个小姑娘正兴奋地清点礼物。“砚台姐,你脸色好差。”穿JK制服的女孩递来暖宝宝,“要不要去休息?”我摇摇头,把相机在脖子上挂得更紧些。“砚台”是粉圈公认的楚砚首席站姐,没人知道这个账号背后,是他结婚三年的妻子。接机大厅突然骚动起来。楚砚穿着大牌新款风衣出现,墨镜下的下颌线绷得冷峻。我条件反射地按下快门,胃痛让取景框里的画面微微发颤。他经过我面前时,经纪人不着痕迹地撞了我的肩膀。“站姐往后站,别挡道。”楚砚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风衣掠起的气流扫过我发热的脸颊,带着熟悉的苦橙香水味...
《站姐马甲掉马后他疯了楚砚砚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举着沉重的单反相机在机场VIP通道蹲守时,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三小时前吞下的止痛药已经失效,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
电子屏显示楚砚的航班延误了四十分钟,身后十几个小姑娘正兴奋地清点礼物。
“砚台姐,你脸色好差。”
穿JK制服的女孩递来暖宝宝,“要不要去休息?”
我摇摇头,把相机在脖子上挂得更紧些。
“砚台”是粉圈公认的楚砚首席站姐,没人知道这个账号背后,是他结婚三年的妻子。
接机大厅突然骚动起来。
楚砚穿着大牌新款风衣出现,墨镜下的下颌线绷得冷峻。
我条件反射地按下快门,胃痛让取景框里的画面微微发颤。
他经过我面前时,经纪人不着痕迹地撞了我的肩膀。
“站姐往后站,别挡道。”
楚砚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风衣掠起的气流扫过我发热的脸颊,带着熟悉的苦橙香水味——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回程的地铁上,我检查刚拍的照片。
其中一张楚砚正好看向镜头,深邃的眼睛透过屏幕与我对视。
我鬼使神差地设置成手机壁纸,又立刻删掉。
多可笑,妻子需要靠偷拍才能存一张丈夫的正脸照。
刚到家就收到工作室邮件:“明晚慈善夜需要两名临时助理,日结500”。
我盯着发件人“楚砚工作室”的落款苦笑,这是我们最常用的见面方式——他付钱,我当工作人员。
慈善夜后台比机场更令人窒息。
我抱着二十杯奶茶穿梭在化妆间时,听见造型师嗤笑:“那个老阿姨又来当廉价劳动力了。”
她说的没错,27岁在粉圈确实算高龄,更何况我还是个胃癌早期患者。
“秦助理。”
楚砚的经纪人王芸叫住我,“砚哥的西装需要熨烫,要确保每道褶痕都对整齐。”
她意味深长地补充,“就像你平时修图那样精细。”
我低头接过高定西装,在熨衣间发现领口蹭到的口红印。
烂番茄色,和温雅直播带货用的那只口红一模一样。
手机震动起来,医院体检中心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
“秦小姐,活检报告显示胃角处有0.8cm病变...秦筱筱!”
王芸的尖叫声打断通话,“让你熨衣服不是让你发呆!”
我关掉手机,把西装扔进蒸汽里。
高温瞬间融化
口红印,就像我们的婚姻,表面光鲜内里污浊。
慈善夜开始后,我蹲在控台边当人肉支架。
楚砚在台上弹钢琴,修长手指划过琴键的样子引发阵阵尖叫。
这双手昨晚还给我发微信:“最近有狗仔盯梢,别来公寓”。
他大概忘了,我们的婚房从没迎来过男主人。
活动结束已是凌晨,我留下来整理服装。
更衣室虚掩的门里传来楚砚的声音:“...早就想离婚了,但万一把那女人惹急了,她手里的料能让我塌房...”我僵在原地,胃部突然翻涌起血腥味。
“她不过是个假千金,你真在乎那些料?”
王芸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温雅才是秦氏地产真公主,现在老爷子病危...闭嘴!”
楚砚厉声呵止,“明天让她来当跟组助理,你亲自盯着。”
我逃进洗手间吐出血丝,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
三年前商业联姻时,楚砚捧着我的脸说“筱筱,我们会是娱乐圈最幸福的夫妻”。
那时我刚被爆出是假千金,而他需要秦氏赞助的新剧资源。
手机突然弹出特别关注提示。
楚砚微博更新:“单身三年,专注事业”。
配图是他站在我熨烫的西装旁微笑,评论区全在夸“哥哥好帅”。
我颤抖着点开站姐账号,把刚拍到的楚砚温雅后台拥抱照拖进加密相册。
回到更衣室时,楚砚正在系领带。
从镜子里看见我,他皱眉:“怎么还在?”
