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
他们三年前投了二十个剧组，其中七个出过演员伤亡事故。”
他翻出电脑，键盘敲得噼啪响，“我查过，那些事故最后都以‘意外’结案。”
“能连起来吗？”
我问。
他调出一份伤亡名单，手指划过屏幕：“爆破、坠楼、溺水，全是能伪装成意外的死法。”
鼠标停在“林晓晓”那行，“你闺蜜的车祸，刹车线断裂，和这些……”手机在这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对面传来压低的男声：“顶楼露台的监控，三年前那晚的，在我这。”
不等我问，对方挂了，短信随后进来：“明晚十点，滨江公园长椅。”
李明杰凑过来看手机：“谁？”
我盯着屏幕上的短信，后背起了层鸡皮疙瘩。
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照片哗啦作响，照片背面的“星耀传媒”四个字，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9 终局之战几乎三天没合眼。
李明杰眼下青黑，把最后一沓资料拍在桌上：“星耀传媒通过二十三个空壳公司洗钱，伤亡演员的保险金全进了他们账户。”
他推过来一个U盘，“神秘人给的监控，我比对过时间——爆破戏那晚，言慕坤往特效师手里塞了个黑塑料袋。”
我拿着着U盘的手在抖。
电脑屏幕亮起来时，画面里是露台监控：言慕坤压着帽檐，塞给特效师一沓东西。
白丽雅缩在柱子后，指甲盖的红像滴在黑夜里的血。
“还有这个。”
李明杰点开另一个文件，是星曜传媒财务总监的聊天记录，“他让手下‘处理干净’，附了张我的照片——他们要封口。”
我猛地抬头：“你被盯上了？”
“所以得赶在他们动手前。”
他敲了敲手机日历，“陈导说明早十点能腾出会展中心。
记者名单我筛过，全是敢写真话的。”
凌晨四点，我站在林世衡的办公室门口。
门没锁，他坐在落地窗前，烟灰缸里堆着七根抽过的雪茄。
“要证据？”
他扔过来个牛皮纸袋，“三年前我就攒着。”
我翻开，是星耀高层的银行流水、和境外账户的交易记录，最底下压着林晓晓的病历——她车祸后被送医时，急救记录上写着“刹车线人为剪断”。
“为什么现在给我？”
我攥紧纸袋。
他转着钢笔，镜片反着光：“你那天问凭什么信我。”
他指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