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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弃的女儿王桂枝周振华完结文

玄霄孤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雪夜弃婴1998年12月25日,凌晨2:47,江城妇产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弥漫,周振华焦躁地来回踱步。指尖的香烟已经烧到了滤嘴,烫到皮肤的瞬间,他猛地甩开烟头,火星在白色的瓷砖上溅出一道猩红的弧线。走廊尽头的挂钟发出沉闷的“咔嗒”声,秒针一格一格地挪动,像是某种倒计时,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周总……”护士长推开产房的门,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恭喜,是位千金。”周振华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缓缓摘下金丝眼镜,用西装袖口仔细地擦拭着镜片,动作慢得近乎刻意,像是在拖延时间。重新戴上眼镜时,他的视线越过护士长的肩膀,落在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婴儿身上。那孩子很小,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

主角:王桂枝周振华   更新:2025-05-28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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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桂枝周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丢弃的女儿王桂枝周振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玄霄孤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雪夜弃婴1998年12月25日,凌晨2:47,江城妇产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弥漫,周振华焦躁地来回踱步。指尖的香烟已经烧到了滤嘴,烫到皮肤的瞬间,他猛地甩开烟头,火星在白色的瓷砖上溅出一道猩红的弧线。走廊尽头的挂钟发出沉闷的“咔嗒”声,秒针一格一格地挪动,像是某种倒计时,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周总……”护士长推开产房的门,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恭喜,是位千金。”周振华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缓缓摘下金丝眼镜,用西装袖口仔细地擦拭着镜片,动作慢得近乎刻意,像是在拖延时间。重新戴上眼镜时,他的视线越过护士长的肩膀,落在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婴儿身上。那孩子很小,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

《被丢弃的女儿王桂枝周振华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雪夜弃婴1998 年 12 月 25 日,凌晨 2:47,江城妇产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弥漫,周振华焦躁地来回踱步。

指尖的香烟已经烧到了滤嘴,烫到皮肤的瞬间,他猛地甩开烟头,火星在白色的瓷砖上溅出一道猩红的弧线。

走廊尽头的挂钟发出沉闷的 “咔嗒” 声,秒针一格一格地挪动,像是某种倒计时,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周总……” 护士长推开产房的门,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恭喜,是位千金。”

周振华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他缓缓摘下金丝眼镜,用西装袖口仔细地擦拭着镜片,动作慢得近乎刻意,像是在拖延时间。

重新戴上眼镜时,他的视线越过护士长的肩膀,落在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婴儿身上。

那孩子很小,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耳垂上那颗鲜红的朱砂痣,像一滴凝固的血,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健康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护士长犹豫了一下,斟酌着词句:“体重偏轻,但心肺功能正常…… 只是需要精心照料。”

周振华没等她说完,就转身走向安全通道。

厚重的铁门在他身后 “砰” 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产房里婴儿微弱的啼哭声。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处理掉。”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一个有些犹豫的声音:“周总,毕竟是您的骨肉…… 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算命的说过了,” 周振华打断他,语气更加冰冷,“寅年亥时生的女儿,克父。

留着她,我的事业、我的身家,都会毁于一旦。

要做得像意外,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凌晨 3:15,太平间后巷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狭窄的巷子,卷着雪粒子呼啸而过。

垃圾桶旁,一个蓝色的襁褓蜷缩在角落里,几乎被积雪覆盖。

婴儿的哭声微弱得像只病猫,断断续续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寒风吞没。

巷口传来
“吱呀” 一声,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碾过积雪,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

车上坐着一位老妇人,她裹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棉袄,头上包着一块旧头巾,只露出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睛。

她是王桂枝,一个靠捡废品为生的老人。

王桂枝停下车,手里攥着一只蛇皮袋,正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翻找着可回收的垃圾。

突然,她的动作顿住了,侧耳倾听着。

那哭声太轻了,轻得几乎像是幻觉,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

她放下手里的易拉罐,颤巍巍地朝声源走去。

积雪没过了她的脚踝,发出 “咔嚓咔嚓” 的声响。

垃圾堆旁,那个蓝色的襁褓已经被雪浸湿了一半,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

王桂枝的心猛地一揪,她哆嗦着掀开襁褓的一角,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纯净得让她心头一酸。

“造孽啊……” 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哽咽。

婴儿的左耳垂上,那颗朱砂痣红得刺眼,像一颗小小的红宝石。

王桂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里也有一颗痣,只是颜色淡得快看不见了。

二十年前,她在周家当保姆时,周老太太曾指着她的痣说:“这是苦命痣,一辈子劳碌,替人挡灾。”

