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彤不死，你儿子的透析费就停……”我把录音和之前的监控、赵刚的证词整理成报告，凌晨三点给陈导发消息。
他秒回：“明早九点，我带记者去你住的酒店。”
叶星雨趴在桌上打哈欠：“陈导这脾气，也就你能治。”
我笑：“他欠我一条命。”
三年前爆破戏，是陈导临时把我换成“被炸死”的角色，否则死的可能是他力捧的新人。
律师李明杰是叶星雨的表舅，听说我要告言慕坤和白丽雅，拍着桌子说：“这案子我接了，不赢不收钱。”
他推了推眼镜：“你有监控、转账记录、证人证词，够他们喝一壶的。”
我点头：“赵刚的录音里，老周的威胁，能算间接证据吗？”
李明杰翻着报告：“加上老周的医疗记录，足够形成证据链。”
听证会定在三天后，金茂酒店大会议室。
陈导找了二十个记者，镜头架得比发布会还密。
言慕坤穿得人模狗样，白丽雅涂着猩红指甲，见我进来，白丽雅冷笑：“就凭你？”
我没理她，把U盘递给主持人。
大屏幕亮起赵刚的录音，老周的语音，还有爆破点防护网被撤走的监控。
“这能说明什么？”
言慕坤拍桌，“我和白丽雅只是剧组投资人！”
赵刚站起来，红着眼：“你说‘弄死尹栎彤，资源全给你’，白丽雅拿‘雅坤’账户的转账记录给我看！”
白丽雅脸色发白：“那是剧组奖金！”
李明杰举起一沓银行流水：“雅坤账户是言慕坤和白丽雅的联名账户，三年前给特效组、赵刚、老周的转账记录，全在这。”
主持人看向警方代表：“这些证据是否足够？”
警察点头：“初步认定涉嫌故意杀人未遂。”
两个民警上前，言慕坤挣扎着喊：“林世衡也脱不了干系！”
白丽雅尖叫：“那晚他的车跟着林晓晓！”
我浑身发冷，想起发布会时白丽雅的消息，和林世衡西装口袋里的遗照。
散场时，叶星雨递来温水：“他们被带走了。”
我点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林世衡的短信：“听证会精彩。”
我点开他的对话框，最上面是三天前的消息：“需要赵刚，我让人送奖学金合同。”
窗外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我盯着手机里林晓晓的遗照，手指划了划屏幕。
8 幕后黑手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