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寸行李箱,一手一个推着就往山上走。
山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露出精瘦的腰线。
两个大箱子在他手里轻得像空壳。
手臂肌肉绷出好看的弧度。
……确实有点帅。
————“看路!”
季临的呵斥来得太迟。
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栽去——天旋地转间,我被拽进一个带着雪松香的怀抱。
我们沿着斜坡滚了三圈。
季临的手始终护在我脑后。
最后“砰”地撞在树干上。
“嘶……”我疼得抽气,后腰火辣辣的。
季临的皮带扣在上面硌出了个月牙形的印子。
“乱动什么?”
他呼吸喷在我耳后,声音哑得不像话,“想让我当肉垫就直说。”
太近了!
近到能数清他睫毛上的灰尘。
近到能看清他喉结上那颗小小的痣。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行李箱“啪”地弹开,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等我们狼狈地收拾完回到民宿。
我才发现最要命的东西不见了——那盒避孕药。
————深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
体温越来越高,睡衣被汗水浸透。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自制的抑制剂虽然比不上正规药品,但也不该失效得这么快……“咚咚咚。”
敲门声吓得我差点滚下床。
“开门。”
季临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量体温。”
我强撑着爬起来,刚打开门就被他冰凉的掌心贴住额头。
我本能地蹭了蹭,像渴水的鱼找到绿洲。
“39 度 2。”
他皱眉,突然弯腰把我扛了起来,“去医院。”
“不用!”
我慌忙挣扎,“睡一觉就好……”季临呼吸一滞,手臂猛地收紧:“再动就把你扔下山。”
————乡医诊所的灯泡吱呀摇晃。
“奇怪……”老医生推着老花镜,“血象正常啊。”
我蜷缩在诊疗床上,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
季临站在一旁,脸色比夜色还沉。
“先吃退烧药吧。”
老医生最终递来几片白色药丸,“多喝水。”
回程的山路上,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夜风裹挟着草木清香,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热潮。
“季临……”手指无意识抓住他的衣领,“帮帮我……”夜风突然静止。
最后的意识里,他猛地把我按在路边的山壁上。
鼻尖抵住我狂跳的脉搏:“怎么帮?”
10 标记之夜再醒来时,我正被季临按在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