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娜娜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恶毒女配的恶毒妈妈桑娜娜夏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风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书了,成了原著里那个酗酒、家暴的恶毒妈妈。我的女儿桑娜娜,是书中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抽烟、打架、自暴自弃。但这一次,我决定换个活法。既然都是恶毒,不如把这份狠劲用来——让她活成最耀眼的反派。——酗酒?戒了。——家暴?改成“爱的铁拳”。——堕落?不,我的女儿,要坏也得坏得风生水起。“桑娜娜,”我捏着她的成绩单冷笑,“要当坏女孩,也得当全校第一的那个。”她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1我睁开眼睛时,头痛欲裂。地板上散落着空酒瓶,刺鼻的酒精味弥漫在狭小的出租屋里。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浮肿的眼袋,凌乱的头发,嘴角还有未擦净的呕吐物痕迹。“操。”我对着镜子骂了一句,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夏荷,一个普通的社畜,熬夜看小...
《我是恶毒女配的恶毒妈妈桑娜娜夏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穿书了,成了原著里那个酗酒、家暴的恶毒妈妈。
我的女儿桑娜娜,是书中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抽烟、打架、自暴自弃。
但这一次,我决定换个活法。
既然都是恶毒,不如把这份狠劲用来——让她活成最耀眼的反派。
——酗酒?
戒了。
——家暴?
改成“爱的铁拳”。
——堕落?
不,我的女儿,要坏也得坏得风生水起。
“桑娜娜,”我捏着她的成绩单冷笑,“要当坏女孩,也得当全校第一的那个。”
她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
1我睁开眼睛时,头痛欲裂。
地板上散落着空酒瓶,刺鼻的酒精味弥漫在狭小的出租屋里。
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浮肿的眼袋,凌乱的头发,嘴角还有未擦净的呕吐物痕迹。
“操。”
我对着镜子骂了一句,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夏荷,一个普通的社畜,熬夜看小说时猝死,穿进了昨晚看的那本校园言情小说《纯白恋歌》里。
不是穿成女主,不是穿成女配,而是穿成了女配桑娜娜那个酗酒、家暴的恶毒妈妈。
原著里,这个母亲是导致桑娜娜性格扭曲的罪魁祸首。
桑娜娜最终因为嫉妒女主而犯罪,在少管所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门被猛地踢开。
“又喝醉了?”
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站在门口,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堆垃圾。
她右耳上三个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
我的女儿,桑娜娜。
“娜娜……”我试着叫她的名字,声音因为宿醉而颤抖。
她冷笑一声,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发出“砰”的响声。
“别叫得那么亲热,恶心。”
我看着她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剩饭,用微波炉加热。
全程没有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这间屋子里的一件家具。
原著剧情在我脑海中闪回:桑娜娜今晚会去参加一个不良少年的聚会,在那里第一次接触毒品,从此走上不归路。
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
“今晚别出门。”
我说。
她停下动作,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什么?”
“我说,今晚待在家里。”
我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软,但语气坚定。
她嗤笑一声:“你管得着吗?”
我走向她,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她身上有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廉价的草莓味洗发水气息。
近距离看,她的睫毛很长,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我戒酒了。”
我说,“从今天开始。”
她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眉毛微微挑起。
“哈,这话我听了八百遍了。”
我转身,把地上的空酒瓶一个一个捡起来,装进垃圾袋。
然后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灌进来。
“你疯了?”
她问。
“没有。”
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决定换个活法。”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讽刺。
“行啊,那你继续演。
我十点有约,别挡道。”
我挡住门口:“我说了,不准去。”
她的眼神瞬间变冷:“让开。”
“不让。”
她猛地推我,我踉跄了一下,但没有让开。
她比我高半个头,力气也不小,但我死死抓住门框。
“操你妈的!”
她咒骂道,拳头已经举起来。
我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击。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睁开眼,她的拳头停在半空,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躲?”
她问。
“因为我是你妈。”
我说,“打我是你的权利。”
她的拳头慢慢放下,表情复杂。”
你他妈今天吃错药了?”
