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我想要和他聊聊,了解他的生活,可他总是敷衍几句就躲进自己的房间。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他:“晨晨,你小时候的事情,能和妈妈说说吗?”
他却皱着眉头,语气烦躁:“妈,你最近怎么总是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都多大了,还提小时候干嘛?”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透明人,在这个家里没有丝毫存在感。
曾经的梦想、热情,都被日复一日的琐碎消磨殆尽。
我开始怀念以前的自己,那个充满朝气、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女孩。
可现在,我却被困在这个冰冷的家里,找不到出路。
“又在磨蹭什么?”
丈夫陈健的公文包重重砸在餐桌上,金属拉链刮擦桌面的声音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扯了扯领带,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掠过狼藉的桌面:“晨晨的便当呢?
我昨天就说过要加煎蛋,你是不是又忘了?”
我盯着微波炉里转了一半的速冻包子,喉咙发紧。
三天前我在厨房发现一本贴满便利贴的食谱,扉页用清秀的字迹写着 “给亲爱的岚岚:从今天起学做晨晨爱吃的菜吧”,落款日期是十五年前。
可当我按照便利贴指示煎蛋时,油锅里突然炸开的油星让我尖叫着扔了锅铲 —— 那种灼热的刺痛感如此陌生,仿佛我的神经从未记录过这样的生活程序。
“陈先生,” 我攥紧围裙边角,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我......陈先生?”
他猛地抬头,眼里的不耐烦瞬间凝成冰碴,“张岚你闹够了没有?
从上周开始就神神叨叨,昨天晨晨班主任打电话说你去开家长会连孩子几年级都不知道,今天又跟我装陌生人?”
他逼近一步,西装上的古龙水味呛得我后退,“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忙没空管你,就开始作妖了?”
我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冰箱,视线无意间扫到冰箱门上贴着的日历。
红色马克笔圈出的“晨晨生日”旁边,有人用铅笔淡淡描了个蛋糕图案,而在更遥远的日期栏里,“领结婚证纪念日”几个字被涂得模糊不清。
二十年前的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这些日子上涂鸦?
是不是也像此刻的我一样,在某个瞬间突然想擦掉什么?
“我没有装。”
我的声音发颤,却努力维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