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世了,想查一下病历,走保险流程用。”
她都没抬头:“要亲属证明,死亡证明编号,火化证号码。”
“火化证也要?”
我问。
“是啊,不然你是来看病历还是看热闹?”
我扯了个谎:“我妈是户主,她出不来,让我先来问问。”
她终于抬头瞥了我一眼,说:“名字。”
我犹豫了下,还是说了:“李文。”
她手一顿。
然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翻资料,十秒后说:“找不到。”
我怔了下:“不是有签字记录吗?
上周五的。”
她冷着脸说:“你听不懂?
系统里没有‘李文’的死亡记录。”
我一股凉气从脊背直冲后脑勺。
她是在配合谁?
还是——根本没人死?
我转身离开,走廊尽头贴着一张通知:“本院暂停打印纸质死亡证明,需线上申请”。
<我突然明白了。
这场“死亡”,从头到尾,也许没有尸体。
只是我——被人写进了一张报告,然后,被“合法地”抹掉了。
第四章:我的身份被人替代了我一出医院,就把口罩摘了。
我想让自己呼吸一点真空气,不然脑子迟早炸。
但空气也没干净到哪去,医院门口混着油烟和草药味。
天阴了,一种要下雨的闷热贴在后背上,我满头汗。
我终于意识到,不是有人要我“死”。
而是有人想“顶替我”活下去。
我不是故事里被错报死亡的倒霉蛋,我是被人蓄意安排“死亡”的工具人。
我的身份证,我的微信,我的社保,我的外卖账户,全都被“注销”或者控制住了,而背后那个人,很可能正在用我的名字过日子。
甚至,正在领赔偿金。
我打开“便民平台”,用身份证号查了下公积金账户,跳出提示:“该账户已迁移至注销状态。”
我又试了下社保,显示“账号暂停使用,原因:人员死亡”。
我咬着牙,点进“历史登录地记录”,想看看有没有异常IP。
跳出来的不是远程地址,而是本市的一个IP段——我熟悉,因为曾经登录外卖平台时候看过。
我往后翻,看到一个熟悉的设备编号。
尾号“31AC”,那是我合租室友的旧手机型号。
他以前偷懒抢单,用我设备登录过几次后台。
谢峰。
我忽然想起来,他前阵子问过我身份证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