我笑了:“可能吧。”
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我想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冷漠。
“神经病。”
她转身回房间,重重关上门。
我靠在墙上,腿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第一步,成功阻止她今晚的聚会。
虽然方式很糟糕,但至少……是个开始。
2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半就起床了。
宿醉的症状还在,但我强忍着头痛,煮了粥,煎了鸡蛋。
厨房的油烟机坏了,整个屋子都是油烟味,但食物的香气还是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六点二十,桑娜娜的房门打开。
她已经换好了校服,但耳钉一个没少,裙子也被改短了几寸。
“吃早饭。”
我说。
她看都没看餐桌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我拦住她:“吃了再走。”
“不饿。”
“那就饿着肚子去上学。”
我坚持道,“或者吃完再走,你选。”
她翻了个白眼,抓起一片面包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满意了?”
“鸡蛋也吃了。”
“你有完没完?”
她终于爆发了,“昨天装模作样一晚上还不够?
今天又演什么慈母戏码?”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是在演戏。”
“哈!”
她冷笑,“那上周是谁用酒瓶砸我头的?
上个月是谁把我关在阳台一整夜的?
需要我提醒你吗,亲爱的妈妈?”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这些都是原著里写过的情节,现在却成了我——不,是这个身体原主——真实做过的事。
“对不起。”
我说。
她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道歉。
“我知道道歉没用,”我继续说,“所以我会用行动证明。
从今天开始,我会做个称职的母亲。”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抓起书包冲出了门。
我叹了口气,收拾好餐桌,然后开始大扫除。
这间两室一厅的出租屋脏乱得可怕,我花了整整一上午才让它勉强能看。
下午,我去了趟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和生活用品。
结账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两罐啤酒——我需要它们来缓解戒断反应,但不会重蹈覆辙。
回到家,我翻出了桑娜娜的相册。
婴儿时期的她圆润可爱,小学时的她笑容灿烂,初中后照片越来越少,最后一张是去年的班级合照,她站在最边上,表情阴郁。
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和……鼻青脸肿的桑娜娜。
“您是桑娜娜的母亲?”
警察问。
我点点头,眼睛无法从女儿脸上的伤移开。
“她参与了一起校园斗殴事件,”警察说,“对方家长要求赔偿医药费。”
我让开门口:“请进来说。”
警察简单说明了情况。
桑娜娜和几个同学一起围殴了一个女生,原因是那个女生“看起来太拽“。
“医药费是多少?”
我问。
“初步估计两千左右。”
警察说。
我拿出钱包,数了数里面的现金——只有八百。
“我明天去银行取,可以吗?”
警察点点头,留下联系方式后离开了。
门关上后,桑娜娜立刻说:“我不会道歉的。”
“我没让你道歉。”
我说。
她惊讶地看着我。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她也坐下。
她警惕地站在原地:“你想干嘛?”
“了解情况,然后决定怎么处理。”
她冷
笑:“还能怎么处理?
不就是打我一顿,然后禁足吗?”
我摇头:“暴力只会滋生更多暴力。”
“哈!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搞笑。”
我无视她的嘲讽:“那个女生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她挑衅地说,“就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点点头:“明白了。
去洗个脸,我给你擦药。”
她狐疑地看着我:“就这样?”
“不,”我说,“等处理完你的伤,我们再谈惩罚。”
她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去了卫生间。
我找出医药箱,等她回来时,她已经洗掉了脸上的血迹,但淤青更加明显了。
“坐下。”
我命令道。
她不情愿地坐在我面前。
我拿出碘伏,轻轻擦拭她的伤口。
她疼得瑟缩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为什么打架?”
我问。
“说了,看她不爽。”
“真的只是这样?”
她不耐烦地说:“不然呢?”
我放下棉签,直视她的眼睛:“桑娜娜,如果你想当个坏女孩,至少要坏得有点格调。
欺负弱小是最low的行为。”
她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字一顿地重复,“要当坏女孩,也得当全校第一的那个。”
她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我拿出她的成绩单——昨天在她书包里找到的,几乎全科不及格。
“看看这个,连当坏蛋都不及格,丢不丢人?”
她猛地站起来:“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我也站起来,比她矮但气势不减:“从今天开始,我会监督你的学习。
要打架可以,先把成绩搞上去。”
“你疯了!”
她后退一步。
“还有,”我补充道,“明天去给那个女生道歉。”
“绝不!”
我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耳朵——不重,但足以让她疼得龇牙咧嘴。
“这叫爱的铁拳,“我微笑着说,“以后你不听话,我就用这招。”
她挣脱开来,揉着耳朵:“你他妈真的有病!”
