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
床单被汗水浸透。
“你身上……”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到底是什么香味?”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见他发红的眼尾和紧绷的下颌线。
我的睡衣领口大敞,后颈腺体烫得几乎要融化。
完蛋,信息素彻底失控了。
“就是...体香...”我徒劳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撒谎。”
他低头,鼻尖擦过我的脖颈。
季临的吻落下来时带着狠劲。
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他的手掌扣住我的后颈。
拇指重重碾过发烫的腺体。
“这是什么?”
他咬住我耳垂,声音哑得不成调,“嗯?”
我答不出话,只能仰头承受他暴风雨般的索取。
接下来的事情像场荒诞的梦。
滚烫的掌心。
交缠的呼吸。
他扣住我的手腕。
咬住我肩膀时,我恍惚听见他说:“抓住你了……”晨光刺眼。
我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季临正站在窗前。
晨光给他镀了层金边,肩背上全是我昨晚抓出的红痕。
他转身,目光落在我锁骨处的咬痕上,喉结滚了滚:“……发烧还这么野。”
“彼此彼此。”
我哑着嗓子回敬,“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季临突然俯身,“是谁求着我帮他的?
再挑衅,我不介意坐实这个罪名。”
“......”我抓起枕头砸他,结果牵动腰酸得直抽气——这混蛋昨晚跟狗似的,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别动。”
他低声说,眼神却温柔得不像话,“再睡会儿,今天我请假了。”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补了一句:“别误会,我只是怕你病歪歪的,影响我工作。”
我:“……”他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上的搜索记录赫然是:特殊体香与周期性发热我盯着这条记录,手指无意识揪紧了被单。
所幸这个世界没人知道 ABO 性别体系。
就算季临起疑,顶多以为我有什么怪病。
好烦。
他如果是 Alpha 就好了。
11 醋坛子季临——季临最近很不对劲。
自从那晚之后,这位祖宗突然转了性。
居然亲自给我倒温水、点营养餐。
还说什么“拍完这部戏带你去南湖见父母”。
我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见、见父母?”
“怎么?”
他慢条斯理地擦着被我弄湿的袖口,“表弟见家长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