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
反而是齐彦盯着我,忽然冷笑一声。
“你这样的女人,谁娶回家谁倒霉,也难怪江叔叔要逼着我们娶你。”
我收回支票,转身就走。
直到拐过走廊,身后才传来谢星澜压低的怒骂声。
“她那种性格,难怪久病不愈!”
齐彦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病的是脑子吧。”
我脚步一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心痛得几欲昏厥。
忽然有双手牢牢扶住我——
“大小姐,药。”
2.
秦御为我打开药瓶,同时递上水杯。
他跟了我两年,对我什么时候该吃哪种药熟记于心,甚至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
我仰头咽下药片,苦味在舌尖蔓延。
“秦御。”
“在。”
我扭头认真看着他,“敢不敢今天就和我领证?”
一小时后,我俩拿着红本本离开了民政局。
秦御小心翼翼地将结婚证放进口袋内侧,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大小姐,我需要离开几天去准备彩礼,请您务必保重。”
我狐疑地看着他,怀疑这小子该不会想偷偷溜走吧。
但毕竟都领证了,还能跑到哪去。
于是我大手一挥放行了。
回到家时,天色已暗。
刚进玄关,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娇软的笑声。
“姐姐回来啦!”
江柔从厨房小跑出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对不起呀姐姐,我真没想到齐彦哥哥他们当时在给你看护,我特地做了舒芙蕾给你赔罪!”
我扫了一眼她手上精致的甜品,没有吭声。
“大小姐,柔柔小姐忙活了一下午呢,为给你做甜品手都受伤了。”
管家王妈站在一旁,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偏袒。
这时谢星澜从梦外走进来,目光温柔地落在江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