“可能吧,”我承认,“但我是你妈,有病你也得受着。”
她气呼呼地冲回房间,摔上门前吼了一句:“我恨你!”
我对着紧闭的门笑了笑:“我知道。”
但至少,这一次她说“恨你”时,眼里没有恐惧。
3第三天早上,桑娜娜没有出来吃早饭。
我敲她的门:“起床了,要迟到了。”
里面传来闷闷的回应:
“不去!”
“为什么?”
“脸肿得像猪头,怎么见人!”
我忍住笑意:“那正好,给你个教训。”
门猛地打开,她已经换好了衣服,但脸上的淤青确实很明显。
“你满意了?”
她恶狠狠地问。
“不满意,”我诚实地说,“除非你考个年级第一给我看。”
“做梦!”
“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
我递给她一个口罩,“戴上这个,没人会注意你的脸。”
她一把抓过口罩,气冲冲地走了。
我收拾完餐具,开始整理这个家的财务状况。
原主是个兼职会计,但大部分时间都在酗酒,工作断断续续。
银行账户里只有三千多块钱,还有几张逾期账单。
我叹了口气,打开电脑开始找工作。
下午有两家面试,都是小公司的会计岗位。
出门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桑娜娜的房间。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查看她的私人空间——墙上贴满了暗黑风格的海报,床上堆着脏衣服,书桌上散落着化妆品和香烟。
我整理了她的床铺,捡起地上的垃圾,然后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个笔记本。
我不该看的,但我还是翻开了。
里面不是日记,而是一幅幅素描。
有街角的流浪猫,有窗外的雨景,还有……我的肖像。
醉酒的我,发怒的我,睡着的我。
每一张都栩栩如生,连我眼角的皱纹都细致入微。
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会不会有人为我哭?”
我的心脏猛地收缩。
合上笔记本,我把它放回原处,然后开始大扫除。
清理完房间后,我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了几包香烟和一把小刀。
我把它们没收了,但留下了她的素描本和画具。
晚上回家时,我已经拿到了其中一份工作,月薪四千,明天开始上班。
桑娜娜还没回来。
我做好晚饭,等到八点,她依然不见踪影。
九点,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桑娜娜和一个陌生女孩站在门口。
那个女孩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她来拿赔偿金。”
桑娜娜生硬地说。
我让她们进来,拿出准备好的钱:“两千,对吗?”
女孩点点头,不敢看我。
“对不起,”我说,“为我女儿的行为道歉。”
女孩惊讶地抬头,桑娜娜也愣住了。
“还有,“”我转向桑娜娜,“你的道歉呢?”
她咬着嘴唇,半晌才挤出一句:
“对不起。”
女孩接过钱,小声说:“没关系……其实我也有错。”
送走女孩后,桑娜娜立刻质问:“你为什么要道歉?
又不是你打的她!”
“因为我是你妈妈,”我说,“你的错就是我的错。”
她沉默了,然后突然说:“我今天……去图书馆了。”
我挑眉:“哦?”
“看了会儿书,”她不自在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忍住拥抱她的冲动:“很好。
吃饭吧,菜都凉了。”
晚饭后,她主动洗了碗——虽然摔碎了一个盘子。
然后她站在我面前,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问。
“你……进我房间了?”
我点头:“打扫了一下。”
“我的东西……香烟和刀我没收了,”我直言不讳,“其他的没动。”
她松了口气,然后犹豫地问:“素描本……你看了?”
“看了。”
我诚实地说,“画得很好,尤其是我的皱纹,很传神。”
她的脸红了:“那是……随便画的。”
“你有天赋,”我说,“以后可以考虑学艺术。”
她嗤笑一声:“我们哪有钱学艺术?”
“钱的事我来操心,”我说,“你只管努力。”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轻声说:“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你不是我妈,”她说,“我妈不会说这种话,不会道歉,不会……在乎我。”
我走近一步,轻轻捧住她的脸——这个动作让她浑身僵硬,但没有躲开。
“我是你妈妈,”我轻声说,“只是……突然醒悟了而已。”
她的眼睛湿润了,但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不信。”
“没关系,“我说,“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
她挣脱我的手,转身回房间,但在关门前,她小声说:“明天……我会去上学。”
门关上了。
我长舒一口气,拿出一个新笔记本,在第一页写下:“育儿日记 Day 3:她开始相信改变的可能了。”
4周一早晨,我六点就起床了。
厨房里飘出煎蛋的香气,我哼着歌把吐司放进烤面包机。
自从戒酒后,我的睡眠质量反而变好了,尽管桑娜娜依然对我爱答不理。
“起床了!”