“王姐让我明早七点来当跟组助理。”
我故意让体检报告从包里滑落。
他扫过纸面上的“胃癌”字样,眼神毫无波动:“把休息室收拾完再走。”
我弯腰捡报告时,他忽然拽住我手腕:“站姐账号是你经营的吧?
继续好好拍,别发不该发的东西。”
温热呼吸喷在耳畔,如同毒蛇缠绕,“毕竟,你妹妹温雅最近很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凌晨三点,我坐在医院走廊等化验单。
手机相册里存着楚砚所有商业合同的偷拍照,包括那条“如艺人已婚需赔偿十倍代言费”的条款。
窗外广告屏正播放楚砚新歌MV,歌词写着“虚假的爱何必拆穿”。
我打开站姐账号后台,将加密相册设置成定时发布。
如果婚姻是场真人秀,那么是时候让观众看看剧本了。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
轻轻滑动,将“砚台”账号里所有关于楚砚的照片一张张翻过。
三年了。
我拍过他凌晨赶飞机的疲惫,拍过他领奖台上的光芒万丈,拍过他后台换装时不经意露出的腰线——每一张照片都修得精细,调色完美,配文深情。
可他从没认出,镜头后面的人,是他结婚三年的妻子。
胃部的疼痛又隐隐传来,我攥紧了医院的检查单。
早期胃癌,医生说,还好发现得早,手术成功率很高。
可我心里清楚,真正让我疼的,不是胃里的病变,而是楚砚那句——“我早就想离婚了,但万一把那女人惹急了,她手里的料能让我塌房……”我深吸一口气,点开微博,看着热搜上高高挂着的#楚砚 单身宣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既然他这么想单身,那我就帮他“单身”到底。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剧组。
王芸瞥了我一眼,语气讥讽:“秦助理,昨晚没睡好?
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
我低头整理服装,没接话。
楚砚正在化妆间里闭目养神,听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咖啡。”
我沉默地转身去准备。
剧组的人对我呼来喝去,仿佛我天生就该是个打杂的。
没人知道,我是楚砚法律上的妻子,更没人知道,我是那个拍出无数神图的站姐“砚台”。
直到——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条微博特别关注提醒。
我点开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娱乐扒皮酱:爆!
顶流楚砚隐婚三年,妻子竟是站姐砚台!”
配图是我和楚砚的结婚证照片。
我的手微微发抖,迅速点开评论区。
卧槽??
楚砚不是一直立单身人设吗?
这女的谁啊?
站姐上位?
等等,这个站姐不是拍图超神的那个吗?
原来是自己老婆在拍?
笑死,粉丝天天喊老公,结果人家早就有老婆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化妆间里的楚砚。
他正盯着手机,脸色铁青。
王芸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砚哥!
出事了!
有人爆了你结婚的事!”
楚砚猛地站起身,眼神阴鸷:“查!
是谁爆的!”
他的目光忽然扫到我,眼神骤然一冷:“秦筱筱,你手机给我。”
我平静地看着他,缓缓把手机递过去。
他翻了几下,没找到任何可疑的聊天记录,脸色稍微缓和:“不是
你最好。”
我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我。”
——因为,爆料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沈闵翰。
中午休息时,我躲在剧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
“沈闵翰,是你做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怎么,不高兴?”
我攥紧手机:“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打乱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
他语气慵懒,“秦筱筱,你还在等他回头看你一眼?”
我沉默。
沈闵翰的声音沉了下来:“胃癌早期,你还打算瞒多久?”
我呼吸一滞:“你怎么知道?”
“医院有我朋友。”
他顿了顿,“筱筱,别折磨自己了。”
我闭了闭眼:“这是我的事。”
“不,现在是我的事了。”
他轻笑一声,“因为接下来,我会让楚砚彻底塌房。”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突然被挂断。
下一秒,微博推送了一条新热搜——#楚砚 税务问题#我点开一看,瞳孔骤缩。
有人匿名向税务局举报了楚砚工作室近三年的偷税漏税记录,证据确凿。
而这条微博的发布时间,正好是沈闵翰挂断电话的瞬间。
楚砚的团队彻底乱了。
品牌方纷纷打来电话要求解约,代言合同里的“单身条款”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芸在化妆间里歇斯底里:“到底是谁在搞我们!”
楚砚阴沉着脸,忽然看向我:“秦筱筱,你是不是和沈闵翰有联系?”
