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周荡。
我不知所措,如从深渊涌上来的恶寒再度将我包裹。
手指变得僵直,大脑也如针刺般疼痛。
我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时,腕上的手表震动。
矜贵稳重的男声忽而占满整个房间。
“宋织暮,你又犯病了?”
“冷静下来,你能控制。”
急促的呼吸像被人摁下暂停键。
我如溺水的人攥住最后一根浮木。
“沈宴真,我难受……”
4
沈家和宋家是世交。
自我父母离世后,我唯一一次见到沈宴真。
是我转去临城一高前。
我在偌大的宴会厅中犯病,浑身抽搐后僵直。
如果不是沈宴真用自己的外套裹住我,为我施救。
我或许撑不到转学来临城。
这是我自进到江周荡的粉丝群后,第二次犯病。
上一次,是他在群里公开叫我——“自残姐”的时候。
在看到江周荡粉丝群里那些难堪的字眼时。
视线都是模糊的。
斑马线上,过亮的射灯让我跌坐在地,不住颤抖。
鸣笛声中,是沈宴真穿着白大褂将我捞进车里。
“宋织暮,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很糟糕。”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惨?
沈宴真毒舌,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过。
就连额头上都滚出大滴汗珠,揭示了他的害怕和着急。
从急救室醒来时,我接到江周荡的电话。
“宝宝……我最近的粉丝粘性又下滑了。”
“娱乐圈跟我撞人设的太多了,得想个办法虐粉了。”
我安静的听着,咬着的嘴唇被沈宴真分开。
他将自己的指骨抵在了我的齿间。
“会疼。”
无声的两个字。
江周荡毫无察觉,仍在跟我提分手。
“就两个月,两个