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婴儿裹进自己温暖的棉袄里。

襁褓中掉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戊寅年冬月廿五亥时三刻。”

王桂枝盯着那字迹看了很久,那是周振华的笔迹,她不会认错。

突然,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慌忙用袖子捂住嘴,袖口上立刻洇开一片暗红。

“作孽啊……” 她再次喃喃着,把纸条塞回襁褓,却在摸到婴儿脖颈时僵住了 —— 那里挂着一把银锁。

锁面上刻着繁复的缠枝纹,工艺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

而锁芯的位置,竟然沾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在银白色的锁体上显得格外突兀。

凌晨 4:20,梧桐巷 37 号破旧的木板房里,光线昏暗。

王桂枝生起了煤炉,水壶在上面 “呜呜” 作响,冒出丝丝热气。

她用温水一点点擦去婴儿身上的血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扭曲变形。

王桂枝盯着那
把银锁看了很久,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记得二十年前,在周家当保姆时,曾经见过周老太太佩戴过类似的银锁,据说那是周家的传家宝,锁芯里藏着周家最隐秘的秘密。

她忍不住用指甲抠了一下锁芯的缝隙,只听 “咔嗒” 一声,锁芯弹开,露出里面卷成细条的胶卷。

王桂枝的手抖得厉害,她不知道这胶卷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但她能感觉到,这和眼前这个被遗弃的女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将整个世界覆盖在一片洁白之下。

婴儿在她怀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像是在寻找母亲的怀抱。

王桂枝用布满老茧的拇指轻轻蹭了蹭那颗朱砂痣,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又带着一丝坚定。

“周振华,你也有算漏的时候。”

她低声说道,仿佛在对某个不存在的人宣告。

她咳嗽着,把胶卷藏进了贴身的衣袋里,那里贴着她的皮肤,带着她的体温。

“丫头,”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眼神温柔,“咱们的苦日子还长着呢,但奶奶会陪着你,咱们一起熬过去。”

第二章:荆棘童年2010 年 9 月 13 日,凌晨 5:17,梧桐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煤烟味,林霜在睡梦中被呛醒。

她摸索着掀开打满补丁的棉被,赤脚踩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墙角的老鼠 “吱” 地一声窜过,带倒了一个空药瓶,发出清脆的响声。

借着巷口漏进来的路灯光,林霜看见奶奶王桂枝蜷缩在煤炉旁,正用火钳夹着一块烧红的金属片。

金属片在火中发出耀眼的红光,映照着奶奶苍老而疲惫的脸。

“您又熬夜分拣废品了?”

林霜快步走过去,夺过火钳,金属片 “滋啦” 一声掉进水盆里,升起一股白色的水汽。

王桂枝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蜷缩得更紧了,指缝里漏出的血滴在围裙上,晕开一朵褐色的花。

“这批电路板…… 能卖二十块……” 她喘着气说道,每一个字都显得异常艰难。

林霜蹲下来,默默地收拾着满地的狼藉。

锋利的金属边划破了她的手指,鲜血渗了出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

上周在废品站,她亲眼见过这样的
电路板,上面印着 “周氏电子” 的烫金 logo,和奶奶咳出的血一样刺眼。

“今天期中考试。”

林霜往搪瓷杯里倒了半杯温水,递给奶奶,“您记得吃药。”

老人浑浊的眼珠突然亮了一下,像是燃起了一丝希望:“考好了…… 奶奶给你炖排骨。”

林霜没应声,只是默默地帮奶奶把药拿出来。

上个月奶奶说同样的话时,她半夜撞见老人在厨房舔装过肉汤的碗底。

她知道,奶奶是为了让她有营养,才省吃俭用,把最好的留给她。

清晨 6:45,梧桐巷公厕旁林霜蹲在锈迹斑斑的铁皮棚下写作业,寒冷的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冻得她手指发僵。

铅笔芯突然 “啪” 地一声折断,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巷子深处飘来馊水桶的酸臭味,几只绿头苍蝇围着她破洞的球鞋打转,嗡嗡作响。

“这不是咱们年级第一吗?

怎么躲在这里写作业?”

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

林霜抬起头,只见刘强带着两个跟班堵住了去路。

刘强穿着不合身的校服,领口露出半截扭曲的蛇形纹身,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恶意。

林霜合上作业本,冷冷地看着他们:“滚开。”

“听说你奶奶快死了?”