我抬眼:“为什么这么问?”
“少装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沈闵翰是我对家,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针对我?”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微笑:“楚砚,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你自己作孽太多?”
他的眼神骤然冰冷:“你什么意思?”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离婚协议,签了吧。”
楚砚盯着那份文件,忽然笑了:“秦筱筱,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我是给你一条活路。”
他猛地拍桌而起:“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易。”
我微微一笑,“你签了字,我就让沈闵翰停手。”
楚砚的脸色变了:“果然是你!”
我摇摇头:“不是我,但——”我顿了顿,“他听我的。”
楚砚死死盯着我,忽然冷笑:“秦筱筱,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抓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
名字,然后狠狠摔在我面前。
“现在,立刻让沈闵翰停手!”
我收起协议,微微一笑:“晚了。”
他瞳孔一缩:“什么?”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楚砚,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吧?”
当晚,微博炸了。
#楚砚 录音曝光#一段清晰的录音流传开来——“她不过是个假千金,你真在乎那些料?”
(王芸的声音)“……她得癌症不是正好?
丧偶不用分财产。”
(楚砚的冷笑)舆论瞬间爆炸。
<卧槽!
这是人说的话??
老婆得癌症还想着财产??
楚砚你还是人吗!
脱粉了,恶心!
楚砚的微博瞬间沦陷,粉丝集体倒戈,品牌方连夜发布解约声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
我站在医院窗前,看着手机里不断跳出的消息,终于笑了。
沈闵翰的电话再次打来:“满意了?”
我轻声说:“谢谢。”
他低笑:“不用谢,毕竟——”他顿了顿,“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
我微微一怔。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秦筱筱,这次,换我来追你。”
我坐在病床上,翻着手机里不断跳出的消息。
楚砚的塌房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一夜之间,他的代言全部解约,新剧被紧急换角,连粉丝后援会都宣布解散。
而我的微博私信爆了。
砚台姐,你真的是楚砚老婆?
姐姐好惨,被渣男骗了三年!
支持姐姐离婚!
我关掉手机,看向窗外。
阳光很好,可我的胃还在隐隐作痛。
——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病房门被推开,我以为是护士来换药,抬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温雅。
我的“妹妹”,秦家现在公认的“真千金”。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妆容精致,手里拎着一个大牌包,眼神轻蔑地扫过我苍白的脸。
“秦筱筱,你真是够狠的。”
她冷笑,“为了毁掉楚砚,连自己得癌症的事都曝光?”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我的好姐姐。”
她在床边坐下,红唇勾起,“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DNA亲子鉴定报告。
“爸爸已经确认了,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笑容得意,“而你,不过是
个冒牌货。”
我盯着那份报告,忽然笑了。
“温雅,你确定这份报告是真的?”
她眼神一闪:“你什么意思?”
我慢悠悠地从枕头下拿出一份文件,扔给她。
“巧了,我也有份鉴定报告。”
温雅低头一看,脸色骤变。
报告显示——她和秦父的亲子关系概率为0%。
“不可能!”
她猛地站起来,“这绝对是伪造的!”
我微微一笑:“那你的呢?”
她死死盯着我,忽然冷笑:“秦筱筱,你以为这样就能翻身?
爸爸已经立了遗嘱,秦氏集团将来是我的!”
我点点头:“是吗?
那你知道,秦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是谁吗?”
她一愣。
我轻声说:“是我妈妈。”
温雅的表情僵住了。
十年前,秦家收养我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可事实上——我妈妈才是秦氏集团真正的创始人。
当年她因病去世前,将名下51%的股份转给了我,而秦父只是代持。
这件事,连秦父都不知道。
温雅的手指微微发抖:“你……你胡说!”
我叹了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
“张律师,麻烦您来一趟医院。”
半小时后,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病房,恭敬地递给我一份文件。
“秦小姐,这是您母亲留下的股权确认书。”
温雅一把抢过去,翻了几页后,脸色惨白。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看着她,轻声说:“温雅,你和你妈骗了秦家十年,现在,该结束了。”
她猛地抬头,眼神怨毒:“秦筱筱!
你别得意!
楚砚不会放过你的!”
我笑了:“他现在自身难保,还能怎么不放过我?”
她死死盯着我,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我扑来——“你去死吧!”
我侧身避开,她却因为高跟鞋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病房门猛地被推开。
沈闵翰站在门口,眼神冰冷。
沈闵翰大步走过来,一把扣住温雅的手腕,声音低沉:“你想干什么?”
