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猛地转向司机刘叔,
“你说啊!你快说不是我爸!”
刘叔跪在地上老泪纵横:“曼曼……我知道爸爸没出息,没法给你好的生活,我、我实在没脸……”
她又扑向保姆林姨:“妈!你告诉他们啊!”
林姨却别过脸去,偷偷抹了把泪,没有说话。
午夜钟声敲响了十二下,林曼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瓶硫酸,面容扭曲:
“温晚!就算我不是温家血脉又怎样?你克死亲妈的事实永远改变不了!你永远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
她猛地拔开瓶盖朝我泼来,“去死吧,瘟神!”
千钧一发之际,曾经带头欺凌我的王妈突然冲出来,一把将林曼推倒在地:“大小姐小心!”硫酸在空中划出刺鼻的弧线,全部泼在林曼自己脸上。
“啊啊啊——!”
林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张脸瞬间冒起白烟。
王妈跪着爬到我脚边:“大小姐,刚刚那些话都不是我本意,都是林曼骗我们,您大人有大量……”
林曼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翻滚,张姨和刘叔哭喊着要冲过去救她,却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曼曼!我的女儿啊!”
刘叔目眦欲裂,却被父亲一个眼神吓得噤声。
父亲缓缓抬手,保镖们立刻将那些佣人拖到大厅中央。曾经对我拳打脚踢的手,此刻被铁棍一根根敲碎;撕扯我头发的王妈,被生生拽掉大半头皮;拿手机拍摄的小厮,十指被钢针钉穿。整个大厅回荡着凄厉的哀嚎。
哥哥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他们:“李德贵,当年你挪用公款差点坐牢,是谁保下你的?王妈,你儿子欠下高利贷,是谁替你还的?当年温家给了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让你们来欺负我妹妹的!”
“大小姐饶命啊!”
他们爬到我脚边磕头,额头砸得鲜血淋漓,“我们都是被逼的!”
我垂眸看着这群人,任由他们哭求饶命。
这些人本就是温家收留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