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地说:“满意了?”
“鸡蛋也吃了。”
“你有完没完?”
她终于爆发了,“昨天装模作样一晚上还不够?
今天又演什么慈母戏码?”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是在演戏。”
“哈!”
她冷笑,“那上周是谁用酒瓶砸我头的?
上个月是谁把我关在阳台一整夜的?
需要我提醒你吗,亲爱的妈妈?”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这些都是原著里写过的情节,现在却成了我——不,是这个身体原主——真实做过的事。
“对不起。”
我说。
她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道歉。
“我知道道歉没用,”我继续说,“所以我会用行动证明。
从今天开始,我会做个称职的母亲。”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抓起书包冲出了门。
我叹了口气,收拾好餐桌,然后开始大扫除。
这间两室一厅的出租屋脏乱得可怕,我花了整整一上午才让它勉强能看。
下午,我去了趟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和生活用品。
结账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两罐啤酒——我需要它们来缓解戒断反应,但不会重蹈覆辙。
回到家,我翻出了桑娜娜的相册。
婴儿时期的她圆润可爱,小学时的她笑容灿烂,初中后照片越来越少,最后一张是去年的班级合照,她站在最边上,表情阴郁。
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和……鼻青脸肿的桑娜娜。
“您是桑娜娜的母亲?”
警察问。
我点点头,眼睛无法从女儿脸上的伤移开。
“她参与了一起校园斗殴事件,”警察说,“对方家长要求赔偿医药费。”
我让开门口:“请进来说。”
警察简单说明了情况。
桑娜娜和几个同学一起围殴了一个女生,原因是那个女生“看起来太拽“。
“医药费是多少?”
我问。
“初步估计两千左右。”
警察说。
我拿出钱包,数了数里面的现金——只有八百。
“我明天去银行取,可以吗?”
警察点点头,留下联系方式后离开了。
门关上后,桑娜娜立刻说:“我不会道歉的。”
“我没让你道歉。”
我说。
她惊讶地看着我。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她也坐下。
她警惕地站在原地:“你想干嘛?”
“了解情况,然后决定怎么处理。”
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