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宁西施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丑少主的倒霉新娘阿宁西施全文》,由网络作家“咸蛋黄饭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阿宁,本是镇上豆腐西施家的女儿,平日里跟着爹娘卖豆腐,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过得安稳。可谁能想到,一场意外,竟把我推进了火坑,成了那替嫁丑少主的倒霉新娘。事情还得从半月前说起。城里李家是大户人家,李家少主生得一副好皮囊,还中过举人,不少人家都想把女儿嫁进李家。可谁知道,就在成亲前夕,李家少主突然得了怪病,整张脸变得又肿又烂,模样吓人。原本定好的新娘陈家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嫁了,陈家老爷更是放出话,说宁可赔银子也不愿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李家老爷气得不行,却也没辙。这婚期都定好了,宾客也请了,总不能突然取消,让人笑话。就在这时,有人向李老爷提议找个替嫁的。也不知怎么的,他们就盯上了我家。那日,李府的管家带着几个下人到了我家豆腐摊,说只要我愿...
《替嫁丑少主的倒霉新娘阿宁西施全文》精彩片段
我叫阿宁,本是镇上豆腐西施家的女儿,平日里跟着爹娘卖豆腐,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过得安稳。
可谁能想到,一场意外,竟把我推进了火坑,成了那替嫁丑少主的倒霉新娘。
事情还得从半月前说起。
城里李家是大户人家,李家少主生得一副好皮囊,还中过举人,不少人家都想把女儿嫁进李家。
可谁知道,就在成亲前夕,李家少主突然得了怪病,整张脸变得又肿又烂,模样吓人。
原本定好的新娘陈家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嫁了,陈家老爷更是放出话,说宁可赔银子也不愿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李家老爷气得不行,却也没辙。
这婚期都定好了,宾客也请了,总不能突然取消,让人笑话。
就在这时,有人向李老爷提议找个替嫁的。
也不知怎么的,他们就盯上了我家。
那日,李府的管家带着几个下人到了我家豆腐摊,说只要我愿意替嫁,就给我家一百两银子。
爹娘一听,眼睛都直了。
一百两银子,足够我们做一辈子豆腐生意了。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可爹娘苦苦哀求,说弟弟读书需要银子,家里的房子也该修了。
我看着爹娘满脸的皱纹,心里一酸,咬咬牙就应了下来。
成亲那日,我盖着红盖头,坐在花轿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路上,我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说我这是跳进了火坑,好好的姑娘非要去伺候个丑八怪。
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进了李府,拜完天地,我被丫鬟扶进了新房。
等了许久,才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走路的姿势很稳,完全不像是个重病之人。
“你别怕。”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我正纳闷,他伸手掀开了我的盖头。
我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眼前的男子虽然脸上贴着膏药,但依稀能看出五官俊朗,根本不像是传闻中那般恐怖。
“我叫李砚,是这李家的少主。”
他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歉意,“脸上的伤是我故意弄的,为的就是试探那些想和我成亲的人,到底是看上我的人,还是李家的钱财。
没想到,连累你成了替嫁新娘。”
我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这一切
都是一场算计。
我又气又委屈,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那你为何不早说?
现在我成了这替嫁的新娘,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砚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是我对不住你。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
等过些日子,风波过去了,我会给你一笔银子,送你回家。”
我接过手帕,心里五味杂陈。
原本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却没想到,这倒霉事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又该如何在这李府里自处呢?
原以为李砚的承诺能让我在李府稍作喘息,可第二日晨起请安,我便撞进了一场暗潮汹涌。
雕花木门推开的刹那,檀香混着脂粉气扑面而来,主位上的李夫人捏着翡翠佛珠,目光如针尖般扫过我粗布缝制的裙角。
“当真是山野丫头,连晨昏定省都敢迟来?”
她手腕轻抬,铜香炉里的青烟猛地晃了晃,“听说你昨日在新房哭闹,让我儿一夜未眠?”
我攥紧裙摆屈膝行礼,余光瞥见屏风后闪过几个丫鬟的身影——定是昨夜之事被添油加醋传进了婆母耳中。
还未开口,李夫人已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滚烫的茶水溅在我手背上:“既嫁进李家,就要守规矩。
去膳房领二十板子,学学什么叫三从四德!”
“母亲!”
李砚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他大步跨进厅堂,玄色锦袍带起一阵风,将案上的拜帖都卷得簌簌作响,“阿宁昨日车马劳顿,是儿子让她多歇了片刻。”
李夫人的脸色瞬间沉如寒霜:“你倒护起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了?”
她猛地起身,珠翠满头的发髻晃得人眼晕,“若不是陈家悔婚,我怎会容这样的庶民进李家大门!”
我垂眸盯着青砖缝里的苔藓,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原以为这场替嫁只是权宜之计,却忘了在婆母眼中,我始终是个鸠占鹊巢的外人。
李砚温热的手突然覆上我的,他挺直脊背直视母亲:“阿宁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母亲容不下她,便是容不下儿子。”
话音落地,满室死寂。
李夫人颤抖着指着我们,突然冷笑出声:“好,好得很!
既然你翅膀硬了,明日就带着你的好妻子,去庄子上好好‘过日子’!”
当夜,我坐在收拾到一半
的厢房里,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更鼓声。
李砚正往木箱里塞着书卷,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砖墙上,忽明忽暗。
“委屈你了。”
他头也不抬地说,“那庄子虽偏远,但清净。
等过了风头......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我打断他的话,心里像是被猫爪挠着。
明明不过相识两日,他却几次三番为我出头。
李砚的动作顿了顿,烛花“啪”地爆开,在他眼底映出两簇跳动的光:“你既入了这局,我便不能让你白白受委屈。”
我望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即将奔赴的未知之地,或许也没那么可怕了。
只是当更夫敲过三更,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李夫人这一招,看似刁难,实则是变相将我们这对“假夫妻”,彻底捆在了一起。
马车颠簸着碾过青石板路,我掀开窗帘最后望了眼渐渐缩小的李府飞檐。
春阳暖融融地洒在肩头,却驱不散心底的不安。
原以为到了庄子便能躲开是非,可半月后的清晨,一阵喧闹打破了这份宁静。
白的脸色。
当夜,我蹲在灶房添柴,火光映得满墙黑影摇曳。
门
已昏迷不醒,李砚攥着从她腕间扯落的绣帕,掌心被莲瓣刺绣扎得鲜血淋漓。
,展开染血绣帕:
着红绸喜带起身,却在跨火盆时被裙裾绊住。
心下一慌,整个人向前栽去,却撞进带着雪松香气的怀抱。
李砚的声音混着笑意从头顶传来:
下嬉笑的父子俩,忽而轻笑:
胭脂铺时,瞥见镜中女子笑靥如花,忽然想起阿宁信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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