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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贴身保镖后,双竹马悔疯了谢星澜齐彦全文

三千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身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却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为了保全家族,父亲特地收养了两位家道中落的竹马,打算让我嫁给其中一人。可他们对我一直很生疏。为讨好他们,我曾拖着高烧的身体去给打球受伤的谢星澜送饭,他扭头就将饭菜倒进垃圾桶。我还为齐彦熬了三天三夜修改方案,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碎纸机。直到那晚经过花园,我看到谢星澜将我的堂妹搂在怀中,“柔柔,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等拿到江家实权,我就跟她离婚。”齐彦站在一旁,淡淡补充:“她身体不好,到时候送她去最好的疗养院,让人好好照顾就是。”股东大会前夜,父亲问我选谁。我转头看向沉默如雕塑的保镖,“身份证带了吗?我们现在就领证。”父亲眉头紧皱:“他只是个保镖!”我笑着露出他手臂上的伤痕,“可是论起保护...

主角:谢星澜齐彦   更新:2025-05-28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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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星澜齐彦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贴身保镖后,双竹马悔疯了谢星澜齐彦全文》,由网络作家“三千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却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为了保全家族,父亲特地收养了两位家道中落的竹马,打算让我嫁给其中一人。可他们对我一直很生疏。为讨好他们,我曾拖着高烧的身体去给打球受伤的谢星澜送饭,他扭头就将饭菜倒进垃圾桶。我还为齐彦熬了三天三夜修改方案,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碎纸机。直到那晚经过花园,我看到谢星澜将我的堂妹搂在怀中,“柔柔,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等拿到江家实权,我就跟她离婚。”齐彦站在一旁,淡淡补充:“她身体不好,到时候送她去最好的疗养院,让人好好照顾就是。”股东大会前夜,父亲问我选谁。我转头看向沉默如雕塑的保镖,“身份证带了吗?我们现在就领证。”父亲眉头紧皱:“他只是个保镖!”我笑着露出他手臂上的伤痕,“可是论起保护...

《改嫁贴身保镖后,双竹马悔疯了谢星澜齐彦全文》精彩片段


我身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却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

为了保全家族,父亲特地收养了两位家道中落的竹马,打算让我嫁给其中一人。

可他们对我一直很生疏。

为讨好他们,我曾拖着高烧的身体去给打球受伤的谢星澜送饭,他扭头就将饭菜倒进垃圾桶。

我还为齐彦熬了三天三夜修改方案,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碎纸机。

直到那晚经过花园,我看到谢星澜将我的堂妹搂在怀中,“柔柔,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等拿到江家实权,我就跟她离婚。”

齐彦站在一旁,淡淡补充:“她身体不好,到时候送她去最好的疗养院,让人好好照顾就是。”

股东大会前夜,父亲问我选谁。

我转头看向沉默如雕塑的保镖,“身份证带了吗?我们现在就领证。”

父亲眉头紧皱:“他只是个保镖!”

我笑着露出他手臂上的伤痕,“可是论起保护我,只有他做到了。”

1.

书房里,父亲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胡闹!秦御只是个保镖,他拿什么撑起江家?”

我神色平静,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可您接回来的那两位继承人,这些年又为我做过什么?”

父亲一怔,好半晌才说。

“星澜和齐彦是世交之子,当年他们家道中落,我接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将他们培养成能照顾你的人,只是他们现在忙于学业和公司事务,难免疏忽——”

“疏忽?”

我轻笑一声,露出手臂上的淤青。

“上次您不过是让他们给我换药,他们却中途离开,导致输液瓶空了都没人换,要不是秦御赶来,恐怕就不是一道瘀青这么简单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相继离开,只是因为江柔养的金鱼被她喂死了。

为了安抚哭得梨花带雨的江柔,两人把昏迷不醒的我独自丢在病房整整五个小时。


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他与我对视良久,最终妥协了。

“依你吧,你的婚讯等股东大会结束后再宣布。”

我求之不得。

刚下楼,一股力道猛然拽住了我——

“江宛清,你又对柔柔做了什么!”

谢星澜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

我抬眼,对上他怒意翻涌的双眸,再瞥向身后冷着脸的齐彦,忽然笑了。

“怎么,江柔又说我虐待她了?”

我慢悠悠抽回手,满脸嘲弄,“这次是什么?是我把她关进地下室,还是逼她替我试药?”

谢星澜脸色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对我动手。

“你明知道柔柔对百合过敏,还故意在花园里种植那么多花,难道不是故意的!”

我挑眉,“百合是我爸种的,难道他也要害江柔?”