刘强上前一步,语气刻薄,“尘肺病晚期,喘气都像破风箱 —— 你说你这么努力学习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跟你奶奶一样,在垃圾堆里讨生活?”

他一脚踢飞了林霜的铅笔盒,里面的文具散落一地。

林霜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猛地抓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手臂用力,砖块擦着刘强的耳朵飞过,砸在身后的砖墙上,碎成了几块。

有块碎片反弹回来,在她小腿上划出一道血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下次,” 林霜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眼神锐利如刀,“我会瞄准你的太阳穴。”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吸气声,刘强捂着渗血的耳垂,脸色有些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突然,他瞥见林霜领口若隐若现的银链子。

“这破链子该不会是你妈留的吧?”

他咧嘴一笑,笑容里充满了嘲讽,“难怪要扔了你,戴这种便宜货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霜已经像头暴怒的幼兽一样扑了上去,拳头雨点般落在刘强身上。

尽管她身材瘦小,
但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眼神里的狠戾让刘强和他的跟班都感到了害怕。

上午 10:30,江城三中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笔尖在试卷上划过的沙沙声。

林霜盯着数学卷最后一道大题,眉头紧锁,铅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了一个黑洞。

这道题她在垃圾站捡的旧习题集上见过,但关键的三行解析被雨水泡烂了,只剩下几团模糊的墨渍,让她无从下手。

“咳咳……” 前排的女生突然咳嗽起来,林霜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

她有个习惯,每当想咳嗽的时候,就用指甲掐手心,这样可以抑制咳嗽。

她摊开掌心,露出两个月牙形的血痂,那是她长期掐出来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监考老师在教室里来回踱步。

当林霜写完最后一行公式时,窗外飘来了周氏电子的广告声:“…… 用科技温暖千家万户。”

她的笔尖一顿,在卷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下午 3:20,城南废品回收站林霜拖着一个沉重的编织袋,穿过成堆的电子垃圾。

腐臭的胶皮味混合着金属灼烧的焦糊气,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几只乌鸦站在歪斜的铁架上,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她手里的磁铁 —— 这是奶奶教她的方法,用磁铁吸出含铜的零件,可以卖个好价钱。

“王婆今天没来?”

废品站的老板叼着烟走过来,帮她称重,“手怎么了?”

林霜的虎口在拆卸旧冰箱时被铁皮割伤了,此刻正往外渗着血珠。

她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没事,小伤。”

“二十二块八。”

老板把钞票拍在秤台上,“劝你奶奶别接周氏工厂的废料了,上周老李头拆他们的电路板,手烂得能看见骨头,听说还中了毒,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林霜数钱的手指顿住了,她想起昨晚奶奶拆的那些电路板,边缘确实沾着蓝绿色的黏液。

此刻,那些黏液仿佛就在眼前,正在老人的指甲缝里发酵,像某种缓慢发作的毒药,一点点侵蚀着奶奶的身体。

深夜 11:48,梧桐巷 37 号煤油灯的光芒摇曳不定,将祖孙俩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怪物。

林霜坐在小板凳上,缝补着白天被扯破
的校服,线头一次次从针眼滑脱 —— 她的手在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担心。

突然,里屋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林霜心里一紧,赶紧冲了进去。

只见奶奶瘫在床边,地上散落着药瓶的碎片,还有一张 1998 年的旧报纸,社会版头条赫然是《平安夜弃婴事件追踪报道》。

奶奶的手紧紧攥着一个红绸包,染血的掌心已经变得苍白。

“钥匙…… 灶台下……” 老人用尽力气,指甲抠进林霜的手腕,“等你考上大学…… 一定要……”林霜突然发现奶奶的指甲缝不对劲 —— 那些蓝绿色的黏液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荧光,和白天周氏电路板上的一模一样。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紧紧握住奶奶的手,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凌晨 4:03生锈的钥匙插进铁皮箱时,发出 “嘶嘶” 的声响,仿佛毒蛇吐信。

林霜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红绸包。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二十年的光阴仿佛在她眼前轰然倒塌。

最上面是一叠汇款单,1999 年 1 月的那张写着:“周先生汇款 500 元”,附言栏里画着一个诡异的笑脸。

而压在箱底的,是一份合同,标题像一把淬毒的刀,刺痛了她的眼睛:《江城妇产医院新生儿处理协议》。

甲方签名处,龙飞凤舞地签着 “周振华”,乙方处按着一个模糊的血手印,角落里还粘着一块带胎脂的纱布。

林霜的视线死死钉在备注栏:“女婴左耳有朱砂痣,需确认彻底死亡后处理。”

