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匆匆赶了过来,顾父板着脸:“林晚,怎么回事?
就因为远洲要照顾晓梅几天,你就要黄了这门亲事?
让街坊邻居看我们顾家笑话?”
顾母拉着我的手,语气缓和些:“小晚啊,远洲是有不对,但他也是一时糊涂。
晓梅那孩子看着可怜,你就当帮帮她。”
“是啊,年轻人谁还没犯过错?
你这么一闹,远洲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这事是顾远洲自己决定的。
具体为什么。。。
您二老还是去问他吧,我不好说。”
听说根子在顾远洲身上,他们反倒更维护儿子。
“就算远洲有不对,你作为对象,一点不懂体谅,还在这甩脸子?”
“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处理事情的?
以后怎么持家?”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再进顾家的门,您二老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你!”
两人脸色铁青,显然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我会这么强硬。
顾母在后面气得声音都变了调:“真是反了天了!”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走出了院子。
因为我知道,和过去的每年一样,巷子尽头的旧书摊旁,有人已经等在那了。
2他蹲在小马扎上,正埋头摆弄一台半导体。
阳光斜照在他身上,汗珠从额角滑落。
见我过来,他放下手里的活计,用袖子随意抹了把脸。
我撇开视线:“周子昂,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天天守着这摊子能赚几个钱?”
他突然凑近,一股机油混合着汗的味儿钻进鼻子。
四目相对,我好似看见多年前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黑小子。
“晚丫,还记得不?”
我抿着唇没作声。
他有点急了:“你忘了?!”
“我可记着呢,三天后,你要是不跟我南下,我就去你家门口天天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他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说完,怕我立刻拒绝,抓起工具埋头继续修东西。
我噗嗤一声笑了。
这个愣子,以前的戏言他还真当回事。
我们两家住一个大院,从小玩到大,熟得不能再熟,怎么可能凑一对。
那年他要去当兵,偷偷问我愿不愿意等他。
我说等你回来,我就成老姑娘啦。
他红着脸,非要跟我拉钩,说要是我嫁不出去,他就娶我。
没想到,最后真让他等着了。
刚回到家,顾远洲的传呼震动起来,上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