“够了。”

一贯沉默寡言的齐彦冷声打断我的话,目光像刀锋一样扫过来。

“江宛清,你作为江家大小姐,什么都拥有了,何必连自己的亲堂妹都容不下?”

对上他不耐的目光,虽然我早已习惯,心中却还是不免一痛。

他们曾经是我最好的玩伴,一个阳光开朗,一个稳重温柔。

可如今,他们看向我的目光却是同样充斥着厌恶和反感。

我掐住掌心,故意嗤笑一声。

“真有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江柔出钱把你们接到我家的。”

谢星澜瞬间被激怒,恶狠狠地开口。

“你以为我们愿意当你的未婚夫人选?要不是江伯伯逼我们,我们才不会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原来他们觉得在江家养尊处优受人尊敬的日子是寄人篱下啊。

我从口袋中抽出一张支票,直接递过去。

“不想过你们可以走,数字随便填,拿了就滚出江家!”

空气骤然凝固。

谢星澜气得脸色发青,却始终
没接。

反而是齐彦盯着我,忽然冷笑一声。

“你这样的女人,谁娶回家谁倒霉,也难怪江叔叔要逼着我们娶你。”

我收回支票,转身就走。

直到拐过走廊,身后才传来谢星澜压低的怒骂声。

“她那种性格,难怪久病不愈!”

齐彦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病的是脑子吧。”

我脚步一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心痛得几欲昏厥。

忽然有双手牢牢扶住我——

“大小姐,药。”

2.

秦御为我打开药瓶,同时递上水杯。

他跟了我两年,对我什么时候该吃哪种药熟记于心,甚至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

我仰头咽下药片,苦味在舌尖蔓延。

“秦御。”

“在。”

我扭头认真看着他,“敢不敢今天就和我领证?”

一小时后,我俩拿着红本本离开了民政局。

秦御小心翼翼地将结婚证放进口袋内侧,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大小姐,我需要离开几天去准备彩礼,请您务必保重。”

我狐疑地看着他,怀疑这小子该不会想偷偷溜走吧。

但毕竟都领证了,还能跑到哪去。

于是我大手一挥放行了。

回到家时,天色已暗。

刚进玄关,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娇软的笑声。

“姐姐回来啦!”

江柔从厨房小跑出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对不起呀姐姐,我真没想到齐彦哥哥他们当时在给你看护,我特地做了舒芙蕾给你赔罪!”

我扫了一眼她手上精致的甜品,没有吭声。

“大小姐,柔柔小姐忙活了一下午呢,为给你做甜品手都受伤了。”

管家王妈站在一旁,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偏袒。

这时谢星澜从梦外走进来,目光温柔地落在江柔身上。
>“生理期还要用冷水给某位大小姐做甜品,柔柔就是太善良了。”

齐彦也从书房走出来,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

“江宛清,柔柔一片好意,你别不识好歹。”

我不予理会,径直走向楼梯。

江柔却快步拦住我,眼眶迅速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是不是还在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姐姐会受伤,我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她肩膀一抖一抖的,活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周围不断传来佣人谴责的目光。

“大小姐脾气真大,柔柔小姐多善良啊!可惜寄人篱下受人欺负。”

“难怪谢少爷和齐少爷都不愿意娶她……”

我脸色骤冷,硬生生停下脚步接过甜品,吃了一口。

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我瞬间变了脸色,迅速将甜品吐进垃圾桶中,开始剧烈咳嗽。

“江宛清!”

谢星澜一个箭步冲上来,却不是关心我,而是护住泫然欲泣的江柔。

“这是柔柔的一片心意,你就这样糟蹋,简直太恶毒了!”

我捂着胸口,喉咙发紧,难以开口。

齐彦终于察觉不对,迟疑地问。

“你又在装什么?”

我艰难挤出几个字:“里面有……花生。”

江柔突然哭出声来。

“我不知道姐姐对花生过敏,我真的不知道……齐彦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谢星澜立刻心疼地搂住她。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谁会记得这种小事啊!”

这话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里,狠狠割开一道伤口。

我强撑着起身,神色嘲弄。

“小事?我六岁那年因为误食花生差点死掉,是你们两个在我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

谢星澜和齐彦同时僵住了。

很显然,他们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我冷笑一声,“你们作为我
的竹马,记得江柔的生理期,却不记得我对花生过敏。”

客厅陷入死寂。

我不再多言,转身吩咐司机送我去医院。

3.

检查结束后,医生严肃地告诉我。

“再晚来半小时就可能休克了,你的体质经不起这种折腾!”