温雅挣扎着:“放开我!”
他冷笑一声,直接拨通了保安室的电话。
五分钟后,温雅被保安拖了出去,临走前还在尖叫:“秦筱筱!
你不得好死!”
病房终于恢复安静。
沈闵翰走到我床边,眉头紧皱:“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他盯着我苍白的脸,忽然叹了口气:“秦筱筱,
你能不能别再逞强了?”
我怔了怔。
他伸手,轻轻擦掉我额角的冷汗:“胃癌早期,不是小病。”
我垂下眼:“我知道。”
“你知道?”
他冷笑,“你知道还一个人硬撑?
你知道还让楚砚那种人渣欺负你三年?”
我抬头看他:“沈闵翰,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愣住了。
——是一颗橘子味的糖果。
“记得吗?”
他轻声说,“十年前,你在片场低血糖,我给你的就是这种糖。”
我怔怔地看着他。
记忆忽然闪回——十五岁的我,第一次去片场探班,因为没吃早饭差点晕倒。
一个少年递给我一颗糖,笑着说:“吃吧,甜的。”
那时的沈闵翰,还不是影帝,只是个刚出道的小演员。
而我,也还不是楚砚的妻子。
我眼眶微热:“你……一直记得?”
他笑了笑,眼神温柔:“秦筱筱,我从来就没忘记过你。”
第二天,微博再次炸了。
#楚砚 发布会#楚砚召开记者会,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设计陷害”他。
“我和秦筱筱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她为了报复我,不惜伪造录音,毁我事业!”
他还放出了一段“证据”——一段我和沈闵翰在病房的监控录像,截取了我递给他文件的画面。
楚砚对着镜头哽咽:“她和沈闵翰联手陷害我!
他们早就有不正当关系!”
舆论瞬间反转。
卧槽??
所以楚砚是被设计的?
这女的也太狠了吧?
果然最毒妇人心!
我看着直播,冷笑一声。
楚砚,你果然狗急跳墙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沈闵翰的电话。
“准备好了吗?”
电话那头,他轻笑一声:“随时可以。”
我挂断电话,登录微博,发了一条动态——“今晚八点,直播见。”
晚上八点,我准时开启直播。
镜头前,我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
“大家好,我是秦筱筱。”
弹幕瞬间刷屏——贱人!
还敢开直播!
楚砚被你害惨了!
你和沈闵翰是不是有一腿?
我平静地看着镜头:“今天,我只说三件事。”
“第一,楚砚的录音是真的,医院有原始音频,可以随时鉴定。”
“第二,我和沈闵翰的关系,轮不到任何人评判。”
“第三——”我顿了
顿,微微一笑,“楚砚,你忘了我们结婚时,你签的那份协议吗?”
直播画面突然切换,一份文件出现在屏幕上。
《婚前财产协议》其中有一条被我用红笔圈出——“如楚砚在婚姻存续期间出轨,需赔偿秦筱筱全部个人财产。”
弹幕炸了。
卧槽!
楚砚完了!
这波直接锤死!
活该!
渣男!
我关掉直播,长舒一口气。
手机震动,沈闵翰发来一条消息——“做得漂亮。”
我回复:“还没结束。”
他很快回:“我陪你。”
我看着这三个字,忽然笑了。
——这场复仇,终于不再是我一个人了。
直播结束后的第三天,我的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楚砚站在门口,眼下青黑,西装皱得像腌菜,哪还有半点顶流的样子。
“秦筱筱。”
他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我们谈谈。”
我放下手中的病历本,平静地看向他:“谈什么?
谈你怎么在直播里污蔑我,还是谈你怎么和王芸密谋转移财产?”
他脸色一僵,随即大步走到我床边,竟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筱筱,我错了。”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冷眼看着他表演,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楚砚,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抽回手,“像条丧家之犬。”
他的表情瞬间扭曲,但很快又换上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筱筱,我们三年的感情,你真要做得这么绝?”
“感情?”
我笑了,“你对我有过感情吗?
还是只对秦家的资源有感情?”
他脸色变了变,忽然压低声音:“秦筱筱,你别逼我。”
“逼你什么?”
我挑眉,“逼你承认自己是个吃软饭的渣男?
还是逼你承认你早就和温雅勾搭在一起?”
楚砚猛地站起身,眼神阴鸷:“你以为有沈闵翰护着,我就动不了你?”
我直视他的眼睛:“你可以试试。”
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秦筱筱,你确定要这么做?”
