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条正将舍利晶核编织成吊坠,每颗晶核里都封印着一种原罪香气。
最后一条藤蔓缠上我的手腕,刺入静脉的瞬间,整条黄渡江突然静止——浪尖上站立着所有被智穹异化过的灵魂,他们掌心的香珠串成银河,汇入我胸前的怀表。
表盘碎裂的玻璃自动愈合,倒映出陆川最后的微笑。
那些被执念灼烧的岁月,此刻正在江底淤泥里长出嫩芽。
学徒从鼎中升起时,浑身散发着初雪的洁净,她指间缠绕的神经藤蔓开满双生花——半是机械兰草,半是带血的桂花。
“该重写《天香谱》了。”
她将晶核吊坠按进防汛墙,整座城市的钢铁丛林突然开始分泌露水。
便利店冰柜渗出老井水的甘冽,写字楼空调吐出晒谷场的稻香,连智穹遗址的废墟都绽放出真实的蒲公英。
我翻开空白的新簿册,指尖滴落的江水泥浆自动凝成香方。
学徒在旁研磨舍利晶粉,每粒粉尘都释放着被净化的执念。
当我们共同写下第一个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