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每一次，我都试图改变结局，但最后……还是走到这里。”
程雪怔住了：“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是复仇者？”
陆沉转头看她，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疲惫，“其实我们都是困在同一个循环里的囚徒。”
程雪咬紧牙关：“我不信！
你背叛了所有人！”
“我承认我自私。”
陆沉缓缓站起身，血迹顺着胸口滑落，“但我不是敌人。”
他突然举起罗盘，指向程雪：“你才是被操控的棋子。”
程雪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少骗人了！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真相！”
“那你有没有想过，真相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陆沉步步逼近，“二十年前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程雪的表情第一次出现动摇。
“你姐姐……”陆沉顿了顿，“她早就死了。”
林雾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真正的程雪，早在敦煌就被杀了。”
陆沉看着程雪，“而你……只是承载她记忆的容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
程雪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不可能……你想验证吗？”
陆沉淡淡道，“那就继续玩下去，直到我们都死在这儿。”
程雪的眼神开始涣散，像是挣扎在某个边界线上。
“不……不对……我是程雪……我是……”她喃喃自语，脚步踉跄。
这时，密室彻底开始坍塌，石块不断砸落，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像是要把所有人都吞进去。
“快走！”
陆沉一把推开林雾，“从那边的通道出去！”
“不要！”
林雾拼命摇头，“我不走！”
“听话。”
陆沉的声音温柔了几分，却依旧不容抗拒，“你还不能死。”
林雾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你答应过我的！
你说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我骗你的。”
陆沉笑了，笑容里透着几分苦涩，“我这种人，本就不该承诺什么。”
他猛地推了她一把，林雾踉跄着往后退去，眼睁睁看着陆沉转身面对程雪。
“来吧。”
他对她说，“我们把这局棋，下完。”
林雾还想冲回去，却被一股力量猛地卷起，向通道口飞去。
她拼命挣扎，大声喊：“陆沉！！！”
但他已经听不见了。
密室深处，陆沉和程雪的身影渐渐被尘土和光影吞没。
罗盘还在旋转，映出更多记忆碎片，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