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你就回来重新追我,好不好?”
“现在大家都爱看追夫戏码,一定能行的。”
我闷哼着“嗯”了声。
江周荡喜出望外,连电话都忘了挂。
“都听到了吧,那女人跟我跟的死心塌地。”
“我就是今天让她爬过来,她估计也乖乖的。”
“教你们一招,养听话的狗就得在她最惨的时候。调教好了命都愿意给……”
电话被沈宴真挂断了。
脖子上青筋直跳。
我搞不懂他在生什么气。
却在那一刻,真的觉得倦了。
抓住他手指,我哑声道。
“沈宴真,帮我……好不好?”
室内沉寂良久,他再抬眸时神色很黯。
“宋织暮,我可以帮你。”
“但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江周荡捧着花,提着保温桶,被媒体长枪短跑追着来医院照顾我时。
沈宴真就安静的站在病床边。
在江周荡关切的注视中,我拿过他白大褂上夹着的签字笔。
在他巡房的记录本上写下。
好。
5
七天,足够我处理完家里所有的情侣痕迹。
也足够江周荡的分手传言再一次发酵。
媒体在我下楼时堵住我。
对着我空荡荡的手链狂拍。
“宋女士,您跟荡神是和平分手吗?”
“昨天还有人看到顶流在酒吧买醉,是你甩的他?”
我不厌其烦的一个个回答。
“和平……和平分手,不存在……谁甩了谁。”
“是我跟江周荡……自己的决定。”
江周荡经纪人提前给我准备好了答案。
我只需要对照着一个个念出来。
我出轨,我被打脸,我追夫。
这是江周荡给我安排好的剧本。
“磕磕巴巴的,一听就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