我独自一人靠在床上输液,心头涌上悲凉。

我和谢星澜还有齐彦从小一起长大。

十岁那年我高烧不退,谢星澜逃课给我买我最喜欢的蛋糕,被他父亲罚跪一夜。

初中我被同学欺负,是齐彦一个人打跑了三个高年级男生,嘴角带血却摸着我的头说“别怕”。

那时的他们会因为我一个皱眉就紧张到手足无措。

直到三年前小叔车祸去世,堂妹江柔被父亲接来江家,她用三个月的攻势就瓦解了我们二十年的情谊。

真是可笑。

走出医院时已是深夜。

往常这种时候,秦御总会给我备好毛毯和热牛奶。

现在他不在,我倒是有些不习惯。

刚回家,两道身影从沙发上站起来。

谢星澜和齐彦同时看向我。

齐彦目光落在我的手背上,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

“医生怎么说?”

我不予理会,径直往楼梯走,却被谢星澜拦住。

“我们是在关心你,你这什么态度!”

我不由得想笑。

“你们不逼着我吃那道甜品,我就不会过敏,更用不着你们的关心。”

谢星澜脸色一僵,这时齐彦突然开口。

“柔柔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很自责了,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为难她。”

原来如此。

我猛地转身,指甲掐入掌心。

“所以你们根本不是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对江柔下手?”

谢星澜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

“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柔柔都哭了一晚上了,既然
你没事就别小题大做了!”

我气极反笑,音量陡然拔高。

“我小题大做?医生说我再晚去半个小时就可能没命了!”

两人瞬间不说话了。

我看着二人,忽然开口。

“行,既然你们这么担心江柔,那我明天就让父亲把她送走。”

这话像是捅了马蜂窝,谢星澜瞬间暴怒,狠狠瞪着我。

“江宛清!柔柔父母双亡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把她赶出家门,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齐彦也冷下脸色。

“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根本不懂失去至亲的痛苦。”

看着他们狰狞的面孔,我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十三岁那年我母亲去世时,是他们陪在我身边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时光。

可他们全忘了。

谢星澜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极大的妥协。

“只要你不再欺负柔柔,我可以娶你,不过我不会碰你,我要为柔柔守身如玉!”

我一怔,刚想说话却被齐彦打断。

“还是我来吧,柔柔平时喜欢找你玩,要牺牲就牺牲我。”

谢星澜瞬间红了眼眶。

“哥,我不想你为这个女人葬送幸福!”

看着他们争相“献身”的场面,我胃里一阵翻涌。

多可笑啊,娶我竟成了需要他们相让的牺牲。

我冷冷打断了他们的声音。

“醒醒吧,我根本不会嫁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下一秒,谢星澜嗤笑出声。

“装什么,江伯伯收养我们不就是逼我们娶你?就你这病秧子,除了我们谁肯要?”

我转身上头,狠狠摔上房门。

心脏抽痛得厉害,却并不是伤心,而是愤怒。

这些年我真是看错了人。

4.

眼看股东大会将至,秦御却还没回来,我不由得怀疑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跑路了吧。

这天我刚
回家,就看见江柔正对着穿衣镜试穿新衣服。

而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条蓝宝石项链,赫然是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谁允许你动我妈的东西的,摘下来!”

江柔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委屈巴巴地摘掉脖子上的项链。

可就在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忽然松手,项链掉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蓝宝石瞬间摔成无数个碎片。

我大脑一片空白。

偏偏这时,江柔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旁开口。

“姐姐,是齐彦哥哥告诉我你把母亲遗物都藏在床头柜里,他说这是你们的秘密哦。”

“可惜呀,你拥有的一切都会像这条项链一样,一一被我抢过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呼吸越来越困难。

熟悉的窒息感让我踉跄着去摸包里的哮喘药,刚拿到手,却被江柔一把抢去。

“把药给我……”

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江柔拿起药就要跑,我立刻扑过去要抢,指尖刚碰到药瓶,腰上猛然一痛——

我被人用力踹到墙角。

“柔柔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齐彦呵斥的声音。

“江宛清,你疯了吗?当着我们的面还敢欺负柔柔!”

我趴在地上,顾不得腰上的疼痛大口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

“药……”

谢星澜护着江柔,一脚踢开我的手。

“装可怜给谁看!”

我蜷缩在地上,呼吸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涣散。

恍惚间听见齐彦的声音远远传来。

“她脸色好像不太对。”

谢星澜却不耐烦地打断,“别管她,她一直吃药,哪有那么容易哮喘,就是装的!”

他们护着江柔离去。

在黑暗彻底吞噬我之前,我听见大门猛然被人踹开。

“大小姐!”

