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试图将浑身的脏水都泼向我。
背叛,自然要付出代价。
林曼突然发出凄厉的哀嚎,整张脸和脖颈被硫酸灼烧得血肉模糊。
林姨扑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家主,夫人走后,我照顾晚小姐没出过一点差错,求您看在这二十年的情分上,饶曼曼一命吧!”
她的额头很快磕出血痕,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刘叔更是疯了一般以头抢地,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是我鬼迷心窍!我愿以命抵命,求您放过我女儿!”
他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被保镖死死按住。
父亲沉默片刻,转头看向我:“晚晚,由你决定。”
“你们敢这么对我妹妹,绝不能放过!”
“算了。”我轻声道,“哥哥,放了她们吧。”
哥哥还想说什么,我抬了抬手。
望着地上抽搐的林曼,平静地说:“她的这辈子,已经废了。”
没有说出口的是,当十二下钟声敲响时,那份瘟神的诅咒,已经顺着硫酸的轨迹,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作恶多端,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从今往后,她将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11.
我在医院的一个月,父亲和哥哥轮流守在我的病床前。
哥哥替我削苹果,忍不住问:“晚晚,你明明已经痊愈了,为什么不愿意出院?是不是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望着窗外,轻轻摇头。
父亲放下手中的文件,长叹一声坐到我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这是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真正触碰我。
“晚晚,我们从来没有因为妈妈的离开怪过你。”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那天,下雨路滑,一辆卡车失控,你妈妈在车祸发生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将你护在身下……”
“你妈妈从来不是因为你在才死……”
父亲声音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