(沈闵翰的声音)“当然,我要让楚砚身败名裂。”
(我的声音)录音戛然而止。
楚砚得意地看着我:“你说,如果这段录音曝光,网友会怎么看你?”
我盯着他的手机,忽然笑了:“楚砚,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他愣
住。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正是楚砚刚才跪在地上求我的画面,高清无码,连他假哭时假睫毛开胶的细节都拍得一清二楚。
“你觉得,是你的录音劲爆,还是我的视频精彩?”
我歪头看他。
楚砚的脸色瞬间惨白。
楚砚摔门离开后,我的手机响了。
是沈闵翰。
“他去找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嗯,刚走。”
我揉了揉太阳穴,“带了段剪辑过的录音威胁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沈闵翰出现在病房,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我妈熬的鸡汤。”
他打开盖子,香气瞬间弥漫整个病房,“趁热喝。”
我有些诧异:“你妈妈知道我?”
他耳尖微红,低头盛汤:“嗯,我跟她说了……你是我女朋友。”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沈闵翰!
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
他抬眼看我,眼神无辜:“十年前在片场,你吃了我给的糖,按江湖规矩,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
这是什么歪理?!
沈闵翰把汤碗塞到我手里,忽然正色道:“楚砚不会善罢甘休,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他。”
我抿了口鸡汤,鲜香浓郁,胃里顿时暖了起来:“他手里那段录音是剪辑过的,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止录音。”
沈闵翰皱眉,“我查到他和几个地下媒体有联系,可能会放你的黑料。”
我笑了:“我有什么黑料?
最大的黑料不就是眼瞎嫁给他吗?”
沈闵翰没笑,反而更严肃了:“秦筱筱,你太小看狗急跳墙的人了。”
他拿出平板,调出一段监控视频——楚砚深夜进入一家私人诊所,手里拿着一个针管。
“这是昨晚的录像。”
沈闵翰声音冰冷,“我怀疑他想对你用药。”
我盯着那个针管,后背一阵发凉。
第二天中午,护士来给我换药时,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小心下午的输液我攥紧纸条,等护士走后立刻打给沈闵翰,却发现他的电话无法接通。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按呼叫铃时,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医生走进来,推着输液架。
“秦小姐,该输液了。”
他的声音很陌生,眼神也躲躲闪闪。
我盯着他胸前的工牌——照片被故意遮住了。
“今天换药了?”
我看着
输液袋上的标签,是没见过的药名。
医生含糊地应了一声,拿起针头就要往我手背上扎。
我猛地抽回手:“等等,我想先上个厕所。”
他眼神一厉:“输液完再去!”
说着就要强行按住我的胳膊。
我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向他,同时大喊:“救命!
有人冒充医生!”
门外立刻冲进来两个保安,那医生见势不妙,扔下针管就跑。
保安追了出去,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针管,里面还有半管无色液体。
五分钟后,院长带着一群医护人员匆匆赶来。
“秦小姐,非常抱歉!
我们已经报警了!”
院长满头大汗,“那个假医生是从后门混进来的……”我盯着手中的针管:“查查这里面是什么。”
院长连忙点头,正要接过针管,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沈闵翰发来的定位——城西废弃工厂紧接着是一条语音:“筱筱,别来!
是陷阱!”
背景音里,我清晰地听到楚砚的冷笑:“沈闵翰,你以为你护得住她?”
我拔掉手背的针头,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院长在后面喊:“秦小姐!
您不能出院!
那个针管……交给警察!”
我头也不回地冲进电梯。
出租车上,我不断拨打沈闵翰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城西废弃工厂是秦氏早年买下的地块,因为拆迁纠纷一直荒废着。
我下车时,天空飘起小雨,废弃的厂房像头蛰伏的巨兽,黑洞洞的窗口仿佛在窥视着我。
“沈闵翰!”
我喊了一声,回声在空荡的厂房里回荡。
没有回应。
我打开手机闪光灯,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忽然,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别动。”
楚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手机扔了。”
我慢慢转身,看到楚砚举着一把黑色手枪,枪口正对着我的胸口。
他身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而沈闵翰被绑在椅子上,嘴角有血,显然已经挨过打。
“楚砚,你疯了?”
我盯着那把枪,“在中国持枪是重罪!”
他狞笑:“玩具枪而已,吓唬人用的。”
说着扣动扳机——“砰!”
一声巨响,我身后的铁桶被打出一个洞。
我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这不是玩具枪!
楚砚很满意我的反应:“秦筱筱,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指了指沈闵翰:“要么,你签了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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