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愿意一起吃泡面的小雨已经不在。
她变了，变得越发陌生。
我也只能静静接受，不再多问。
公司年中评审快到了，我的业绩一塌糊涂。
领导叫我去谈话，语气不冷不热。
“你最近状态很差，公司不养闲人。”
我点头，连一句辩解都没有。
走出会议室，我忍不住在走廊抽了一支烟。
烟味刺鼻，我的喉咙发紧，忍住没咳嗽。
有女同事经过，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头。
那眼神，又是嫌弃。
她曾说过，她讨厌我抽烟。
每次我点火，她都会远远躲开。
可我就是改不了，也从没真心想改。
现在我改了，她也早就不在乎了。
下班回家，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打烊了。
我买了包泡面，在楼道里啃了几口。
楼上的住户正播放老歌。
旋律很熟，我一时想不起歌名。
但那种旋律让我想起她曾经哼唱的声音。
她窝在沙发角落，腿搭在我腿上，拿着手机轻轻哼着。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现在我连她在哪都不清楚。
房间的角落积了薄尘，像没人住的空壳。
我动了动，发现沙发垫塌得更严重了。
洗完澡，我站在镜子前发呆。
肩膀塌了，眼神灰了，连头发都像没洗干净。
她嫌我不修边幅，说我不配她这样的女孩。
我那时笑着说她太骄傲，其实她说得没错。
我翻出她留下的牙刷，已经干裂。
放了许久的护肤品也结了块。
她走得太快，连收拾都懒得做。
只带走了她觉得值得的东西。
凌晨三点我还没睡。
我点开她发过的旧照片，看她笑得很灿烂。
她靠在海边的栏杆上，风吹起她的裙角。
那一刻她真好看，阳光、自由、没有一丝属于我的痕迹。
我也拍了那张照片，但她没用我拍的。
她转发的是她闺蜜拍的，说角度更好。
我当时心里有点不舒服，却没说出口。
她不屑地说：“你拍照连个中学生都不如。”
白天公司突然通知调岗。
我从企划组调去仓库支援。
我没拒绝，也没资格拒绝。
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
仓库的空气闷热，货架上都是灰。
我搬了一下午的纸箱，手磨出了水泡。
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我低头看自己手臂上的汗渍，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