我敲响她的房门,“七点二十了!”
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枕头砸在门上。
我笑了笑,继续准备早餐。
十分钟后,桑娜娜
顶着一头乱发走出来,校服皱巴巴的,右耳的耳钉少了一个。
她眯着眼睛,像只被强光刺激的猫。
“吃早饭。”
我推过去一杯牛奶。
她盯着牛奶,仿佛那是什么毒药。”
我不喝这个。”
“补钙,”我说,“你太矮了。”
“操!”
她炸毛了,“我163!”
“我165,”我淡定地喝着自己的牛奶,“你爸也不高,基因不好,只能后天努力。”
她气呼呼地抓起牛奶一饮而尽,然后被呛得咳嗽起来。
我递给她纸巾,她一把抢过,擦了擦嘴。
“今天放学直接回家,”我说,“我给你找了补习老师。”
她瞪大眼睛:“什么?”
“数学和英语,每周三次。”
我咬了口吐司,“钱已经交了,不去不退。”
“你他妈——““文明用语,“我打断她,“不然加补语文。”
她把书包甩在肩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关门声震得窗户嗡嗡响。
我收拾完餐具,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
我的新工作九点开始,是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的会计。
工资不高,但离家近,时间也规律。
上班路上,我经过一家文具店,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买了素描本、一套彩色铅笔和几本绘画教程。
结账时,店员笑着问:“给孩子买的?”
“嗯,”我点头,“她很有天赋。”
下午五点,我提前下班回家,把买的东西放在桑娜娜书桌上,然后开始准备晚饭。
六点半,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桑娜娜和一个中年女人站在一起。
女人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您好,我是林老师,”女人说,“桑娜娜的数学补习老师。”
我连忙让她们进来。
桑娜娜一脸生无可恋,书包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桑娜娜!”
林老师皱眉,“把书包拿好。”
出乎意料的是,桑娜娜居然照做了,虽然表情更加阴沉。
两小时的补习结束后,林老师私下告诉我:“您女儿基础很差,但理解力不错。
如果能坚持,期末及格应该没问题。”
送走老师,我发现桑娜娜趴在餐桌上,面前摊着练习册,手指间夹着一支铅笔转来转去。
“怎么样?”
我问。
“烦死了。”
她头也不抬。
我做了个三明治推到她面前:“吃点东西再继续。”
她抬头瞥了一眼,继续转笔:“不想吃。”
“那
先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她停下转笔的动作:“什么礼物?”
“在你书桌上。”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向房间。
几秒钟后,我听到一声小小的惊呼。
她冲出来,手里拿着新素描本:“这……这是给我的?”
“嗯,”我点头,“你的画很好,应该继续。”
她咬着下唇,眼神复杂:“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走近她,轻轻整理她凌乱的刘海:“不是突然,只是以前的我太蠢了。”
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
“你妈妈啊。”
“不,”她摇头,“我妈不会这样。
她只会喝酒、打我、骂我是累赘。”
她的声音颤抖,“你……你像是换了个人。”
我的心跳加速。
这孩子比我想象的敏锐。
“人都会变的,”我轻声说,“尤其是……当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时。”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低声说:“我要去画画了。”
“先把作业做完。”
她翻了个白眼,但乖乖回到餐桌前,翻开练习册。
我注意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5周四晚上,桑娜娜带回一张通知单。
“家长会,”她随手扔在茶几上,“你不用去。”
我捡起通知单:“为什么不去?
明天晚上七点,我有时间。”
她冷笑:“去干嘛?
让所有人知道我有个酒鬼妈妈?”
我叠好通知单:“我会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不会给你丢人。”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提前下班,洗了澡,换上最体面的一件藏青色连衣裙——那是原主为数不多的正经衣服,吊牌都没拆。
桑娜娜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怎么了?”
我问。
“没什么,”她移开视线,“就是……没见过你穿这样。”
我笑了笑:“走吧。”
学校比我想象的要大,走廊上贴满了优秀学生作品和光荣榜。
桑娜娜低着头快步走着,似乎想和我保持距离。
“桑娜娜!”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我们同时回头,看到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挽着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走来。
男生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淤青。
“王老师,”女人假笑着,“这就是打伤我女儿的那个学生。”
桑娜娜的身体瞬间绷紧。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发现掌心全是汗。
“李太太,”我
上前一步,“关于那件事,我们已经道歉并赔偿了。”
女人上下打量我:“哦?