窗外的月光忽然暗了下来,仿佛也在为这个残酷的事实感到悲伤。

林霜摸着左耳垂的朱砂痣,想起六岁那年被孩子们追着骂 “垃圾堆里长出的扫把星”。

原来他们没说错,只不过漏了最关键的部分 —— 她本该是躺在金摇篮里的公主,却被亲生父亲变成了垃圾,丢弃在寒冷的雪夜里。

清晨 6:00林霜把合同藏进数学书夹层时,摸到了班主任偷偷塞给她的竞赛辅导书。

扉页上写着:“命运给你伤痕,是为了让你长出铠甲。”

她轻笑一声,指甲在 “铠甲” 二字上划出了深深的裂痕。

巷口的早餐摊飘来油条的香味,
小贩正和客人闲聊:“周氏电子又中标政府项目了,周振华真是善人有善报……”林霜咬破了下唇,血珠滴在合同上,正好盖住了周振华的签名。

她突然明白奶奶为什么总在深夜摩挲那个红绸包 —— 有些恨意需要二十年才能发酵成酒,而她现在,要把这杯毒酒一滴不漏地灌回酿造者的喉咙里。

第三章;血色通知书2016 年 5 月 12 日,暴雨夜豆大的雨点砸在急诊室的玻璃上,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

林霜跪在急诊室门口,指甲深深抠进地砖的缝隙里,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希望。

“病危通知书,签一下。”

护士递过来的钢笔在微微发抖,林霜看到自己映在钢化玻璃上的脸 —— 湿发贴在惨白的脸上,校服领口染着奶奶咳出的血,像一朵枯萎的玫瑰,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手术室的红灯刺破雨幕,像一只猩红的眼睛,凝视着这世间的悲欢离合。

林霜的思绪回到了四小时前:奶奶在暴雨中摔倒在废品堆里,手里还攥着刚拆解的周氏电路板。

那些蓝绿色的黏液渗进她掌心的伤口,在救护车的蓝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尘肺病晚期并发化学中毒。”

医生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有些模糊,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林霜的心上,“准备后事吧。”

林霜没有哭,眼泪仿佛在得知奶奶病危的那一刻就已经流干了。

她麻木地走进病房,摸到奶奶贴身衣袋里的银锁时,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体温。

锁芯里微型胶卷的触感像一块冰,冻得她指尖发麻,也让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凌晨 2:17,老照相馆暗红色的灯光笼罩着整个暗房,空气中弥漫着显影液的特殊气味。

林霜屏住呼吸,看着显影液里的画面逐渐清晰,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是 1998 年 12 月 24 日的监控录像截图:周振华将襁褓交给产科主任时,对方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闪过一道寒光,那是权力和财富的象征,却也映照出人性的丑恶。

第二张照片是弃婴协议签署现场,角落露出半张脸 —— 竟是现任教育局副局长李昌明,他也参与了这场肮脏的交
易。

最后一张照片让林霜的瞳孔骤缩:2003 年周氏电子厂排污管道的偷拍图,管道尽头赫然是江城自来水厂的取水口。

照片背面用血写着八个字:“证据在厂区三号井底”,那字迹虽然有些模糊,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

显影液突然沸腾般翻涌起来,林霜这才发现自己慌乱中把定影剂当成了停影液。

她赶紧补救,心中却更加坚定了要揭露真相的决心。

5 月 14 日,凌晨 1:03,周氏旧厂区林霜撬开生锈的井盖时,一股混合着腐臭与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让她几欲作呕。

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井壁上密密麻麻嵌着的玻璃瓶,每个瓶子里都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在光线下折射出诡异的色泽。

最底层的瓶子用铁丝捆着一个牛皮纸袋,上面的火漆印正是周氏集团的 logo,虽然已经斑驳,却依然清晰可辨。

她深吸一口气,踩着井壁凸起的砖缝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蜘蛛网粘在脸上,像亡者冰冷的手指,让她浑身不适。

当指尖终于碰到牛皮纸袋时,头顶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


记录。

电梯到达 28 层,门缓缓打开。


的身后。

林霜心中一惊,迅速合上文件夹,脸上却露出妩媚的笑容,握住周明宇伸向鼠标的手,指尖在他的静脉处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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