再醒来时,秦御坐在床边紧紧抓住我的手
,神色阴沉。

见我醒来,他竟瞬间红了眼眶。

“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我回握住他的手,心中泛起久违的悸动。

住院三天,谢星澜和齐彦没来看我一次。

据说是江柔不小心崴了脚,两人正在轮流照顾。

听见这些话我也只是轻笑一声,反正一切都快结束了。

股东大会这天,两人终于到场。

只是他们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仿佛是被人胁迫到场。

周围高管们交头接耳。

“听说今天要宣布联姻对象?”

“谢少爷和齐少爷这么优秀,娶个病秧子真是可惜了。”

我站在门外,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听进耳中。

秦御宽厚的手掌扶住我的肩膀,低声问。

“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推门而入。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包括那两道充满厌恶的视线。

“各位久等了,今天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我刚开口,就被谢星澜突然打断:“别浪费时间了,你到底选谁?我还急着回去照顾柔柔。”

齐彦也冷冷开口:“我们都很忙,没空听你说废话。”

我冷笑一声,举起话筒露出微笑。

“江氏集团已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入到秦御先生名下,让我们欢迎秦御先生上台!”

在场的人都知道,谁娶了我,就能获得江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谢星澜猛地站起身,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江宛清,你编谎话也要编得像一点,秦御是谁?这里压根就没有人认识这个名字!”

齐彦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我。

“看来为了刺激我们,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压根不理会这两人,而是将目光转向门口。

下一秒,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秦御迈步走
了进来。

他不再是那身黑色保镖制服,而是换了一身高定西装,剪裁利落的线条衬得他肩宽腿长,气场凌厉。

我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介绍。

“这位就是我的丈夫,秦御。”

谢星澜脸色骤然变得铁青,猛然拍桌。“江宛清你还要不要脸?为了气我们随便找了个男人来演戏,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信?”

一旁的齐彦倒是一声不吭,眯着眼打量秦御。

忽然,他认出了秦御的身份。

“这不是你身边的保镖吗?”

闻言,谢星澜瞬间仿佛松了一口气,双手环胸面露嘲讽地盯着我。

“居然找个保镖来陪你演戏,江宛清,你真是没救了。”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是个保镖而已,我还真被他那身气场给糊弄到了。”

“大小姐这是闹哪出?该不会是没人愿意娶她被刺激疯了吧。”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想逼两位少爷就范……”

我懒得解释,直接从包里甩出结婚证,“啪”一声拍在会议桌上。

“抱歉,我没空演这种无聊的戏码,我们已经领证了。”

谢星澜依旧不信,快速抢过结婚证。

只是当他翻开看清楚结婚照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齐彦也凑过去,目光死死盯着上面的登记日期,赫然显示在一周前。

也就是说,早在一周前我就放弃他们两人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真的和一个保镖结婚,你明明想嫁的人是我们!”

谢星澜声音发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而我却冷笑一声。

“少自以为是了,你们不是一直说我没人要吗?现在我有老公了,你们又不高兴了?”

谢星澜被气到无话可说。

忽然,他深吸一口气,像
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行,我认输,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吗?我答应娶你就是了,但前提是你不能干涉我对柔柔好。”

听见这话的我差点当场翻了个白眼。

他哪来的勇气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真以为我非他不嫁吗?

可万万让我没想到的是,齐彦竟然也急着说。

“还是选我吧!江家的生意我更了解,而且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我同意娶你了。”

一旁的谢星澜听见这话立马就有些不爽。

“哥,你不是一直都说江宛清身子弱不好照顾吗?你还是去照顾柔柔吧。”

齐彦冷笑一声,当即反驳。

“我记得你也说过江宛清大小姐脾气,难伺候,柔柔那边更需要你,还是我留下来吧。”

两人为了娶我,居然都快吵起来了。

可真是稀奇。

我轻笑一声,抬手就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们是聋了吗?没听见我已经结婚了。”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谢星澜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环视全场,声音清晰有力。

“你以为我江宛清非你们不可?搞清楚!是我选择谁,谁才有机会成为江家继承人,不过现在你们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自从住进江家,谢星澜哪里受过委屈,当场就伸手要抓我。

只是秦御动作更快,上前扣住他的手腕直接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摔在地。

“请离我的妻子远点。”

齐彦连忙上前扶起他,脸色难看至极。

“江宛清你闹够了没有?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忍不住想笑的冲动,看来这两人还没弄清楚情况啊。

我直接挥手叫来保安。

“你们不是喜欢江柔吗?不是想当她的骑士吗?现在你们自由了,可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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