你就是那个酒鬼妈妈?
难怪教出这种女儿。”
周围几个家长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我们。
桑娜娜的手在我掌心里发抖。
“李太太,”我保持微笑,“首先,我戒酒了。
其次,孩子们之间的事已经解决了。
最后……”我压低声音,“如果你继续当众侮辱我和我女儿,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酒鬼妈妈。”
她的脸色变了变,拉着儿子快步走开。
桑娜娜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你威胁她?”
我眨眨眼:“有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
家长会在桑娜娜的班级教室举行。
班主任王老师是个年轻女性,说话轻声细语的。
她先介绍了班级整体情况,然后让家长们自由交流。
我注意到大部分家长都围在几个优秀学生家长身边,而我和另外几个家长则被明显冷落。
桑娜娜坐在教室后排,低着头玩手机。
“您是桑娜娜的妈妈?”
王老师走过来小声问。
我点头:“是的,王老师。
我女儿……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王老师犹豫了一下:“说实话,她最近变化很大。
以前经常逃课,但这周都按时到校。
虽然成绩还是……不太理想。”
“她在学校有朋友吗?”
“这个……”王老师面露难色,“她比较独来独往。”
我谢过老师,走向桑娜娜:“带我去看看你的座位。”
她不耐烦地站起来,领我走到靠窗的一个位置。
桌面上刻满了乱七八糟的涂鸦,其中一个角落画着一只精致的小猫,与周围的粗犷风格格格不入。
“你画的?”
我指着小猫问。
她点点头,迅速用书包盖住了桌面。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
直到快到家时,桑娜娜突然开口:“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什么?”
“家长会,我的座位,我的朋友……”她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以前你从来不管这些。”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因为我现在在乎你。”
她嗤笑一声:“少来这套。”
“是真的。”
我轻声说,“桑娜娜,我知道我以前……很糟糕。
但我想弥补。”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小声说:“补习班……有点用。
数学……好像没那么难了。”
我的心一下子亮了起来:
“真的?”
“别得意!”
她立刻又板起脸,“还是很烦!”
我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她躲开了,但没像以前那样发火。
6周六早上,我发现桑娜娜不在家。
她的床铺整齐,书桌上摊开着素描本,画到一半的风景画旁边放着彩色铅笔。
我注意到抽屉没关严,露出一个笔记本的边角。
我知道不该窥探她的隐私,但作为母亲——或者说,扮演母亲——我有责任了解她的想法。
我轻轻拉开抽屉,拿出那个笔记本。
不是素描本,而是一本普通的练习册,扉页上写着“私人所有,禁止偷看!”
后面画了个愤怒的表情。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妈妈变了。
不是慢慢变的那种,而是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
<她不再喝酒,不再打我,甚至……开始关心我。
这比打我还可怕。
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变回去。”
我的心揪了一下。
继续往后翻:“今天她给我买了素描本。
那套彩色铅笔要两百多块,她哪来的钱?
她是不是疯了?
还是……我疯了?
我居然有点开心。”
最新的一页写着:“补习班的林老师说我进步很快。
妈妈每天晚上都检查我的作业。
她做的饭其实不难吃。
我不敢相信我在写这些。
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我醒来。”
一滴水珠落在纸面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我赶紧擦干眼泪,把笔记本按原样放回去。
中午,桑娜娜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小塑料袋。
“去哪了?”
我问。
“图书馆。”
她把袋子递给我,“给你。”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一本《戒酒指南》。
“路过书店看到的,”她不看我,“反正……你可能用得上。”
我紧紧抱住她,她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推开。
“谢谢,”我轻声说,“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她嘟囔了一句“肉麻”,然后逃也似地回了房间。
晚上,我做了她爱吃的红烧排骨。
她吃得比平时多,还破天荒地主动洗了碗。
“明天,”她突然说,“我想去公园写生。”
“好啊,”我点头,“我陪你去。”
“不用!”
她立刻拒绝,然后又小声补充,“……你可以远远地跟着。”
我笑了:“成交。”
临睡前,我翻开《戒酒指南》,发现扉页上有一行小字:“妈妈,请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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